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大佬自传里成了白月光[70年代]+番外(65)
被拒之门外了也无所谓, 潘解放歪头看着鹿姝,“不进门说也成, 其实也没啥,就是来给你通个风报个信,书记家小舅子,就是那天岔路口那里腰上配抢的那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家伙,今天下午准备亲自来找你说处对象的事,你要是没意思就提前回学校,要是有意思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鹿姝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找我说什么?处什么对象?”
潘解放也瞪大了眼,不过是戏谑的那种:“哈?你不知道?就余宏民同志,新上任的书记的小舅子,早几天就跟书记说过要娶你的事,书记那边估摸着也已经跟你家大人透过口风了。”
说完潘解放摸了摸下巴,思索道:“看来你家大人根本没跟你说过,行吧,余宏民那小子一天天拽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原来也有被人看不起的一天啊,哈!”
鹿姝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着昨晚怪不得爸妈听到她说要带着弟弟去姑婆家过长假,一句话都没多说。要是换了其他时候,两人少不得要念叨几句让她现在家玩几天的话。
冷不丁听到有人居然要娶自己,鹿姝心里生出的不是被人爱慕的窃喜,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被羞辱了的愤怒。
看上了她,要娶她,却没有想过要来她面前彼此认识一下,或是说几句话,询问一下她本人的意见。
就那么自然地回去跟有点权势的长辈“讨要”她这个人,鹿姝感觉自己被人当作了一个物件,一个不需要有自己意愿,只需要她目前的“拥有者”点头,就可以达成“所有权”转让的东西。
哪怕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听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看见过相亲见了一面就结婚的,可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而是从头到尾她对自己的认知都还停留在不能“早恋”的未成年阶段。
再想想那个什么余宏民的大概年龄,比她堂哥都还老了至少十来岁,这叫什么?这不就是中年男人看上未成年小姑娘,还一言不发就想以势压人把她强行娶回家。
这不是炼铜吗?
BT!
越想越气,心里还泛起了阵阵恶心,鹿姝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
眼看着小姑娘都要被他说的事给气哭了,潘解放笑不出来了,故意耍帅插在裤兜里的手抽了出来,举在半空中手足无措地晃了晃:“哎哎哎?你别哭啊!这、这事跟我可没关系啊!”
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说也太那啥了,潘解放挠挠头:“你要真不喜欢他,你就当他在发癫,反正你大伯也不是吃素的,别看最近凉书记在公社里到处耍威风,其实他也不敢跟你大伯他们硬来……”
鹿姝情绪一激动就容易上脸,眼角泛红,眼睛里也起了水雾,她吸了吸鼻子,想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在坏人面前跌份儿。
潘解放却被她这幅马上就要开哭的样子吓得彻底麻爪了,都在后悔自己干啥要跑这一趟了。为了把人哄好,潘解放想了想,咬牙下了决心:“你要是不哭,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凉书记的秘密!”
还在努力控制情绪的鹿姝:“?”
这人是要当出卖顶头老大的二五仔吗?
还有这好事?
鹿姝一擦眼睛,眨巴眨巴眼,声音还有些嗡嗡的:“我不哭,你快说。”
狐疑地看了看她通红的眼睛,潘解放犹豫着说到:“其实,凉书记在公社之所以搞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帮他背后靠山整几个早几年下放到你们这边来的仇家。”
这可是个大秘密!
鹿姝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顾不得被的,赶紧催促潘解放:“你再说仔细点,他背后的靠山是谁?想整的仇家是下放到哪里的什么人?为什么他靠山那么厉害,还需要他下来整人?”
一大串的问题砸过来,潘解放不干了,“我都说了只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可是好几个了,反正你也没哭了,我现在得走了。”
鹿姝可不能让他走,一时生了急智,赶紧拦着人道:“你不说我就去问余宏民!到时候他肯定知道是你跟我说的!”
本来是一片好心(虽然也有点小心思),却反过来被威胁了,潘解放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吗?他当场……
鹿姝:“只要你说了,而且说的都是真的,我就去帮你跟我大伯说,这样一来现在你可以继续跟着余宏民做事,等以后你就调到我大伯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