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竟成了万人嫌联姻工具人[娱乐圈](110)
作者:痴嗔本真
燕将毅闻言心跳乱了几拍,不由咽下口水:“牧家还干这些勾当?哥,你什么时候调查的?”
“找到你澈哥的那天起。”燕将池看了一眼对方,扯了扯嘴角,“牧家对他不好,那就得受些惩罚。”
他原有更多、更直接的手段,用不着套这些冠冕堂皇的帽子,但是他又想,清臣或许不会喜欢他这番动作,加之他又深挖出来了这些料,不用都可惜。
燕将毅轻轻吸了口气,他怎么觉得得罪他澈哥的这些人,比之前得罪他哥的那些燕家亲戚还要惨一点?
“过来扶我。”燕将池朝自家小弟招招手,淡淡吩咐道。
“啊?现在就下床要走吗?医生不是说再过两天开始?”燕将毅闻言一愣,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下意识地就乖乖听话执行了。
燕将池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撑着自己,慢慢挪到了一旁的辅助站立扶手那侧。
仅仅是这么四五步路的距离,燕将池已经浑身都是汗,脸色也霎时间褪去了先前的血色。
燕将毅光是看着都觉得哆嗦,忍不住皱紧眉头:“哥……哥,要不再歇歇,别心急啊,这才刚动完手术没几天!”
燕将池啧了一声,他靠在辅助器那儿喘着粗气,看了燕将毅一眼,摆手说道:“我知道我的情况,我就站一会儿,不动别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踩在地面上的感觉竟然会让他生出一种新奇来,他在心里苦笑,却又忍不住地激动。
他只是站了不到一分钟,便又躺了回去,让燕将毅原本紧张担心都拉满的心情戛然而止。
还真就是一小会儿。
燕将毅眨眨眼。
随后他便看见他哥拿出手机,视频电话。
没过一会儿,视频电话就接通了,他澈哥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阿燕。”澈穆桓接起电话后,下意识地弯起眼,“今天怎么样?”
“拍戏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燕将池也跟着问,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澈穆桓闻言笑起来,他回道:“挺好的,今天拍得顺,翟导临时想再加一场戏,估计要拍得有些晚了。你不用等我,先休息。”
燕将池闻言眨了眨眼,好吧,那他隔着屏幕吸一吸陛下,也能缓和点疼痛。
他微微笑了笑,唇色显得更苍白了,回道:“我也挺好的,别担心我。夜戏别太累了。”
澈穆桓在片场那儿看着画面里的燕将池,他仔细地凑近看,忍不住皱着眉头:“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没什么,镜头有些失真吧。”燕将池笑笑,“你快去忙吧。要是回来得早,我就等你一道吃些夜宵。”
澈穆桓摸摸屏幕,特别想揉自家的大狗狗。
两人正聊着,胡枫从澈穆桓的身后走过来,笑呵呵地坐在澈穆桓身侧:“和燕总打电话啊?诶真好,我家那个,我打过去十个电话,一半都不接,玩得开心都不要我了。”
澈穆桓闻言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忽然就听片场有些喧闹,似乎来了什么人。
“我一来就听你在说我坏话啊,啧。早知道我不给你带惊喜了。”余虹菲笑眯眯地出现在片场里,胡枫吓了一跳,高兴又惊吓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胡枫高兴地凑上前,问了一堆。
澈穆桓眼睛弯弯地看着,然后便拿着手机跑到一边去,他才不做电灯泡呢。
“师姐过来给胡枫师哥惊喜了。”澈穆桓解释道,他又看向自家大狗,“你今天真的没做什么违规的事情?比我白天走的时候看起来脸色差多了。”
燕将毅在一旁是真想告状,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燕将池摇摇头:“我好得很,刚才牧向东来过,估计是有点累了,才脸色有些差。”
澈穆桓闻言目光一暗:“他来打扰你干什么?下次让他们别把人放进来。”
“嗯。”燕将池翘翘嘴角,“行啦,那我也不扰着你拍戏了,我就是有点想你,想看看你,现在满足了。”
澈穆桓闻言心软软地发酸,他弯下眼睛,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男人,一点病气和苍白让男人看起来反倒又添了一点不一样的英朗。
他低低反问:“这就满足了吗?”
