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番外(161)

作者:檀酥


可是那长钩子也烫,不能直接用手去碰——常年干这事儿的老汉儿或许可以,他们手上一层厚厚的茧子——夏泱泱这不沾阳春水的一双手可不成。

她猛地把手缩回,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一双手捧着心口,用手轻轻吹着,有点儿可怜兮兮,像只小兔子似的。

马夫笑道:“我本要告知夫人,奈何夫人手却太快。” 他眨了眨眼,伸出手把夏泱泱的手逮住,把她的手指头放到嘴边儿吹了吹,突然有放到口中,吮了一下。这举动本就大胆,他吮的时候,更是在她指尖上舔了一下。

夏泱泱匆忙中把手缩回来,这马夫嘴上倒还勾着一抹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夏泱泱别过头不去看他,这马夫倒没事儿人一样,轻笑道:“等会儿夫人查看炉火的时候,得先用这垫着手。”

夏泱泱转过头,看他手上已经戴了只厚厚的手套。

那马夫把手套摘下来,递到她手上,又把自己的大手伸到夏泱泱眼皮子底下:“这物件儿,我倒是也不用。夫人,你瞧,阿祺我这一双手。”

这马夫长得精壮,手也一样,厚厚实实,像块铁板似的。

他是个武生,可不是花拳绣腿,那是跟师父从小就练过的。

然而夏泱泱上个世界线中,跟戏子相熟。看他这身子,看他行走姿态,听他说话的声音,这人什么来头,可就瞒不住她了。

夏泱泱道:“那我晓得了。等会儿我就戴着这手套儿……”

那马夫却绕到她身后来了,把那钩子递到她手里头,又把着夏泱泱的手,往那风门的小把手上勾。抬手间,他身子就贴得近了。

好似马夫这等偷香窃玉的,向来是乐意强迫,虽说是勾勾搭搭,但是向来是引诱,而不用强。他自诩风流而不下流,实际上,是怕用了强,给人反抗了,惹出弥天大祸来。

炉火烧得旺,烤得夏泱泱脸儿发热。

廖明月这阵子属实是把她撩拨得心火旺盛。身后那汉子身体壮硕,洗得又干净,模样又好看,夏泱泱从来不知道,拿着根烧火棍子,扒拉着火炉,倒把自己心火给扒拉着了。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又不是不知这人居心叵测,身子就往前一闪,口中娇滴滴道:“我知道了。你这就走吧。”

这马夫是领命来的,怎么可能走。他就又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我走了,火灭了,可如何是好?”

夏泱泱就又往一旁躲去,靠在帐子边儿上说:“等会儿廖司掌就回来了,这火灭不了的。”

那马夫大眼睛闪闪发亮,喉咙滚动,他笑着松了松领子,道:“夫人,司掌他今天晚上都在皇上那边候着,是回不来的。再说,就算他回来,于夫人这火,又有什么用处呢?”

夏泱泱抬起头,身子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夫人,我心疼夫人,仰慕夫人,也愿意伺候夫人。” 那马夫倒是个会说话的,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用手捧起夏泱泱的裙裾,贴在脸上,印在唇上,“小的第一次在门外看见夫人,这颗心就是夫人的了。夫人天生丽质,奈何受这等委屈,嫁给阉人为妻,受那姬妾的冷眼。小的早就替夫人不平,原为夫人解忧。”

他这话必定是廖明月教的,夏泱泱听着只觉得好笑。廖明月对她的境遇倒是一清二楚,可真是她的“知己”呢。

她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水汽,泪水挂在她的睫毛上闪闪发亮,像是雨后的蛛网。夏泱泱靠着帐子渐渐滑下,她抱膝坐在地上,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第136章

这马夫本来就是怜香惜玉的, 看夏泱泱一哭,他倒开始发慌了。

夏泱泱昂起头,红着鼻尖儿, 声音里头的委屈简直要混着泪水溢出来:“你竟是可怜我吗……”

