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450)
“疼吗?”夭抬手抚过他的手腕,指尖带着心疼。
陈伶摇头,左瞳的紫里带着笑:“不疼。殿下的扳指扔得真准。”
夭从袖袋里掏出一枚新的墨玉扳指,递给陈伶:“这个给你。以后若是遇到危险,就扔出去,能防身。”
陈伶接过扳指,指尖能感觉到它的温度,暖得他心里发颤。
他抬头,看着夭的眼睛:“殿下,这扳指是您的贴身之物,臣不能要。”
“给你,你就拿着。”夭把扳指戴在他的指尖,刚好合适,“这是我的心意,你得收下。”
陈伶没再拒绝,只握紧了戴扳指的手——这扳指,是夭的心意,他要好好戴着。
第九章 戏袍挡刀,情难自抑
三日后,夭和陈伶带着大胤的军队,一起回南楚。
王叔的余党在半路上设了伏,箭雨和刀光瞬间袭来,场面混乱得很。
刺客的刀刺向夭时,陈伶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
大红戏袍的后背被划开一道大口,血渗出来,染透了牡丹绣纹,像朵开得极艳的花。
“陈伶!”夭抱住他,声音第一次没了玩世不恭,带着慌,“你疯了?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陈伶靠在夭的怀里,右瞳红得发亮,气若游丝:“殿下若死了,谁帮臣救楚京的百姓?谁……谁陪臣唱戏?”他说这话时,左瞳的紫里带着笑,却没力气再睁眼。
夭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陈伶的脸上:“你傻不傻?我要是没了你,救再多百姓,唱再多戏,又有什么用?”他立刻让人找军医,给陈伶包扎伤口,手紧紧抱着陈伶,生怕他会离开。
军医说,刀伤很深,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赶路。
夭点头,把陈伶抱进帐篷,亲自照顾他。夜里,陈伶醒了,看见夭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眼底满是心疼。
“殿下,您怎么还没睡?”陈伶的声音有些虚弱。
夭抬头,看见他醒了,赶紧起身:“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伶摇头,看着夭的眼睛:“殿下,臣没事。您别担心。”
夭俯身,吻了吻陈伶的唇,这一次的吻,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疼惜。
陈伶的睫毛颤了颤,抬手抱住夭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帐篷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大红戏袍和红衣交织在一起,像道最美的风景。
第十章 军帐温存,情定终身
陈伶养伤的日子里,夭每天都守在他身边,亲自喂他吃饭、换药,连军队的事都交给了副将。
这天,陈伶的伤口好了些,能坐起来了,夭坐在床边,帮他擦手。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南楚?”陈伶看着夭的手,那上面有练剑留下的茧,却很暖。
“再等两天。”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能急着赶路。”
陈伶沉默了半响,突然说:“殿下,等平定了王叔的叛乱,臣想跟您回东宫。楚京的百姓有父皇照顾,臣……想留在您身边。”
夭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说真的?你愿意留在东宫,跟我在一起?”
“嗯。”陈伶点头,左瞳的紫里带着笑,“臣愿意。臣的骄傲,不允许臣依附任何人,却允许臣跟您在一起——因为您是夭,是那个会护着臣,会听臣唱戏的夭。”
夭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的吻,带着点急切,也带着点满足。
他的手顺着陈伶的腰往下滑,碰到他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暖得像陈伶的体温。
陈伶的呼吸乱了,身体软了些,靠在夭的怀里,任由他吻着。
过了一会儿,夭的手解开了陈伶的锦袍扣子,指尖抚过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小时候练戏时不小心留下的。
“疼吗?”夭的声音压得低,带着点沙哑。
陈伶的身体颤了颤,却没躲开:“不疼。”他抬手,解开了夭的红衣扣子,指尖抚过夭的肩,那里有一道刀疤,是之前跟刺客打斗时留下的。
“殿下这里,也疼过吧?”
“早不疼了。”夭吻了吻他的胸口,“有你在,什么疼都忘了。”
帐篷里的烛火摇曳,两人的衣物散落在地上,大红戏袍和红衣叠在一起,像道流动的火。
夭的动作很轻,怕碰疼陈伶的伤口,陈伶的手紧紧抱着夭的脖子,左瞳的紫里映着夭的脸,右瞳红得发亮。
“陈伶,我爱你。”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喘息。
陈伶的眼泪掉了下来,吻了吻夭的唇:“殿下,臣也爱你。”
那一夜,帐篷里的暖光映了很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首没唱完的戏,温柔而坚定。
第四卷:携手破局,赤袍成双(约2.5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