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古塔罪妃上位日常(清穿)(133)

作者:玖渔

“苏培盛,去毓庆宫说一声,去江南剿灭南明余孽与天地会反贼的差事,爷接下了,明日一早动身前往江南。”

“爷!!”苏培盛听到四爷主动揽下那要命的差事,顿时满眼恐惧。

“奴才求四爷三思啊,剿灭逆党的差事就是烫手的山芋,甚至危机性命,求您三思啊,主子!”

“无妨。”胤禛仰头忍泪,却满眼喜色,欣喜若狂。

……

恰逢中秋,简瑶着实不好意思让公爹逮住机会,拆散陈邦彦和景氏这对苦命鸳鸯,早早就来到城郊别院里躲清净。

此时她正挽着裤腿在清溪里捉鱼。

“嘘,羡蓉,我看到石头下有好大两条虾须,快快快,快拿抄网。”

“哎呀,你还是和穗青把那用石头围住,我丢几棵辣蓼草,晚上我们吃炸河虾。”

“哎哟,快拉我起来,哈哈哈哈,你不许笑。”

简瑶脚下被青苔滑倒,扑进了浅溪中。

羡蓉也一屁股跌进浅溪里。

主仆二人又开始嬉笑着打水仗,浑身都被淋透了。

简瑶站起身来,叉腰环顾四周。

“穗青,你看着,若有人来记的拦一拦。”

简瑶说完,开始宽衣解带。

羡蓉傻眼,赶忙伸手去捂姑娘的肩膀。

“你快去换身衣衫守着山道,别让人瞧见了。”

简瑶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但在古代人眼里,估计和裸裎相对没区别。

浅溪最深处才三四米深,简瑶在溪中肆意遨游,甚至抓住一条肥美的鳜鱼。

竹林内草舍内,从简氏脱鞋露出三寸金莲之时,奴才们统统背过身去回避。

四爷负手静立于窗前,正在看简氏拂水。

爷安静的就像尊冰冷的玉雕,奴才们俱是战战兢兢。

从五日前来到此地,爷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简氏,再无别的举措,就这么干看着,又如何能得到简氏。

“爷,方才截获的家书。”

“好。”胤禛接过她写给陈邦彦的家书,当看到信封上的馆阁体字迹,他忍不住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咳嗽。

痛,真的很痛,痛的锥心刺骨,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她的身上烙印着衡臣的痕迹,甚至连字迹都是,她甚至怨憎的改掉他的字迹,不再写他教她的行书。

衡臣教她最擅长的青萍剑法,她的佩剑是衡臣最心爱的青萍剑,她射箭的方式也是衡臣惯用的手法,马术更是与衡臣如出一辙。

衡臣曾经与他说过他心爱的未婚妻,她为衡臣抚琴,唱歌,甚至只为衡臣跳舞,胤禛甚至不知她的舞跳的这般让人心碎,简直肝肠寸断。

她跳的是简氏一族女子的绿腰舞,家训规定只能在闺房内跳给夫君看。

她为衡臣酿酒,合香,与衡臣耳鬓厮磨,欢好缠绵。

她……竟早就是衡臣命定之妻,二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光明正大。

可他又能给她什么?空花阳焰虚假瞒骗,逼得她走投无路。

明知她不为妾,却编织无数谎言无耻的将她困在身边。

他此生只想娶她为妻,奈何他的嫡福晋不可能是汉女,若他一意孤行,让她当嫡福晋,那么正妻之位,将成为她的催命符。

万般不甘,他舍不得放弃此生挚爱。

胤禛痛苦而绝望的紧咬牙关,垂首盯着她写给别的男子的家书,甚至没有勇气展信窥视。

信封上夫君亲启,妻瑶,这八个字,就已经将他刺的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一滴滴眼泪无助落下,晕染开妻瑶二字,胤禛仰头。

终是舍不得将这封家书让给陈邦彦。

“爷,那陈邦彦宠妾灭妻恶名昭彰,那妓被赎身安置在陈家,陈邦彦新婚夜都不曾去正妻那,甚至连拜堂都在百般刁难。福晋,他竟称病让福晋与大公鸡拜堂。”

“婚后二人明面上虽夫妻恩爱,但那小妾却炫耀过陈邦彦只有她一个女人。”

有一件真相呼之欲出,胤禛激动的呼吸急促,满眼雀跃。

她不爱陈邦彦,她不爱他!

可……她也再不会爱他。

他不可能娶她为妻,而她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为妾。

该如何是好?他与简氏的结局,终是无法自拔的死局。

绝望之际,一阵熟悉的头晕目眩感与闷痛再次席卷而来。

“苏培盛,准备五石散。”

“爷!奴才斗胆,求爷别再沾惹五石散这要命之物,太医说您若再服食,恐怕……呜呜呜……”

苏培盛满眼恐惧,匍匐在四爷脚边。

自从简氏离开之后,爷伤心欲绝,竟要靠丹药与五石散维持体力,处理康熙爷和太子安排的朝堂琐事。

“拿来。”

……

今日的中秋家宴不免冷清,景氏即便再得宠,也只是不能上桌用膳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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