[原神]原来你也来自提瓦特+番外(40)
作者:art君君
“甜吗?”丹羽愣了愣:“那我再去买一桶不甜的?”
“……”流浪者扫了丹羽一眼,干脆抓一小把爆米花塞丹羽嘴边:“你不用什么事都依着我,我又没说不吃。”
这句话虽是没好气,但丹羽知道阿帽不是真在埋怨他,他心里有些小高兴,吃掉对方递给他的爆米花后顺手拿起了手机调低亮光:“电影的名字叫什么?我看看什么类型。”
“没仔细看,好像叫什么……”流浪者平静的咀嚼着爆米花,声音稍有些含糊:“双生者。”
丹羽很快便找到了这部电影,异界双生者,他往下翻看关键词,倏然察觉事情不太妙。
[异世界]、[穿越]、[双男主]、[爱情]
看到爱情那个词条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目光落在简介第一句话。
[宿醉后与人一夜缠绵的樊双睁眼来到异世……]
那几个字烫眼睛似的,丹羽顿时浑身的血都热了,他猛然反应过来卓乐给他的票是同□□情电影,而这简介的开头极有可能就是电影的开头。
霎时间,偌大又空旷的影院内几声局促的喘息,本就人少的空间里,那四面环绕的立体音响扬起令人听了浑身发麻的动静,丹羽心脏咯噔,快速伸手蒙住流浪者的双眼。
后者嚼动的腮帮子缓慢停下,也不挣,安静着不说话。
这几分钟丹羽称得上史诗级难熬,充满整个室内的娇喘与各种混杂的动静终于结束后,他才终于松开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许久后,先开口的竟是流浪者。
“你紧张什么?”流浪者淡定的拿起一颗爆米花在指尖上戳捏,他歪着头看着丹羽,室内的灯光照亮他的鼻梁,那好看的模样如同魅魔,让丹羽心脏吵闹至极。
“人类正常的需求而已。”流浪者看着指甲上的爆米花,平静着问:“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电影里的会是两个男的?”
作者有话说:
丹羽:汗流浃背了……
稍后会再次捉虫,遇到刷新勿要在意~
第26章 同一个梦
时间仿佛静止了,丹羽注视着流浪者的双眼,许久之后轻轻苦笑。
“爱情无关乎性别,两个男生也可以在一起。”他柔和着声音道:“只是这种群体少,所以诧异的人显得多罢了,放在这个世界,同性相爱已经不是什么令人大惊小怪的事情。”
“……”流浪者听丹羽解释完,接对方的话反问:“不大惊小怪,那你刚才紧张什么?”
“阿帽。”丹羽深吸一口气,目光似火炬盯着流浪者:“我紧张的并不是两个男生的爱情,你明明知道是什么。”
流浪者看向荧幕:“你指的他们刚才做的事?”
还要继续这个话题?丹羽心里瞬时间有些叫苦,他试图开口打断对方,却被阿帽抢了先。
“我对那种事不感兴趣,你大可放下心里那些担忧。”流浪者淡淡道,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知道许多人类的事,活久了什么都清楚,说不定懂得比你还多。”
他说着抓了两颗爆米放在舌尖,仰头斜视丹羽:“你说的这种爱情,我也不会感到太奇怪,我甚至对这种所谓的爱情有些认知,只不过我的认知是来自一些肮脏的人。”
丹羽睁大了双眼,流浪者那句话在别人听起来就是谜语,而他却可以瞬间明白。
“你还记得么?在踏鞴砂的时候你曾经告诉过我有些男人内心十分肮脏。”流浪者咽下那颗爆米花,怅然若失看着发光的荧幕:“我那时候被你的言辞吓到了,后来真遇到一群心思不轨的人,也是你的话帮了我。”
丹羽听见流浪者轻轻哼笑,但并没有任何不爽的情绪,更多的或许只是忧郁。
“我那时候就知道,男人对男人也会有那种想法。”流浪者靠在椅背上,他松懈着肩膀,像极了蜷缩,却又像是寻找依偎的地方:“只是我常常困惑,他们明知道我不是人,后来百年间我才想通,那群家伙只是欲望的奴隶罢了,真是可怜至极。”
“不是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丹羽压着声音,他心里有复杂的情绪在波动,如何都平息不下来。
他曾经只是教了对方要防备,却未曾想象过那样果断说出人类内心的邪恶后,会让阿帽慢慢形成扭曲的观念,人类并不是都裹挟着不堪的邪念,人类……
真的会有人不带有那种欲望吗?
