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同人)[排球少年]不好意思,我是纯爱党(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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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亲昵的小动作,像一层温暖透明的糖浆,包裹着他们的日常。最近已经愈发严重,发展到连排球部的众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喂喂,黑尾,收敛点啊!”夜久卫辅某次看到黑尾极其自然地从后面抱住正在看他们训练的上川野弥,把下巴搁在她发顶时,忍不住出声,“这里可是神圣的体育馆!”
山本猛虎则会大声起哄:“老大!秀恩爱是可耻的!”
连沉稳的海信行都会露出无奈的微笑。
黑尾对此的回应,通常是把她搂得更紧一点,然后挑衅地看向队友:“怎么?羡慕啊?”
而上川野弥则会红着脸,轻轻用手肘撞他一下,却并没有真正挣脱开。她心里清楚,这种近乎炫耀的亲密,是他表达安心和占有欲的方式,是对之前那份“可能失去”的恐慌的一种补偿。而她,也沉溺于这份被珍视、被需要的感觉。
她好像被泡在了一罐温热的蜂蜜里。周围的一切都带着甜滋滋的、微醺的气息。理智偶尔会跳出来,提醒她这种状态有点“过度”。但很快,就会被更汹涌的、属于十七岁的感性浪潮淹没。
去他的成熟理智。在经历了系统危机的担惊受怕和争吵后,上川野弥忽然觉得,能够这样毫无负担地、甚至有些幼稚地腻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幸福。这是独属于青春的特权,是“上辈子”未曾体验过,也或许再也无法复刻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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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窗外的樱花早已落尽,换上了郁郁葱葱的浓绿。蝉鸣尚未变得歇斯底里,只是偶尔试探性地响起几声,宣告着夏季正踏着从容不迫的步伐临近。
春高的炽热与遗憾,已被时间妥帖地收纳进记忆的橱窗。生活恢复了它看似平凡的节奏,但某些变化,如同悄然生长的年轮,清晰可见。
排球部的训练依旧雷打不动,但氛围已然不同。三年级的学长们——黑尾、海、夜久——出现在体育馆的时间似乎被无形中标注了倒计时。他们依旧认真指导着后辈,列夫在黑尾“给我动脑子拦网!”的吼声中逐渐开窍,但训练结束后,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的不再仅仅是战术,偶尔会夹杂着“模拟考试”、“推荐信”之类的词汇。
时间像一条平静而深沉的河流,推着我们不断向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名为“毕业”的渡口,正伴随着夏日蒸腾的热气,一点点逼近。铁朗的肩膀似乎比去年更宽阔了些,眼神里除了球场上的狡黠,也沉淀了一些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看着他们,我偶尔会有些许恍惚。选择大学、规划未来……这套流程对我而言,带着一种熟悉的、属于“上辈子”的既视感。理智上,我清楚地知道这其中的逻辑和权衡,甚至能比一般高中生更冷静地分析利弊。可当这件事具体地、紧密地和黑尾铁朗这个人绑定在一起时,那些属于成年人的、游刃有余的框架,似乎瞬间就被青春期荷尔蒙和独占欲冲得七零八落。
这种割裂感也渗透在课堂的间隙。午休时,我和小奈、研磨坐在靠窗的位置。
“啊——数学作业简直是人类公敌!”小奈哀嚎着趴倒在桌上,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坐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研磨,“研磨君,听说你已经收到好几所大学的邀请函了?好厉害!”
研磨缩在宽大的校服外套里,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在游戏机上飞快操作,头也不抬:“只是些普通学校。”
“那也很了不起啊!”九轩原奈双手合十,又转向我,带着对未来既憧憬又迷茫的神情,“野弥,你呢?有想好以后学什么吗?感觉好难选啊。”
我咬着牛奶吸管,漫不经心的回答:“嗯…是有点难,还没太想好。” 其实,于我而言,根据目前的成绩和兴趣,似乎有很多合理的选择,唯一需要考虑的只是就业前景和……距离。
距离。
这个本该在诸多因素中最微不足道的条件,此刻却像被加粗标红,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小奈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我,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话说,”小奈拖长了语调,凑近些,压低声音,“黑尾学长最近应该在准备大学入学考试吧?听说体育推荐很早就开始了。野弥,你们……聊过这个吗?他想去哪里呀?你们要不要去同一所大学?”
我抬起头,对上她关切又好奇的目光,心里泛起一丝微妙的涟漪,“暂且还没有呢,这种事情总感觉要他自己多想想,下次有契机的话我就和他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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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想过的契机,就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周五下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