“嗯。”燕将池低低应。
澈穆桓深吸了口气,他现在都想翘班了。
他晃晃头,果然美人霍乱江山,他突然有些懂那些自此君王不早朝了。
他轻声许诺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乖。”
第60章 万人嫌第六十天
万人嫌第六十天
晚上的夜戏还是拍了, 不过显然俩男主都有着极为强烈的驱动力,加上状态也好,一场夜戏没卡几次就过了。
立马的, 要换衣服的换衣服, 要卸妆的卸妆,澈穆桓招呼着大周上车, 归心似箭。
等到了医院,长廊都静悄悄的,澈穆桓放轻了脚步, 走进病房。
燕将池已经偏头睡着了, 燕将毅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打游戏, 桌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像模像样地播着演示文稿。
“澈哥来啦!”燕将毅没想到澈穆桓回来得那么早, 眼睛一亮,压低声音小小声地招呼道。
澈穆桓微颔首, 他看向床上的男人, 睡得很沉, 要是放在平时,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 恐怕对方就会察觉清醒了。
他把东西放下,坐到燕将毅的边上低声问:“你哥什么时候睡的?”
“就半个小时前。和你打完视频后又开了个会,我劝他先休息放一放会议都没用,会一结束, 闭了会儿眼就睡着了。”燕将毅小声吐槽道, “他绝对是不听医嘱第一人, 回头澈哥你好好跟我哥说说。”
“但别说是我说的。”燕将毅又补充。
澈穆桓弯弯嘴角,点了点头。
以前拼命三郎似的人是他, 现在倒换作了燕将池。
他有些猜到燕将池为何如此,燕将池总觉得多做一点,就能为他多分担走一些责任和重担,总觉得上一世是因为他做的太少,才会导致他心衰离世。
这样的结一时半会儿无人能解,只有时间能去消磨。
“他今天还做了什么?”澈穆桓又问,“不止是牧向东过来了一趟吧?”
燕将毅眨眨眼,嘿嘿笑:“澈哥您真神,什么也瞒不过你,但是我哥不让我说。”
澈穆桓微挑眉头,闻言看向病床。
“你哥不让你说?依他的脾气,是已经下过床走过了?”澈穆桓问。
燕将毅猛地把眼睛瞪大:“这你都猜到了!?”
澈穆桓微扯嘴角:“你哥这脾气,八百年都变不了。”
以前行军时,燕将池被大刀砍了一条从肩膀到胸口的斜长口子,血流不止,差点命就没了,所幸命硬又给挺了过来。
原本该躺半个月的伤,燕将池愣是没过几天就下床了,把伤口又给挣了开来。
那时候他们条件艰苦,队伍里懂得治伤的全都随队外出了,只剩下他和几个伤员留着,还好缝针也不是什么太技术的活,看得多了他也会,只不过后来伤愈之后,那条疤痕跟蜈蚣似的扎眼,他还打趣过燕将池,说以后怕是没姑娘敢看上他。
那会儿燕将池没有作声,就是盯着他看,看得他发毛,还反思了一下,以为燕将池尤为在意以后娶媳妇的事情,他还特意给人道歉,说不该开这玩笑。
澈穆桓也没想到这么早以前的记忆居然还被他翻了出来,甚至仿佛历历在目,连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弯弯嘴角,在心里想,他这道歉真是白瞎了,那狼崽子说不定那时候就盯上了他。
燕将毅在一旁好奇地打量澈穆桓,眼前青年年纪比他还小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他哥的,偏又给人一种好像认识了十几年的熟稔,甚至有时又给他一种好像比他哥还要年长一些的从容有余,违和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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