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243)

作者:咬一口甜甜的伶鱼

简长生靠在陈伶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很安心。

“主人,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他问。

“没什么事。”陈伶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就是想你了。”

简长生的脸瞬间红了,像被火烧了一样。

陈伶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伸手,解开了简长生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脖子上的银链。

“这样才好看。”他满意地说。

简长生的脸更红了,想把扣子系上,却被陈伶拦住了。

“别系。”陈伶的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意味,“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我的。”

简长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陈伶这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所有权,是在保护他。

回到宴会厅,简长生脖子上的银链露在外面,格外显眼。

人们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这一次,里面没有了鄙夷和探究,只有了然和羡慕。

简长生挺直了腰板,坦然地接受着那些目光。

他不再觉得羞耻,反而有种奇异的骄傲。

因为他是陈伶的人,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小狗。

晚宴结束后,回去的车上,简长生靠在陈伶怀里,睡得很沉。

陈伶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眼底满是温柔。

他轻轻抚摸着简长生脖子上的银链,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或许,是时候给这条链子换个更特别的标记了。

回到公寓,陈伶小心翼翼地把简长生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他看着简长生脚踝上的铃铛,忽然笑了笑。

他俯身,在简长生的脚踝上轻轻吻了一下,像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

“晚安,我的小狗。”

简长生在睡梦中动了动,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脚踝上的铃铛轻轻响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晚安。

夜色渐深,别墅里一片安静,只有脚踝上的铃铛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响,像在诉说着一个关于爱与归属的甜蜜秘密。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带着强制的温柔,带着束缚的自由,带着独一无二的爱与占有,在这座城市的角落里,安静而热烈地上演着。

第七章 病中的臣服与倒置的掌控

深秋的雨总带着股沁骨的凉,淅淅沥沥下了三天,把整座城市都泡得发潮。

陈伶是第四天早上出的事。

简长生在厨房炖着姜汤,脚踝上的铃铛随着他走动轻轻晃响,水汽氤氲里,那点清脆的声线倒成了最暖的底色。

忽然听见玄关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

他心里一紧,手里的汤勺都没来得及放,赤着脚就冲了出去——脚踝上的铃铛急促地响着,像在敲警钟。

玄关的地毯上,陈伶半蜷着身子,西装外套被雨水浸透,狼狈地贴在身上,脸色白得像纸,额角抵着冰冷的鞋柜,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

他手里还攥着份文件,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主人!”简长生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铃铛发出一声尖锐的响。

他伸手想去扶,指尖刚碰到陈伶的肩膀,就被对方猛地挥开。

“别碰我。”陈伶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股强行压抑的痛意,眼尾泛红,却还梗着那股惯有的硬气,“去拿药箱。”

简长生没动,反而固执地再次伸手,这一次用了力气,硬是把人半扶半抱起来。

陈伶的身体烫得吓人,像团烧起来的火,靠在他怀里时,那点平时能轻易把他摁在掌心的力气,此刻软得像团棉花。

“您发烧了。”简长生的声音发颤,低头时,能闻到陈伶身上浓重的酒气混着雨水的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肩胛骨的位置,西装被划开道口子,暗红色的血正慢慢渗出来,“您受伤了!”

陈伶闭着眼,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像只淋了雨的鸟。

他没再挣扎,只是往简长生怀里缩了缩,声音低得像梦呓:“吵死了……铃铛别响。”

简长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脚踝上的铃铛一直在响,慌得差点绊倒,连忙屏住呼吸放慢动作,把人扶进卧室。

褪去湿透的西装时,简长生的手都在抖。陈伶的肩胛骨处划了道不算浅的口子,边缘还沾着泥沙,该是摔在什么尖锐物上了。

更触目的是他后背——常年紧绷的肌肉线条里,藏着几道旧疤,有刀伤,有枪伤的痕迹,纵横交错,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原来他总是冷硬的后背,藏着这么多看不见的伤。

简长生眼眶一热,拿起碘伏棉片的手顿了顿,忽然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道最深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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