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番外(199)
作者:檀酥
傅煜明眉头微微一蹙:“夏姨娘可是有什么顾虑?我是诚心接您回家。”
夏泱泱盯着他风纪扣外边露出来的一截给太阳晒得带了些蜜色的脖子,禁不住咬了一下嘴唇:“少帅,你这一口一个姨娘,可就折煞泱泱了。我看您误会了,我可不是大帅的什么外室呐。”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夏泱泱眉眼弯弯,浅笑着,“少帅若是不嫌弃,一个人随我进来瞧瞧便知。”
傅煜明略微踟蹰,夏泱泱却转身往里走,到了门口才回眸一笑:“少帅都到了门口儿,还不敢进来吗?怕给泱泱吞了?”
她知道傅煜明不会不进来——他自恃一身武艺,枪法超群,就算雪天猎虎也不怕,怎么可能不进来。况且傅大帅是从这里回去就暴毙的,傅煜明不可能不好奇。
夏泱泱引傅煜明去的地方是这书寓的地下室。
四米见方,点了蜡烛,照出挨墙摆放的几只陈列柜来。虽然在地下,可确实温暖干燥,也没有寻常地下室那股子霉味儿。
“少帅,你自己看吧。”
傅煜明从夏泱泱身侧走了过去,粗略打量之下,只见陈列的皆是各种刑具。中间有个椅子,是从地面直接浇铸上去的,显然是捆绑人犯用的。
她走近,把挂在墙上的一个黑色的细皮鞭取下,嘴角微微一勾,又挂了回去。
“我可看不懂。不过,既然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倒不如把话给你说清楚了。今天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傅煜明神情淡漠,发出一声冷笑,“你当我在乎你是谁?现在外人都觉得你是先父外室。在这烟花巷子,任阿猫阿狗都可以卖你作陪,出了门就可以吹嘘尝了大帅尝过的滋味。你说,我帅府颜面何在?”
他不客气,虽然没碰夏泱泱,可是脸崩的像块冰冷的白玉,眸子里的寒光四射,宛如冰封。
四周的蜡烛噼里啪啦,发出馥郁浓厚的暖香来。
夏泱泱虽然被她这么威胁,神色却出奇得淡然,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瞧着傅煜明。
突然她一抬手,按了墙上的一个按钮,“啪”得一声,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
……
蜡烛再次燃起来的时候,傅煜明的手脚被皮带扣在了房间中间的椅子上。他的眼睛上束着柔软而厚实的白绢,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影子;口中也被塞了软软一团的绢物。
夏泱泱凑在傅煜明脖子根儿处吹气儿:“哥哥呦,你瞅着比我还大几岁,一口一个姨娘叫着……这舌根子就不疼吗?”
“还有啊……什么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可不兴吓唬女孩子呐,哥哥你欺负泱泱,心口子不疼吗?”
她操着一口吴侬软语,一句一个哥哥,但听起来像是“果果”。声音依然又甜又娇,带了一点尾音,像是软糖,咬一下还有点弹。换个地点,换个人叫,怕是酥到心里,叫没了魂魄。
傅煜明梗着脖子,因为震怒,青筋微微凸出。他是脖子好看的那类人,又长又挺,带着筋骨更加诱人。夏泱泱伸出手,想摸摸,可是手指头伸了一半儿,又缩回来了。
“让我看看,你这心是不是黑的。”
嘶啦——
裂帛之声在烛光摇曳的房间中响起……
夏泱泱笑了几声,用手帕子抹去傅煜明白色衬衣领口处的细汗:“哥哥,你生得可真好呢。”
这时候,傅煜明居然偏着头,冷冰冰地哼了一声——还真有骨气。
夏泱泱往他坚实滚烫的大腿上一坐,双手揪着他散开的衣领,把脸凑到她的耳边:“哥哥哟,我现在把你嘴里的丝绢拿开,你可不要大叫哦……叫也没用,别人听不见的。大帅生前可把这地方安排得妥妥当当呐。”
她伸出两根手指,刚把傅煜明口里已经濡湿的丝帕挑出来,傅煜明就发出一声冷笑:
“你把我绑起来就是要威胁我吗?!夏姨娘!”
