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波本,被穿越者影响的一生(75)
作者:夜伴鬼迷
堂堂琴酒被人训话还不能反驳,可真有趣。
因为不能长时间屏蔽监控,琴酒将水袋扔给降谷零,便再次关上木箱。
额头被水袋砸到,降谷零磨牙,这是绝对是故意的。
虽不想喝琴酒送来的水,但从晚饭开始就未进水,在见到水袋的刹那,喉咙处的干涸越发明显。
打开水袋,热气升腾,降谷零狐疑,为什么会给他热水?
已是入夏,周围又围着一圈毛茸茸的动物,身上长袍并不轻薄,比起热水,降谷零更希望能喝冷水缓解燥热。
从晚饭开始,他就能感到体温不正常,可能有点低烧。
但并不影响思维和行动,降谷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
热水入口温度适中,但他只堪堪喝了两口,放到一边。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和琴酒共处一室更是漫长。
原本还能闭目养神,现在听着木箱外琴酒走动间时不时发出的声响,降谷零心下厌烦。
即便知道他是在检查房间和笼中的动物,也觉得过于嘈杂。
他屈指敲击木板。
“咚咚咚。”
敲击声轻微,琴酒转身,再次打开木箱,脸色难看。
不知道波本又要搞什么事。
他讨厌任务途中出现的意外,现下波本被送到这就是一个麻烦的意外。
虽对任务没什么太大影响,但依然让琴酒感到不快。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个讨厌的鲁邦三世。
将所有的不快归结给鲁邦,琴酒对鲁邦的杀意加重。
【你好吵。】
降谷零垂眸恹恹张开嘴型,整个人惬意缩在木箱中。
听上去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嘲讽,
那几只野兽的喘息都比脚步声大,琴酒只当波本是在找茬。
已经粗略检查完毕,琴酒没打算和波本多说什么,他关上木箱,坐到门口椅子上。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可几小时后几只野兽苏醒,闻到人类的气味,疯狂吠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下的安眠药药效轻,有几只木箱中传来惊恐的哭泣声。
这下连琴酒都觉得烦躁,耳边各种声音传来,吵得让人头疼。
他起身掏出燕尾服男人配置给他的麻醉枪,让那几只野兽重新安静下来。
哭声越来越大声。
琴酒不耐烦地打开几个箱子,在里面的人求救前为他们送上几枪麻醉针。
至于能令动物昏迷的麻醉针对人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这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这时又有一个木箱传来抽泣声,琴酒眯眼,看向那只熟悉的木箱。
刚打开箱门,里面白发青年突然窜起,搂住琴酒的脖子,埋在他肩膀处哭泣。
琴酒手指微动,不明白波本又想搞什么花样。
降谷零不想搞什么,只是想趁这个机会观察下困兽室。
中间逼仄的空地摆放着几只木箱,周围囚禁着大大小小不同种类动物的铁笼,零散摆放。
他悄然抬眸,离他最近的一处铁笼中趴伏着一只猎豹,腹部绑有绷带,却已经被鲜血染红。
注意到他的视线,那双浅灰色兽瞳盯向他,阴鸷,邪恶,却意外没有杀气。
那双兽瞳就这么看着他,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警惕。
降谷零若有所思,这似乎是这里受伤最重的野兽,那么他到时应该会和它一起被推上拍卖台。
“你又想做什么?”琴酒双手垂在两旁,在降谷零耳边低语。
假装是突然被兽吠声惊醒,降谷零牢牢搂住琴酒,看上去十分恐慌。
降谷零同样轻语,“检查下环境。”
抬起麻醉枪,琴酒状似准备同样一枪解决这个麻烦的商品。
那头重伤的猎豹呜咽一声,重新趴了回去。
本也准备配合琴酒继续回到木箱,但看到琴酒背后那处摄像头,降谷零眼睛一转,放弃这个原本的计划。他凑到琴酒耳旁,“配合我。”
