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吾皇黛玉(529)

作者:爱初会

诺敏饶有兴致地走过来,提起铁链一拽,迫使宝玉半仰起脖子,而后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呵,这脸还真是不错。”诺敏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触手滑腻,对这个眉峰轻蹙,满目忧郁的少年很是满意。

在他脸上流连抚摸的手,很快向下游走,继续效验底下,迫使宝玉咬牙闷哼了一声,喜得诺敏花枝乱颤地笑起来,用不甚纯熟的中原话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宝玉。”

诺敏一边解开他脚下的锁链,一边笑说:“宝玉在鞑靼语里,就是额尔敦哈斯,以后就叫你额尔敦哈斯了。”

宝玉装作听不懂,表现出既懵懂又惶惑的样子。

诺敏伸手在他滚动的喉结处撩了两下,暧昧地安抚:“别怕,本公主会好好疼你的……”

宝玉见她掀开裙子就要动手,心内突突的跳起来,急得满面红涨,又羞又怕。

知她懂些汉语,不敢轻易吐声,只好呜呜摇头,以示求饶。

这可怜的纯情模样,如同蓝天上飘摇的白云,激得诺敏心花怒放,爱不释手。

铁链哐啷作响,当诺敏正与宝玉缠磨之时,忽然一头惊鹿箭也似地跳窜进来。

一直弩箭斜插进宝玉的肩胛之中,他惊魂未定,回眸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挟着臂弩,撩帘闯进来。

那少年一见这情形,便站住了,将臂弩收在身后,笑道:“公主在解闷儿呢,我只当你吃了酒睡觉了。”

诺敏将宝玉肩头的弩箭猛地拔出,痛得他青筋暴跳,嘶叫起来。

少年瞥了一眼那个被公主压在地毯上的男人,瞬间神色有些异样,很快又高昂起了下巴,冷漠地向那只无处可逃的小鹿射了一箭。

“思勤,你的箭术连十岁的哲布都比不上,再栽了牙,也没处补去。还是跟你母亲学绣花去吧。”

诺敏没好气地将带血的箭矢,扔回他脚下。

少年抿紧了嘴,扭脸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沉着脸,走进了另一个较小的毡帐中。

一个头戴姑姑冠,身披绸袍年轻的妇人,正在低头做针线,听到儿子的脚步声,抬眸笑道:“兰儿,回来了。”

“娘,我瞧见宝叔了,今儿他被瓦西里的人俘过来,而今成了诺敏的玩物。”

这母子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前荣国府二房的大奶奶李纨与重孙嫡男贾兰。

李纨手里的针顿了顿,拉过儿子的手说,“早不是一家子了,他是好是歹,不与我们娘俩相干。别人问起来,照实说就是了,只别露声色,由人说嘴去罢。”

贾兰点了点头,他母子从贾府回到李家,又从李家来到鞑靼,从来都是隐忍低调,精打细算,在夹缝中求生存。

只是如今诺敏的母妃下降给岱钦,母亲的绣帐鸳衾,就再也没热过了。

幕天席地的草原,让他早知人事,可汗的比姬娜米拉的到来,直接夺走了母亲的丈夫,她将再次忍受寡居一般的寂寞岁月。

“娘,武英帝已经打过斡难河了,一旦鞑靼败了,我们就再无退路可走,要早做打算了。”贾兰忧心忡忡地说。

李纨也并不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从前被压抑的性情,在草原上得到了宣泄,对于金钱与权力的渴望,也得到了满足。

她不甘心自己背弃故国,得来的地位与利益,被另一个女人给瓜分殆尽。

更不想再次沦为俘虏,被中原人口诛笔伐,在史书上落下遗臭万年的骂名。

李纨叹道:“我何尝不也这样思量了几个彻夜,如今瓦西里胜了一回,中原与鞑靼胜负难料。瓦西里若与诺敏成亲,娜米拉的气焰只会越嚣张。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早下手为强。”

“诺敏那个丫头,可不会乖乖成亲,我们得想个法子,帮她逃婚出去。”贾兰若有所思,想起被诺敏玩弄的宝玉,沉吟道,“或许这个锅应该让他背上。”

翰儿朵帐中,宝玉被诺敏生灌了几碗鹿血,根本招架不住这女人的霸道和强势,完全落入了她的掌控之中。

他被困锁在铁链中惶然无措,一边是近乎屈辱的折磨,一边是近乎疯狂的快意,冰火交袭在他身上,让他魂不附体,神飞天外。

一直悬挂在脖子上的通灵宝玉,被猩红的血污染,灵光不再,片片碎裂。

他恍然想起,从前在秦可卿房中,做的那场关于云雨的幻梦。

是了,他的一生从那时起,便堕入了迷津,为情所迷,久久未醒。

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

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①

他终于记起了自己是谁,他不是那个行为偏僻,性格乖张的贾宝玉,也不是那颗愚顽不灵、贪恋红尘的破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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