“是我威胁哥哥,还是哥哥威胁我?” 夏泱泱把自己的脸摆到傅煜明脸颊前边儿,“你们这些带兵哒,可真不讲理呐。傅大帅想接我回大帅府,我几时应过他?少帅诚心接我走,那要是’阿猫阿狗’诚心,我是不是就要依了阿猫阿狗呐?”
夏泱泱吸了口气,揪着傅煜明到领子,跟他的脸越靠越近,嘴唇对着嘴唇,差一点儿就碰上,可就偏偏不再靠近一点儿。
“我哪儿敢威胁你啊。” 她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像是服了软一般……
她的呼吸和她的帕子一样都带着一股香桃子味儿。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房间里一片沉寂,唯有温热的呼吸。
昏暗的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冷嗤:
“你就这点儿能耐?”
…………
“那肯定……不能就……” 夏泱泱的呼吸轻轻刷着傅煜明的唇珠,“这点儿能耐……”
傅煜明皱着眉,似乎在经历着挣扎和痛苦。
他的嘴唇忽然轻微一戳,紧紧印在夏泱泱丰满的唇瓣儿上。可到了这时候,俩人还在僵持着。
唇瓣儿印着唇瓣儿,鼻息通着鼻息,可谁也不先迈出那一步。
夏泱泱感觉对面唇角一勾,然后鼻尖儿就换了个位置,恰好跟她错开。鼻息顺着旁边儿游走,勾搭着人家,真真请君入瓮。
可真不愧是熟读兵书之人,处处出人意表,攻人不备。可是夏泱泱自诩身带系统,穿梭时空之人,哪会认输。仗着手脚自由,便开始大行其事,一时勾了傅煜明的脖颈儿,一会儿又专寻那薄弱之处拿捏,真就是趁人之危,可耻至极。
可谓自作孽,不可活,惹出火来,一息温热,拼个天长地久,叫她喘不出气来,整个人仿佛被包裹住,神情迷离,哪怕唇瓣儿都出了绛红的淤血。
可傅煜明是个狠戾之人,表面宽仁,实则睚眦必报,被人占了一点便宜,就要人十倍百倍奉还。那点子淤血又算什么,不敲膏吸髓,哪肯罢休。
于是到了最后半点儿温存也不带出,银牙上下一碰,在夏泱泱柔软的唇瓣儿上划出一条血痕。一瞬间血珠宛如梅花绽放,一股咸腥迸入夏泱泱嘴里,她方从绮梦中醒过来,明明是个被人攻城略地的位置,却还故作姿态地舔了舔嘴角:“哥哥,吃了我的肉,吸了我的血,可就是我的人了呢。”
傅煜明的眸子藏在纱绢后,拧着眉心,脖子不甘地偏向一边儿。
夏泱泱摸着他的下巴:“哥哥,你又生什么气,明明刚刚是你……” 她话说了一半儿,笑了笑,俯身去解傅煜明眼睛上的纱绢。
身子刚探过去,没想到傅煜明脖子一伸,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的颈窝……这人浑身能动的,也只有那红白之口,但生生摆出了有千军万马任他驱策的气势。
夏泱泱“嘶”了一声,凄凄惨惨地说着刁钻话儿:“少帅……你……属狗的么?”
傅煜明却又使了些力,殷红的血水从白色缎子面底下透出来,洇湿一片,连牙齿上都沾着血。
夏泱泱眼眶子里含着水花儿:“哥哥…………疼…啊……”
“这就怂了?” 傅煜明喘了口气,品着嘴里那股子带着香桃子味的血水,“疼也忍着。”
“还有,我属龙。”
行伍之人,体力过于常人,更何况傅煜明一代门阀之子,指望他力竭附属,不如等着夏泱泱自己奄奄一息。
夏泱泱干脆两眼一闭,紧咬着牙关,一时啜泣,一时欢愉,也说不出她是快活还是难过,反抗不得还不闭眼享受,若能品出些许滋味儿,也算个精神胜利,权当被这两郡的土皇帝伺候了。
忍就忍吧……
烛火在墙壁上一跳一跳,屋子里弥漫着汗水和血水的腥气。
这到最后,夏泱泱觉得自己的血肉都要被吸干榨净了,身上汗已经凉了下来,一阵阵地抖着,给傅煜明把右手的皮带扣解开,就靠着椅子,在地上软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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