没等琴酒反应,他抬头,直接吻了上去。
不知道已经习惯被人玩弄的教皇为了逃离这些野兽勾引驯兽师先生的戏码怎么样。
不知道能不能引来什么人套点关于游轮更详细的情报。
同时他需要一个理由离开木箱接触那只猎豹。
他有些计划或许可以利用下这头有灵性的豹子。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猎豹短小的耳朵微动,甩了下尾巴。
“这位先生,”镜头下白发青年双目含泪,抓着驯兽师的衣襟不放,“拜托你放我离开这里,我怕。”
监控室里的人立马通知捷哥罗斯首领,却得到无需多管的指示。
原本已经打算去处理那名驯兽师的燕尾服男人也停下脚步。
监控室联络器那头传来捷哥罗斯首领的声音。
“只要驯兽师没有放走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管。”
“拍卖会前把监控录像拷贝给我。”
这或许是能提高白发青年价值的视频。
高尚的身份,低劣的人格,配合着野兽的死亡。
到时候相信有不少人会愿意为他买单。
这可是对某些信者而言最完美的祭品,也是某些仪式最合适的材料。
深知里世界中某些势力背后隐藏着的龌蹉秘密,首领能想象到他们会为了这位教皇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们对信仰的狂热早已超越他们的理智。
第68章 发烧
麻醉枪抵在降谷零腹部,显然琴酒不愿配合。
他不想在任务途中节外生枝。
“放心,”降谷零哭着再次埋到琴酒颈边,“对任务没有影响,我只是不想继续待在木箱子里。”
贴在脖颈的手臂滚烫,比以往每一次触碰都要炙热。
琴酒抬手握住降谷零后颈,温度很高。
这种状态难以保证波本不会出现意外影响到任务。
“你发烧了?”琴酒皱眉,波本本就只有脑子有用,现在估计连唯一的优点也没用了。
言语间的嫌弃显而易见,降谷零拽紧琴酒衣领,双肩颤动,假装在他颈边哭泣求饶。
“呵,这要怪谁?”
“呵,”知道源头是那天的事,琴酒干脆把波本抱出木箱,“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怎么解决?
降谷零扒着琴酒的手臂,看着他将自己搬到门口椅子上。
困兽室外宁静无声,降谷零攥住面前琴酒的衣摆,低头余光划过监控。
是准备只要不出门就放任他们?
目的之一无法达成,降谷零决定直接去接触下猎豹。
抬头正好对上琴酒那双绿瞳,在这种环境下与背后野兽融为一体。
明明不是兽瞳,可比常人小上一圈的瞳孔看着和兽类别无区别。
戏还需要继续演下去,降谷零垂眸避开那双绿眸,手臂却环在琴酒腰间,抑扬顿挫念起台词。
语句生涩,时不时会冒出错误的单词。
“谢谢您,这位先生。”像是找到了依赖,降谷零乖顺埋进琴酒怀中,“能再麻烦您,带我出去吗?”
“我怕。”
说着害怕,降谷零敷衍地瑟缩一下,垂眼恹恹地靠着琴酒。
貌似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糟糕。
果然在事后第二天就去泡海水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
没有料想到自己的身体素质会差成这样,降谷零决定这次任务后要加强锻炼。
待在这样充斥着腥臭味的房间不利于养病,但琴酒也不觉得那群人会同意让他带着“商品”出门。
波本的做法没有引起注意也很奇怪。
就好像背后那些人对现状喜闻乐见。
为什么?
衣服被扯动,琴酒回神,低头波本正殷切望着自己。
“不行。”
降谷零双目越发湿润,看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眼球晃动,惊慌无措。
注意到他视线落点的方向,琴酒皱眉,那只重伤的猎豹从刚才起就盯着他们。
似乎正和波本对视。
意识到波本想做什么,琴酒不解,波本是喜欢动物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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