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羂索，一个是烂橘子。”

他说着，环顾身边人。

“都听到了？看来在我们的世界我说这些没问题啊。”

绿弥说着，简单介绍情况。

袈裟夏油杰从刚才开始一直没说话，听完绿弥的话，他猛地抬头。

“咒灵和咒术师的数量从来都是不对等的，多少同伴为保护普通人失去性命，值得吗？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我们救。”

夏油杰似有所感，转头看绿弥和五条悟。

“他的想法和我好像，”对上袈裟夏油杰的目光，夏油杰想了下，又补充。“我指的是我像他这么大那会儿。”

绿弥笑。

“那个世界的五条和五条那会儿看起来也一模一样，家入也是。”

这让绿弥完全没办法对他们心生一丝一毫陌生感。

想到那个世界的情况，绿弥转头去看袈裟夏油杰。

“你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有人刻意为之，你想不想复仇？”

袈裟夏油杰没第一时间回应，而是看看他，又看看对面的夏油杰，似乎在辨认绿弥话语的可信度。

绿弥指指夏油杰。

“你看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现在和五条一起在学校当老师，偶尔做任务。”

见袈裟夏油杰不语，他又接着道。

“你做错了一些事情，但现在事情还没到没办法逆转的情况。对了...想不想看菜菜子和美美子？”

绿弥说着，跟夏油杰要过手机，没一会儿，将手机递到袈裟夏油杰面前。

“看，菜菜子和美美子。”

袈裟夏油杰接过手机，一张张翻看。

照片里，美美子和菜菜子笑容灿烂，眼底毫无阴霾，显然过得很好。

看眼绿弥，在他的示意下，夏油杰想了想。

“她们的技能更适合做辅助工作，所以直接进了窗的实习部学习，毕业之后直接留下来工作就好了。”

“窗的实习部？”

袈裟夏油杰面露疑惑。

他怎么从没听说过。

“前几年新建立的。”

准确来说，是在他和绿弥的要求下新设立的。

袈裟夏油杰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机还给绿弥，转头看向夏油杰。

“你把她们养得很好。”

这也是他的目标和愿望。

袈裟夏油杰说完，沉默下来，面带些许沉思。

见他这幅样子，绿弥没再说话，而是转头朝站在一旁的灰原招招手。

灰原仿佛踏入新世界，晕头转向。

见绿弥朝他招手，他下意识走过去。

“绿弥？我是不是在做梦？”

灰原眼神清澈，带了些许茫然，绿弥问。

“你怎么找到夏油的？”

“是夏油学长找到我的。”

看到他的夏油学长很激动，甚至一把把他抱住。

直觉告诉灰原雄，夏油学长的状态不对，所以他选择打电话给五条学长，这才有现在的情况。

绿弥颔首。

“我知道了，做得很好。”

他说着，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灰原雄坐下，两人聊着天。

不管是什么年纪的夏油杰，给五条悟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好饿，早知道把蛋糕带过来了。”

五条悟有气无力靠着夏油杰。

夏油杰闻言转头看他，正要说什么，五条悟忽然支棱。

“为什么不能回去？”

不等其他人反应，他几步上前抓住房间里其中两人。

“走了走了，回学校吃蛋糕！”

话语才落下，房间瞬间跟着变得空旷。

夏油杰和灰原愣神，后者挠挠头。

“我们这是被丢下了？”

夏油杰揉揉脑袋，对五条悟做出这种事情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深呼吸一口气。

“走吧，灰原。”

收拾烂摊子，然后回学校。

-

夏油杰从没看到过这么有生气的学校。

好几群学生从教学楼走出来，有些往宿舍楼走去，有些往食堂走去。

要不是清楚知道自己的所在地，他都要以为自己现在不是在咒高。

背后两个人正一起吃着蛋糕，他任凭阳光照耀在身上，站在窗边看了会儿。

好一会儿，袈裟夏油杰转过身。

“绿弥，对吧？”

绿弥咽下嘴里的蛋糕，抬头看他。

“我杀了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已经没办法改变了。”

绿弥歪头。

“不需要改变，你就当诅咒师好了。”

夏油杰一怔。

他感觉自己隐约有些明白绿弥的意思，但又有些摸不透，不是很确定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开心果味的蛋糕还挺好吃，眼见五条悟半点头都不抬，绿弥抢过他手中的刀，切下三分之一。

“这些是我的，别都吃了。”

绿弥转身看向夏油杰，拍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