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忘川店铺(4)

作者:烟梦一归

“……母妃会担心……”T_T←其实内心很想去

“不会的,梨妃她刚来送过药,晚上才来,谁都不说不就行了。”~(ε`)

“……那……好吧。”T_T←表情是这样〃(≧▽≦)←内心是这样

3长伴君侧,长相思(二)

世人常感慨于时间的易逝,却也只能不甘的作些长词咏调来抒发不忿。

今年,苏晟语十二岁,樊酴十八岁。

今年,岚国内部纷争不断,樊摩以雷霆之势铲除奸逆之辈,朝堂空前清明。

今年,樊摩因积劳成疾,卧床不起,将监国重任交于樊甫,但樊甫懦弱昏庸,为群臣所不满。

……

晌午的太阳没那么柔和,带着有些灼人的温度,却照得世界更加的亮堂。

草丛中时不时传出三两声蝉鸣,和着鸟儿尖锐的叫声,扰得人心中有些烦躁。

书院里,苏晟语静静的坐在铺了上好锦缎的椅子上,翻阅着手里的书籍。

纤细的如玉素指,轻轻的翻着书页,肤色被那浓重的墨迹衬得更加苍白。

长长的睫毛微扣,任明媚的阳光穿越其中,带出浅浅的阴影,显得人更加的脆弱乖巧。

樊酴就在一旁,正大光明的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盯着苏晟语看,那视线,仿佛比窗外的烈日更加灼热。

“语儿。”樊酴温柔的喊着从一开始就被苏晟语嫌弃的小名,眼中的宠溺与他在外的残暴名声一点也不相符。

苏晟语抬眼看向他,淡然的看着,这便是在询问,虽然他看上去没有半分在意的样子。

“你说陛下他为什么要让樊甫监国呢?”樊酴正巧坐在了阳光塑造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只是监国罢了。”苏晟语明白樊酴想要说什么,他可以说是最了解樊酴的人,也是樊酴最信任的人。

“但是为什么不能是我。”轻柔的语调,就像是情人间的喃喃低语,却是致命的毒'药。

“摆着明面上的宝物,虽然是在向别人炫耀,但不一定是最珍惜的。”淡淡的说着包含恶意的话,却依旧是那仙人般的模样。

“呵,我的语儿真是聪明。”说着,从阴影里走出,把沐浴着倾斜阳光的苏晟语抱在怀里。青年健壮的身躯包裹着少年人显得娇小的身体,习武带来的肌肉会带给怀里人难以言说的安心。

“二哥,这不和礼仪。”小时候搂搂抱抱就算了,长大了,再怎么兄弟情深,也得懂分寸,守礼节。

更何况,樊酴日后是要当国主的人,不管再怎么贪恋那好闻的龙延香,也只能薄情的斩断。

“我是你二哥,你是我的弟弟,哥哥抱弟弟,天经地义,怎么就不和礼仪了?”边说,边在苏晟语的脖颈处蹭,状似贪婪的嗅着他身上自小染上的药味。

不浓烈诱人,却直达人的心脾。——至少对樊酴来说是这样的。

“二哥,你以后是要当国主的人。”心里静如止水,眼里却带着浅浅担忧和不赞同。

“语儿,你也说了,是我当国主。”双臂把苏晟语抱得更紧,把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让苏晟语能够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狂意与自信,身上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再不加遮掩的展现。

“日后我当国主,你便做我的谋臣。”双眸晦暗,深沉得叫人看不透。

“……好。”苏晟语与之对视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虽苍天捉弄,得了个病弱之躯,但他却有颗好强的心。“我为你谋略天下,助你江山一统。”

在这个不时响起蝉鸣的午后,教书育人的书院里,两个在现在看来还只是孩子的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许着这天下的归属。

……

茯历四十三年,国主樊摩旧病不愈而逝,在位四十三年来,兢兢业业,最后留于子孙一个清明的朝堂,其功绩非笔墨能述。其遗诏上书,立二子樊酴为新任国主,望之能行王道,固国土,拓江山。

——《岚国史记》

昔日执剑舞弄的不羁少年,如今已身着象征国主地位的黑色长袍,满身的威仪令人不敢直目而视。

他正端坐在象征着岚国最高权力的长椅上,透过珠帘观察着底下跪拜的朝臣。

“陛下,您此举着实不妥!这……有违礼法!”宰相出列上谏,年老的他脸上满是苍老的褶皱,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伫立在朝堂中央。

“哼,有违礼法?礼法是谁定的?孤说的,就是礼,就是法!”吐字掷地有声,其中的威严和暴虐之气,吓得群臣皆俯身跪地,连大气也不敢出。

除了那个宰相。

他是三朝元老,倍受重用,自是不怕这新任君王的怒火。

“陛下,晟公是先主之子,理应搬出宫去,陛下执意留他,臣,誓死不依!”说完也跪拜在地,竟是以死相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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