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牛岛的天降幼驯染(136)
半晌没声音,立花雪兔抬头看了看他,有些忐忑。
牛岛若利只是抱着他,表情有些郁闷。
“……?”立花雪兔说,“再不批评我,我就要回去睡觉了。”
“正在批评。”牛岛若利闷闷地说。
“没听见啊?”
“在心里批评。”
“能商量一下,让我一边睡觉一边挨你心里的批评吗?”立花雪兔是真困了。
“不能。”牛岛若利说,“我要抱一会儿。”
立花雪兔:“………………”
少年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状况:
水汽蒸腾,他光裸的肩头还凝着水珠,和牛岛若利之间只隔着一条浴巾,堪堪遮住胸膛到大腿根部。温泉池里潮湿的空气,令他们的皮肤和布料都变得黏稠,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抬头,看见一滴水珠从牛岛若利的喉结上滑落。
……性感得他身体发软。
牛岛若利好像叹了一口气。
“呜……”立花雪兔话都说不顺溜了,“你、我……”
“我好久没和你单独待在一起了。”他闷闷地说。
是吗?不会吧?
立花雪兔虽然有点晕乎乎的,但是总感觉不至于啊,每天连觉都是一起睡的,哪里来的“好久”?
“一整天。”牛岛若利又说,“足足一整天,你不是和天童、川西、五色,就是和岩泉,又是和白布,我都没怎么看见你。”
立花雪兔:“……”
少年艰难地把自己的胳膊从浴巾里抽出来,环住了幼驯染的脖子。
毛茸茸的脑袋一整个埋在他的怀抱里,疲倦地蹭了蹭。
是的,一整天都非常、非常、非常努力。
想尽力解决所有的事情,想让自己快点变强,也想让大家都能开心。
但是只有在这里。
只有在这一个怀抱里,他什么都不用管。
可以不去想复杂的战术体系没关系,可以不去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接球托球没关系,可以卸掉所有的力气,就这样软绵绵地倚靠着他,都没关系。
他忽然想到聂达鲁写的诗:*
「但在你的名字间,请让我航行,且安睡。」
这是一座港湾。
我在这里。
我可以歇一会儿,但我不能……永远在这里。
“……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跑步吧。”立花雪兔说。
牛岛若利:“?”
“这样就可以单独多待一会儿了,回来之后我再和他们练快攻、双二传……啊!”
牛岛若利的手穿过他的膝窝,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立花雪兔满脸通红,死死地按住大腿间的浴巾,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屈辱地被当成公主殿下抱出去了。
“……你、你突然干什么!外面有人看见怎么办?!”
“没有人,我过来的时候都已经睡着了,你别把他们吵醒了就行。”
立花雪兔只好满脸通红地闭嘴了。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回头,回头,你怎么直接走出去了,我的衣服还放在里面。”
牛岛若利垂眸看他。
少年被裹在浴巾里,浴巾因为挣扎而松松垮垮的,几乎滑落到了腰际,只遮住了最需要遮住的部分。胸膛的皮肤雪白,又泛着淡淡的粉色。
……看起来非常美味。
“房间里还有衣服吧。”牛岛若利说。
立花雪兔既不敢大叫,也不敢挣扎,就这样被抱着穿过长长的走廊。
随着二人走远,走廊上亮着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最后只剩下房间里的朦胧月光。
第51章 巴士站前的告别
“……起床了。”
翌日,牛岛若利记着某人要去跑步的承诺,恪守着时间把他叫起来。
“不去!!!”比格兔迷迷糊糊地发脾气,“我要睡觉!!!”
牛岛若利:“……”
算了。
牛岛若利简单洗漱完、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回头看见立花雪兔一脸呆滞地坐起来。身体虽然醒了,但脑袋还没醒,头发乱得像一只炸毛的小动物,过于宽大的领口也滑落到肩头,露出一截清晰漂亮的锁骨,脖颈间还有睡在榻榻米上留下的红印。
牛岛若利站在门口看着他。
立花雪兔仍然在放空中,从退部到退学想了个遍,足足想了一分钟,最后还是选择窝囊地起床。
“等等我……我要去……啊啊我要努力变强……”
立花雪兔迷迷瞪瞪地去房间里的浴室洗漱。
牛岛若利看着他穿着自己的T恤,刚好遮过臀部,衣摆在雪白的大腿上摇晃,隐约露出平角裤淡蓝色的边缘。
立花雪兔一照镜子,吓得立刻清醒过来。
——这和穿男友衬衫有什么区别啊啊啊!太超过了!
昨天幼驯染莫名其妙地非要把自己抱回来,回来发现房间里还真没有衣服了。虽然带了好几套,但是他们的运动量大,一天也要换好几套,除了放在温泉池的,剩下的都还晾在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