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93)

作者:咬一口甜甜的伶鱼

不是队友也行。简长生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那换个说法?陈伶没说话,只是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台下的起哄声越来越响,孙不眠甚至开始带头喊在一起,但这些喧嚣好像都被隔在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外,简长生的眼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他慢慢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陈伶的额头。

陈伶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攥着纸的手指关节泛白,却始终没有后退。

陈伶,简长生的目光落在他抿紧的唇上,我好像......话音未落,陈伶忽然踮起脚尖,带着点笨拙的急切,撞进了他的怀里。

唇瓣相触的瞬间,简长生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

陈伶的嘴唇很软,带着点果汁的清甜,还有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愣了半秒,随即伸手扣住陈伶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台下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在下一秒陷入诡异的安静,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陈伶的手先是抵在简长生的胸口,后来不知怎么就环住了他的腰,白衬衫的衣角被攥得发皱。

简长生尝到了点淡淡的墨香,混着刚才火锅的余味,在舌尖漫开。

他想起第一次见陈伶时,对方站在主席台上念发言稿,声音清亮得像泉水;想起在食堂被嘲讽时,那人嘴角扬起的得意弧度;想起训练馆里那瓶被他揣进兜的云南白药,冰凉的玻璃触感仿佛还在掌心。

原来所有的对抗,都是靠近的借口。

这个吻不长,却像打了一场加时赛,耗尽了两人所有的力气。

分开时,陈伶的嘴唇红得发亮,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八百米,镜片都蒙上了层雾气。

你......他刚要开口,就被简长生捂住了嘴。

别说。简长生的拇指摩挲着他发烫的唇瓣,眼里的笑意藏不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陈伶瞪了他一眼,却没咬下去。

台下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比赢了任何一场比赛都要热烈。

孙不眠激动得差点把椅子掀翻,文学社的社员们则互相瞪着眼,显然还没从社长叛变的冲击中回过神。

简长生牵着陈伶的手走下台时,掌声依然没停。

经过孙不眠身边时,那家伙挤眉弄眼地比了个可以啊的口型,被简长生笑着踹了一脚。

走出礼堂时,月光正好穿过梧桐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陈伶的手还被简长生攥着,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任由他去了。

刚才那个吻,陈伶忽然开口,声音还有点发飘,算你赢了。哦?简长生挑眉,赢了什么?赢了......陈伶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最后没好气地说,赢了个麻烦。简长生笑出声,握紧了他的手:那这个麻烦,我接了。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两人脚边。

陈伶忽然想起自己写的那句诗——他把篮球投进筐的瞬间,我听见风里,藏着押韵的心跳。

原来不是风里有心跳,是心跳早就和风里的韵脚,一起住进了同一个节奏里。

光从来不是独占品,当你愿意把光芒分给别人就会收获整片星空。

8962个字,献上。

第22章 「红王伶」五百年

OOC*致歉架空黄昏里的烛火总带着股陈年松脂的味,陈伶蹲在铜盆前绞帕子,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红王披着件月白睡袍,领口松松垮垮敞着,露出锁骨处几道浅淡的疤痕——那是五百年前跟妖狐缠斗时留下的,却被他自称是年轻时为抢糖葫芦摔的。

“小伶儿,”红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意,尾音拖得长长的,“替为师系下腰带。”

陈伶转身时,帕子上的水珠正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洇出小水痕。

红王比他高出一个头,站在烛火里时,银发会泛着层柔光,偏生那双桃花眼总带着点没正经的笑意,看得人心里发慌。

“师傅自己有手。”陈伶嘴上这么说,还是踮起脚去够那根玉带。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玉扣,就被红王攥住了手腕。

“小伶儿的手暖和。”红王低头凑近,呼吸扫过他的耳廓,“比这破道观里的炭火强多了。”

陈伶的耳尖腾地红了。

他入门三年,早就该习惯师傅这副没大没小的样子——会抢他碗里的桂花糕,会趁他打坐时往他头发里插狗尾巴草,甚至会在他练剑时故意吹口哨捣乱。

可每次被这样近身,他还是会心跳失序,像被投入石子的古井。

“师傅再胡闹,我就把您藏在床底的桃花酿全倒了。”陈伶挣开手,假装去整理腰带,指尖却不小心划过红王的腰侧。

红王闷笑一声,捉住他作乱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听听,为师这心都被你吓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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