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23)

作者:红糖忒猫头


這位剛來日本不久的外國人是如何得知的?該不會來踩過點吧……?

柏圖斯打斷瞭對方的不妙猜想:“因為酒吧的設計是我經手的。”

當初他的確負責瞭裝潢的設計,柏圖斯手裡的酒吧在擺設佈局上大同小異,這一點他在開第一傢店時就叮囑過瞭。

雖說一些新穎的建議被總店店長頂著壓力駁回瞭,但真有用的還是被保留瞭下來,例如緊急清場措施和監控。

而監控的安裝是為瞭應付砸場子或行竊的,所以位置比較刁鉆,不僅頂燈上面有,連吧臺的裝飾上都有,並且都是微型攝像頭,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當然,這個還是別告訴警官先生瞭。

不明內情的深山森治恍然:“原來如此,您是設計者啊。”

那就不奇怪瞭。盡管深山森治對為什麼要在吊燈上安攝像頭深感疑惑,但正所謂每條規定和離奇設計的背後都有一段故事,他也不好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總之不是得罪瞭什麼幫派就太好瞭。

由於柏圖斯是被誣陷的,所以深山森治隻簡單交代瞭幾句,期間想要留下這位神秘青年的電話號碼以備萬一,被諸伏景光以合租人的名義不著痕跡地阻攔,也就順勢留瞭諸伏景光的號碼。

原本兩夥人都以為這件事將會告一段落,卻沒想第二天一早,諸伏景光就接到瞭一通來自警署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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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情況……”

“遺囑,是自|殺?殺人未遂……好,我明白瞭。”

“是的,深色皮膚那位?好的。”

放下手機,諸伏景光平靜地朝暗中觀察的安室透點點頭,又面向柏圖斯,道:

“深山警官希望安室君去做個筆錄。”

“安室?不應該是我麼?”剛給葡萄剝完皮的黑發青年端起高腳碗,極為自然地放到兩位下屬面前:“是為瞭昨晚的事?”

“嗯。”

諸伏景光在安室透深沉的註視下挑起一顆葡萄送進嘴裡,將指尖夾著的小熊竹簽晃瞭晃:

“驗屍的結果不是氰|化物中毒,因為對方在喝下有氰|化物的酒之前就已經毒發身亡瞭。隻是下毒的男人過於心虛,對氰|化物的發作時間又不瞭解,於是給警方沖瞭業績。”

昨天西裝男給人扣鍋的表現太過浮誇,被捕後酒吧裡的圍觀群衆可是吐槽瞭好一會兒。

“那受害人的死?”

諸伏景光:“是自|殺。藥在他自己的文件包裡,裡面還有寫好的遺囑。”

隻是不知為何,對方要在前女友和前女友的現男友的面前服毒……也許是消極報複吧。

“所以叫我去是因為座位恰好離得近?”安室透總結。

他當時稍一側身就能將出事那桌盡收眼底,被警察叫去也不奇怪。

隻是無論怎樣都避不開進局子,這也在柏圖斯的預料之中麼……以及hiro你在幹什麼啊hiro!

不要把敵人的糖衣炮彈如此順嘴地吃掉啊!

“看來是這樣。”柏圖斯把自己扔進沙發裡,沒事人一樣翻瞭翻今天的晨報:“筆錄就說不知道不清楚就好,日本的警察應該還挺好說話的吧。”

說到這,柏圖斯忽然有些好奇:“說起來,偵探的話,安室也會經常跟警察打交道?”

“需要跟警察打交道的情況反而很少呢。”安室透完美避開其中的言語陷阱,笑得甜蜜:

“畢竟我的兼職是私傢偵探,有些時候完成委托的手段沒有那麼光鮮。”

“這樣麼……”

柏圖斯微微擡高聲音:“那事不宜遲,我們早點去做筆錄吧!”

安室透沉默瞭一下:“現在?”

才早上七點,剛剛打給hiro的電話都是那位盡職警官的私人號吧?這筆錄何德何能讓柏圖斯如此積極!

“因為很想集郵各地的警局。”柏圖斯眨眨眼,看起來對嘴上說的願望十分渴望。

安室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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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是來瞭。

忍耐著想一出是一出的上司,昨夜的酒吧三人組齊聚在橫濱警署的大門口,柏圖斯依舊是全副武裝,像是剛從醫院裡出來的見不得光的呼吸科病人,把剛到班的深山森治幹一愣。

他揉揉眼睛,好半晌才捏瞭捏鼻梁。

起猛瞭傢人們,看到大佬帶著兩個打手來警局滋事瞭.jpg

好在這次柏圖斯沒說什麼怪話,安室透心驚肉跳地去做瞭筆錄,三人於半小時後在一衆警察的視線洗禮中走出警局。盡管如芒在背,但諸伏景光和安室透的內心還是十分一致地慶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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