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起吗？他真的可以跟他在一起吗？

「我……」欲言又止，兰漪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蝴蝶君勾起兰漪的脸颊，吻了上去，动作轻柔到令兰漪想掉泪。兰漪闭上双眼，让蝴蝶君吻着自己。

「让我……替你……洗去心中的污秽……」蝴蝶君边吻边说，是不能爱自己，而非不爱，聪明的蝶，怎听不出公孙月言下之意，这朵兰花，洁净高傲，却也不容易照顾，对自己要求甚高的兰漪，心中当然会介意那些事，而他，定要让兰漪接受自己！

「蝶儿……要有花儿才活的下去……」离开了兰漪的唇，蝴蝶君有些不舍。

「哪怕是……残花败柳……」不堪地说出那四个字，天晓得要他在他面前这麽说……是多麽的无地自容！残花败柳……

听见兰漪这麽说，蝴蝶君的心又是一紧，「你哪里残？哪里败？」接着蝴蝶君拉起兰漪的手，「看看！手能动，脚也能走，这样哪算残？哪算败？」

「我……」

「而且……」蝴蝶君突然笑了一下，原本搂着兰漪腰际的手，不安分的往下……「这里……也能举呀！」

「你！」兰漪迅速制止蝴蝶君，脸不争气浮上红霞。「没个正经！」

「哈哈！不过，跟着我很辛苦唷！我有很多仇家，但是也不用担心啦！反正本蝶武功高强！」

「谁、谁说要跟着你啦！」鼓着脸，兰漪噘着小嘴说道。

哇哇！真是可爱！

不回话，蝴蝶君看着孩子气的兰漪，忍不住啄了下去。

「喂！谁准你……准你这样的！」

「以後，只有我能这样！你的一切，都只属於我！」霸道说出专属权，「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忍受别的男人碰你！」

「那女人呢？」兰漪笑着问。

「一样！否则……蝴蝶阵等他！」说着还边将兰漪抱得更紧实些。「你，只能是我的！」

这是多麽深的占有慾，这只蝶……还真是……让他好生眷恋……

「蝴蝶君……」

「唉……好像我说的再多，你都不愿相信似的。」蝴蝶君苦笑着。

「累吗？」

「累……但是我不会放弃。」因为……爱惨了眼前这麽人呀！

「对不起……」没有办法给他承诺，兰漪只能紧紧抱着蝴蝶君，他知道，是自己不好，但是他不想见蝴蝶君因为他而失去属於自己的幸福。

「不要道歉，是我不好，是我无法让你相信，我会加油！等我好吗？不要拒绝我，让我再努力，等我好吗？」

「蝴蝶君……」忍不住心中激动，兰漪眼泪直落，这个男人，是真心待他好呀！

「我不会逼你，我只求让我在你身边，让我去证明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对了！还有，毒发时，来找我，我不想再让那颗该死的太阳碰你一根汗毛！」一想到昨天那颗死太阳看自己的眼神跟看小兰漪的眼神，他就火大！

「天色不早了……我们……应该要起来了。」

唉……还是没个答覆，罢了！至少没正面回绝。

蝴蝶君先行下了c黄，拿起自己的裤子穿上，接着到衣橱里取出一套新衣，「我替你放在桌上，你要先沐浴吧！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屏幛後面缓缓窜起白烟。

「那我先走，不要忘记我说的话！」替兰漪关上房门，却在准备离开之际，听见撞击声响，蝴蝶君又是开了门进屋，却看见兰漪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怎麽了？」急急忙忙过去扶起兰漪，却在看见c黄上斑斑血渍而顿时明白。

昨晚自己先是丧失理智地占有兰漪，後来又因为毒患，所以完全没去注意到兰漪的身体。

「不打紧……」

「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还嘴硬！」打横抱起兰漪走向浴槽，「怎麽不跟我说你……」

「你昨晚……有机会让我说吗？」小小声地回应，听似娇嗔。

「是我不好。只是……」有点讶异，怎麽会是如此？想问，却又问不出口。

「这几年，原本已经抑止住几处穴道，所以已经很久没……昨天，你又不听我说……」

羞着脸，断断续续地说着，听在蝴蝶君耳里，是又惊又喜。

「你慢慢洗，洗好叫我，我就在外头。」难掩的笑意满满，走到屏风外头，替自己添了杯茶，光是这香味，一闻便知定是出自兰漪之手酿出！

香、醇、甘、美，就如同兰漪本人一样。

不知过多久，里面才传出兰漪起来的声响。

「不是叫你要叫我吗？」蝴蝶君走了进去，抱起兰漪离开浴槽。

「我自己可以。」

没有搭理，蝴蝶君迳自替兰漪擦拭着身躯，再爲兰漪套上衣服，接着扶着他到前面坐下，拿出乾的布，小心翼翼地爲兰漪拭乾头发，又拿起玉梳，替兰漪挽起发髻，一切看似自然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