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做刀救不了咒术界+番外(205)
“哪个?”
他的掌心滚烫,半包裹着她的手腕,另一只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很显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她。
她呼吸乱了些,随后语气也愈发的不耐,拽着夏油杰的头发就让他赶紧下来,最好是快一些。
夏油杰唇角克製的抿着。
他们之前探索了那么多次,都知道对方最喜歡、最无法忍耐的地方在那里。就像是她可以共鸣他的情绪一样,他也可以操控着她的所有。
解放他!
解开她!
最主要的是,让那个不属于她的‘杰’,彻底从她的脑袋里滚出去。
剧烈的情緒主宰着他。
那种又醋又愉悦的情绪冲击着大脑,他带着种种糅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緒,吻住了紅润的唇。
天上肆不悦的皱眉,正要想办法让他克製,夏油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拉了下来。粗糙的舌面重重拭过她的上颚,
唇舌碾过,那双金褐色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她微颤的睫毛和带着飞霞的眼尾。
他做梦梦到过很多次。
但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好的了。
凶猛的野兽在到了特定的时间都会有躁狂期,一些野兽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神秘地区。
入侵者会让野兽难以克制暴虐的情绪,进而反攻。
野兽重新扑去,和入侵者滚做一团,他们彼此碾压着对方,试图让对方清楚,谁在是这个关系的主宰。
不仅仅是领地的相互交融,还有狂躁情感的催动和泄不出去臃了满身的力。
碰撞,交织,缠绕。
然后,化成了无法抵挡的入侵。
入侵者的影子笼罩住了野兽,看着她呜呜咽咽的样子,彻底进入了可怜的领地。
失去主导权,并不代表没有行动力。
野兽咬着入侵者的手腕,在他进入下一段的时候,齿深深压了下去。
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明亮刺眼,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味道。
夏油杰滚烫的呼吸声扑在她的脖子里,天上肆稍微动了一下。
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嘶’,随后用一种带着侵占的目光看向她。
“舒服嗎?”
“喜欢我吗?”
“十年后还是十年前?”
“要快一些吗?”
……
他说了好多话。
一开始天上肆还有力气和他对抗,后来逐渐失去了反抗意识,只顾着拽着他的头发,咬着他的耳朵,不停地催着他。
“快点。”
……
第二天早上,天上肆随着生物钟醒来。
白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垂下,拂过胸膛,遮住了赤/裸的上半身。
昨日荒谬的记忆翻涌而上,极度的发泄和情绪喷涌之后,带给她克制不住的失落和空虚。
白皙如玉的手腕上还有泛紅的指印,身体下侧的不适让天上肆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纤细的腰肢被結实有力的胳膊紧紧圈着,流畅的肌肉線条和紧实的肌肉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明显。
她顺着看去,那个昨晚和自己一样面无表情的男人此刻正半搂着自己酣睡。露出漂亮结实的肩颈、胸肌、向下蜿蜒的肌肉線条。
披散在身前的中长黑发让他的面容变得更加温柔。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微微转醒,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带着初醒的困倦。
在视线对焦到天上肆身上的那一刻,他也清醒了过来。
“……”
天上肆把他的手拿了下去,“起来,好学生。”
“抱歉。”男人唇角勾了勾,目睹她有些不悦的情绪,又有些无奈。
这个样子很显然不是一般的生气。
连“杰”这种称呼都不喊了,很显然是带着怨气的。
昨天是有些太过分了吧,嫉妒和不安拉扯,连着他也不自觉有些失控。再加上她的情绪共振是那么明显,两个人撕扯起来已经忘乎所以了。
“肆。”
夏油杰喊了一声,眼眸温和。
“真麻烦,”天上肆一边起身,一边捞出放在床头柜下侧的浴巾,赤/裸/裸地走下床,大喇喇地斜眼看着他,“有话就说。”
她腿有些抖,腰背后面还有因为他的力道而印出来的红痕。
夏油杰观察着她的表情,心里苦恼的同时,开始没话找话:
“中午要一起去吃饭吗?”
天上肆把头发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上面的红痕。
那双眼望着夏油杰,似乎是无声谴责他到底做了什么。
夏油杰笑了一下,掀开了被子,露出了比她更恐怖的牙印和拉扯的痕迹。
光是胸口上出现的印记都布了很多,更别提脖子和肚子上因为故意欺负他而留下来的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