她看起来就像是受了伤的小白兔, 炸着毛在自怨自艾。

那马夫抽了口气, 有些局促不安,匆忙道:“小的爱慕夫人是真心的,怪小的爱之深,操之过急。这是一心巴不得让夫人早点儿快活起来啊。”

他一边儿说着, 一边儿又伸了手拉着夏泱泱的裙子,把那裙角一点儿一点儿收在手中, 只觉得那裙子丝滑轻柔,正如面前这缥缈的人儿一般。

马夫跟着手里握着的裙子一点点蹭过去。等那精壮的身子凑近了夏泱泱,他就把手就搭在她的肩膀, 按揉了两下, 又顺着她的领子往里摸。

夏泱泱本来以为, 廖明月既然找了他来, 这人总该是有点儿东西的。

可是这手一上了她的身,居然有些索然无味。她享用过廖明月的那番伺候, 再见这人,就好似白粥对上高汤鲍鱼羹。

虽说他也是个俊朗的男儿,但只怪他一心要当那野花, 可别人家里头偏偏养了株牡丹。

马夫却不知,浑身都是盲目的自信。这厢,居然解了自己衣带, 双臂一伸, 就搂了上去。

夏泱泱心里头暗嘲这人全然不知斤两, 倒也不躲不闪,任他靠近。

她心里又嘲笑廖明月,若不是他心狠手辣,一门心思把事情做绝,这时候带人闯进来,也够她吃一壶了。

这马夫哪知道她心中千回百转,脑子里头转了无数圈。只当这女子喜欢他手段,心中喜悦,觉得算是可以跟廖明月交差了。

另一方面,眼前是个美人,即将得了手,他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大运了。

这马夫正咧着嘴笑得得意忘形,哪里知道脖子上一凉,一支冰冷的锐器轻轻抵在了上头。

这时候,他还不知害怕。他觉得这女子是要面子,欲拒还应,惺惺作态。于是,手往夏泱泱手腕子一搭,见她不反抗,心中更是笃定,顺着她手腕子往手上一摸,捏着那物件,就打算抽出来。

他握得紧,手上却突然生痛,顿时松了手,这才觉得手上湿乎乎的,疼得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别动,这匕首是我从夏家带来的。这匕首已经用九十九个人鲜血祭了,加上你,正好凑个整。” 夏泱泱压低了声音,冷冷地说。

马夫皱了皱眉,瞬间又笑起来:“夫人,你是在跟我玩闹吗?”

夏泱泱手下又用了些力道,声音虽细软颤抖,却字字分明:“你们又何必这般侮辱我,我倒不如死了个干净。廖明月在这边儿算计我,我那爹我那娘,又何尝不是算计我。当年那事发生时,我还没有出生,我就活该命如蒲草吗?”

她说着说着,眼眶子里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濡湿了她的脸,顺着下巴,沿着她细长白嫩的脖子,在她锁骨上的小窝里积起一汪来。

那马夫手上皮开肉绽,本来光火,但是见她这番模样,心又软了起来。

他跟这这女子本就无冤无仇,更何况,他是爱花惜花之人。这人是武生,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好看的皮囊也见过些,面前这女子若是落在画上,大约算不得绝色。

但这人是活的,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如明月般皎洁,似月光般清透,现在她满脸是泪,更如月下清风白露,他就真没见过更美的了。

只不过,这大美人,也太聪明了些……

夏泱泱手里头的匕首,就在这个时候,恰如其分地落到了地上。

“你也是个苦命的人,我又何必这样对你。” 她抽泣了一下,一双无邪的眸子凝望着马夫,“你以为你这样对我,自己就能脱身吗?你难道不了解那我夫君是怎样的人?!他是要我丢了颜面,却不会要我的命。可是他既然要大张旗鼓,你真信你能全身而退?”

“廖司掌早有安排。”

夏泱泱微微扬眉:“你信……?”

其实这马夫也有些怀疑,只是他没第二条路走。

夏泱泱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信他,不如信我。”

……

廖明月和马夫约定的时间是子时。

到时候,他只需要跟夏泱泱一同躺在帐子里头,这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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