脑海里忽然发出这样一句反问,丹羽到嘴边的话倏然停住,他甚至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个梦,他对阿帽产生欲望的梦。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流浪者盯着他,目光平静得如同判官在审讯,那双蓝色的瞳眸像极了会洞察一切。
“……”丹羽垂下眼睑,须臾后才冷静道:“抱歉,刚才的话是我擅自下定论,我现在收回。”他缓慢到几乎是一字一顿:“或许确实如你所说,人类都被欲望挟持着。”
“你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流浪者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觉得呢?”丹羽抬眸,揪紧的神情中吐露出强笑:“阿帽觉得我也会有那种欲望吗?”
流浪者并没有立刻回答,那在空间里显得十分深邃的幽蓝眸光停留在丹羽眼睛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片刻的笑,那笑很少见,甚至出现在流浪者脸上就称得上稀奇,他轻轻扬起唇角,伸手过去捏住丹羽的衣领整理,然后歪着头打量那衣领,不紧不慢的说:“我们刚才说的那些欲望是形容坏人,丹羽在倾奇者这里,永远不可能是坏人。”
他的指尖松开丹羽的衣领,随后后仰,浅浅的笑意更深了些,虚掩含笑的双眸似一双魅惑人心的魔瞳,连那声音都是愉悦的:“就算你是,那我可以勉为其难当做不知道,我可以包庇你。”
“丹羽。”流浪者轻声呼唤他,那声音几乎是喊到了丹羽心尖上。
“我做了一个梦,关于你和我。”流浪者缩在椅子上,埋着头,双眼闪烁着蓝光,他看着丹羽慢慢道:“关于我们曾经在踏鞴砂,你教我如何自救。”
这句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丹羽瞬时抬起眼,却只见对方眯眼一瞬间笑了。
“人偶不会睡觉也不会做梦,这还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做的第一个梦。”流浪者头靠着椅背,一吸一顿都被丹羽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你家那天。”
电影究竟讲了什么丹羽是一点都不清楚,他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整理思路。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那个梦不只是他做过,阿帽一样也做过,甚至他们俩的梦就是同一个梦,他那时候见到的倾奇者和流浪者极有可能就是阿帽本人,并不是他的梦所构成。
梦并不是单方面,就是他和坐在旁边的阿帽的对手戏,属于他们两人的对手戏。
回想起刚才对方那些如同进攻的话,丹羽倏然觉得像是被对方压了一头,完全处于劣势,这倒不是最重要,丹羽心甘情愿当劣势那位,被对方吊打都无所谓,他只关心阿帽到底怎么想,明白这其中的一切后,再回忆对方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显得是故意在撩他。
好啊阿帽,原来在逗他吗?
电影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尾声,两人从影院离开,才出门便发现外面的天裹挟着乌云,天空中刮起了风,不知匆匆的行人中谁的手机天气播报声传遍在街上,带着凉风,竟有些初秋的意味。虹篓姝媛
丹羽和流浪者同在屋檐下,他稍抬着些头看天,又伸出手接住几滴雨。
“下雨了。”
旁边的流浪者靠在身后的玻璃墙上,目光平静的观察着穿梭的车,只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流浪者的淡定让丹羽心里起了莫名其妙的情绪,于是丹羽转回头,垂眸问对方,似在宣战:“要去我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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