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162)
作者:我即江湖
尹康一听,表情立刻变了。他在这榕州府日子的确不好过,上面几座大山压着,钱和权一样捞不着,树挪死人挪活,他是得动一动了!
他吼了一声苗语,一百多名苗兵从衙门各处涌出,满满当当站满了大门口。
“兀那贼子还不束手就擒!”他咆哮着拔出苗刀,弓/弩手立刻整齐地夹起弩对向了秦凤楼一行人。
秦凤楼翻身下马,随手将马/刀丢给什六。什六蹲着马步横着双手才勉强接住了他的刀,就见他主子走向尹康,完全不顾那些闪着寒光的箭头。
“看看这个。”他停在几步之外,掏出个金色的东西晃了晃。
哐当——
尹康的苗刀落了地,他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凤楼手里的玩意儿——那东西他认得啊,上朝的时候官家的长案上就摆着个铜制的假货。每年内阁都在为要不要重打虎符争个你死我活,毕竟那假货除了做个样子有啥用?
可谁也不敢。
就怕一旦用了新的,就会有人拿出旧的。
他哆嗦着往前几步,试图找出秦凤楼手里是赝品的证据,可那玩意儿上的铭文位置分毫不差,连据说是太祖不小心砍下的痕迹也在!
他惊疑不定地瞪着秦凤楼。
“你、你是……”他小声说,“你是赫南太子的……”
秦凤楼冲他露出文雅的笑:“赫南王乃是我阿祖。”
尹康就像见到鬼一样,连连后退。
最后他跪了下来。
“末将见过……见过——”他六神无主地磕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秦凤楼,结结巴巴问,“不知……不知世子他如何?病可曾好转?”
秦凤楼的笑容消失:“爹死了好些年了。”
尹康如遭雷劈,表情空白。
他当年初入禁卫营,跟过秦予江好几年,后来太子一家出事,他位卑言轻,等到太子的亲卫全都被斩首,他更不敢冒头。
后来秦予江突然病重,太子一家秘密离京,他曾想跟随,遭到对方拒绝。说实话,他当时还暗暗松了口气,可等到世子真走了,他又觉得心灰意冷,干脆调离了京城回到了家乡。
到如今多少年了,他才爬到如今一府统领的位子。
世子怎么就——死了呢?
“有虎符者可调令天下军队,”秦凤楼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不求大人听我调令,但起码不要碍我的事,免得我们故人刀剑相对,那就不好看了。”
尹康一个激灵爬起来,恳切地劝他:“王爷,如今天下太平,皇权稳固,不是——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啊!”他自然认为秦凤楼是想要造反,“王爷,您听末将一句劝!四王势力正盛,非是三瓜两枣能够抵抗,何况名不正言不顺,万一——反而坐实了老王爷当初的罪名!”
他说的真心实意,甚至说的自己都快哭了。
秦凤楼却轻轻笑起来,讽刺地看着他:“谁跟你说我要造反?”
“你想造反?!”秦晖大喊,“尹康!那可是谋逆大罪,你要是附庸他,我一定向父王如实禀报,到时候一封奏折,诛你九族!”
“看看,这样的蠢货,”秦凤楼不屑地拍拍尹康的脸,“四王列土封疆,拒交赋税,四处抢掠兵丁,他们才是要造反吧?我如今啊——是清、君、侧!”
他抓着尹康的领子一抛,弓/弩手惊慌失措地去接统领,就在这时,数千黑压压的骑兵带起阵阵飞扬的黄土从两侧包围而来,竟将几条街全部占领。
尹康倒在手下身上,心知大势已去,颓然摆手。
“都司衙门的人全都退回去。”
“尹康!”秦晖汗如浆出,气急败坏,“你莫不是疯了?!”
尹康却当看不见他,冲秦凤楼行礼:“王爷,末将今日不曾见过什么南湘王世子,您自便。”说罢转身就带着兵退了。
他还没走进侧门,就听到一声惨叫,连忙加快脚步离开。
白雅惊怒交加地伸手去拔那柄长刀,引起秦晖凄厉的痛呼:“别碰啊,好痛!”她跪在地上,看着心爱的男人受苦,眼泪直流。
“秦凤楼,你放过他,”她哑声道,“你中了蛊对不对?我帮你解蛊,你让我们走!”
她不说还好,一提到蛊,秦凤楼目光变得更加阴郁。
“你在发什么美梦呢,”他冷笑,伸手便轻松拔出自己的刀,鲜血四溅,“我不但要杀他,还要扒了他的皮送去南湘王府,这不就是你想对柳白真做的吗?”
秦晖痛昏了又醒来,听到的便是这一句话。
他看着秦凤楼望着自己充满恶意的眼神,刀刃冲着自己直刺而来,他想也不想,拉着白雅挡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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