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七夜的魔气瞬间爆发，化作利刃，挡住小妖的攻击，“小狐妖，躲到我身后！”

聂小倩也凝聚鬼气，化作锁链缠住小妖的脚踝：“娇娇，别害怕，我护着你！”

燕赤霞提剑冲上前，剑气如红光般横扫，瞬间斩碎几只小妖：“娇娇，别分心！用狐媚气帮我们牵制小妖，我们能解决！”

白娇娇点点头，凝聚狐媚气，粉色光团朝着小妖飞去，虽然不能直接伤了小妖，却能扰乱它们的心智，为四人争取时间。

战斗很快结束，小妖都被斩灭，可河水依旧湍急，石桥也无法修复。

“这可怎么办？再过几日就是桂花盛开的日子，要是绕路，就赶不上了。”

白娇娇看着断桥，心里满是失落。

宁采臣忽然单膝跪地，从靴筒里抽出一卷泛黄的地图，指尖沿着蜿蜒的河道划过：

“娇娇，你看。去年我赶考时发现的秘径，渡口藏在芦苇荡深处，那里的老船夫……”

他忽然顿住，耳尖又红了，“他女儿成亲时，我帮着写过婚书，或许能通融。”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冰凉的指尖贴在自己心口：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错过第一朵桂花。”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渡口！”

白娇娇立刻打起精神，跟着宁采臣往渡口的方向走。

燕赤霞、七夜和聂小倩跟在后面，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各有心思——

燕赤霞的剑鞘被攥得发白，七夜的玉佩差点捏碎，聂小倩的鬼气也带上了点凉意，却还是默默跟上去，生怕他们遇到危险。

【内心OS（燕赤霞）：这书生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牵娇娇的手！等过了这关，一定要好好跟他谈谈！】

【内心OS（七夜）：小狐妖居然这么信任书生！等到了江南，我一定要让她知道，还是我更能护着她！】

【内心OS（聂小倩）：娇娇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我也能陪她看桂花、看花灯，比书生更懂她的心意……】

傍晚时分，五人终于抵达渡口。

渡口的老船夫看着他们，眼神有些警惕：

“几位客官，这几日江上不太平，常有怪事发生，你们确定要坐船吗？”

“我们有急事要去江南，还请老船夫行个方便。”

宁采臣拱手说道，语气诚恳。说罢悄悄用袖口蹭掉掌心的薄汗，又不着痕迹地将白娇娇往身后拉了拉。

老船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送你们过去，不过夜里行船，你们可得小心点，别乱走动。”

五人登上小船，船桨划开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白娇娇坐在船头，看着远处的夕阳，心里满是期待。

宁采臣挨着她坐下，衣袂相触时，他突然伸手拢住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将一枚桂花形状的银簪别进她发间：

“在京城当铺当掉砚台换的，说是前朝宫造。”

他红着脸低头翻古籍，声音轻得像落花：“上面刻着‘永结同心’，你……别嫌弃。”

燕赤霞坐在船尾，默默擦拭着长剑，却时不时用余光瞟向船头的两人，生怕他们遇到危险；

七夜靠在船舷上，看着水面，魔气悄悄散开，排查是否有妖物气息；

聂小倩飘在船顶，警惕地盯着周围的江面，鬼气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深夜，江面上浓稠的黑暗如墨汁般泼洒。

小船行至江中心时，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船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江面上泛起黑色的魔气，如煮沸的沥青般翻涌，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只巨大的触手从水里猛地伸出来，那触手上布满了黏腻的吸盘和腐烂的伤口，朝着白娇娇抓来。

——是黑山的残余手下，化作了水妖！

宁采臣滚烫的身躯骤然覆下，白娇娇发间的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松香扑面而来。

他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时，后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那力道震得两人都颤了颤。

他的喉结擦过她泛红的耳尖，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闭眼。”

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似是在安抚，又似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符咒燃起的幽光里，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沾着血渍的嘴角却勾起笑意：

“那夜给你讲《白蛇传》，你听得耳根子都红了——”

白娇娇蜷在他怀中的手指骤然收紧，冰凉的指尖陷进他浸透冷汗的衣料。

船板剧烈摇晃间，他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带着硝烟味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现在换我做那痴傻书生......”

燕赤霞瞬间拔出长剑，剑身泛着凛冽的寒光，剑气直指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