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穿书,文工团小绿茶撩爆纯情首长+番外(108)
南乔呆愣住,笑容倏地凝固在嘴角。
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挖坑自己埋。
狐狸眼滴溜溜转了半圈,像第一次见他那般,小心翼翼拽住他一点点袖子,柔柔地说:
“江辰禹,我错了,你不可以欺负我~”
“……”这回轮到江辰禹无言。
没办法,卖乖这套无论什么时候在他面前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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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禹弟弟的家在最后一排。
也不知是不是谁去通风报信了,隔着老远,就见三四个人带着两小孩迎在门口。
江老爷子虽已年逾七旬,但红光满面,精神矍铄,和江辰禹一样背脊挺直,目光沉沉。
“辰禹回来啦,快进屋。”
“这姑娘就是南乔吧,长得可真水灵。”
“乔乔快进来,阿姨给你做了粉蒸肥肠,正在灶台上温着呢。”
“伯母伯母,给,请你吃糖糖~~”
事实上,南乔先前的担心完全多余,江家从上到小都对她好到不行。
广城渐渐入夜,一轮明月当空,凉风习习。
深夜十点的街头行人无几,江辰禹眉眼染着笑,单手推自行车,另一只手牵着蹦蹦跳跳的姑娘往家走。
他们越走越远,漫天星辰洒落,月光和昏黄的街灯交织在一起,把两道身影拉得影影绰绰。
曾经那姑娘欲得江郎顾,时时误拂弦,
而今两厢情愿,必定一起共白头……
第89章
这几天,报纸头版头条铺天盖地都是江辰禹与和南乔在揭城生死与共、齐心抗洪的新闻。
江辰禹在大堤上说的那句话,被大写加粗反复轮番报道。
甚至有媒体直接打出了“抗洪楷模夫妇”的口号。
顾及南乔名声,江辰禹只能把婚礼提前了再提前,最终定在了九月二十二这天。
时间仓促,但丝毫不影响婚礼的隆重。
里里外外共设宴上百桌。
江辰禹的上司,甚至上司的上司都纷纷到场表示祝贺。
市文工团的李团长、杨指导,以及稍稍排得上号的人物悉数到场。
南乔没请同事,她与江辰禹之间身份相差悬殊,请了反而有炫耀之嫌。
南家为了给女儿赚点排场,更是把所有家底都填上了。
宾客散尽。
江辰禹唇一下堵下来。
南乔主动仰起脸。
人被他紧紧抱着,双腿悬空,跌跌撞撞往卧室走。
手被他握着往自己腰间带,只听得“咔嚓”一声,皮带暗扣松下来,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南乔的心也跟着紧绷,下意识就想逃。
但人被搂着,手被握着,唇被吻着,逃是逃不掉的。
江辰禹握着她的手继续往上带,停在喉结下方最上面一粒军绿色纽扣上。
“解了。”
暗夜里,他低沉沙哑的声线听上去蚀骨撩人。
南乔指尖一缩,方寸大乱。
江辰禹根本不给她分心的机会,吻严严实实压下来,忽轻忽重,在她唇.齿间极尽勾缠,南乔被亲得几乎快要窒息。
稀里糊涂中,谁也不知道他衬衣什么时候开了。
下一秒,又有布料窸窸窣窣滑下来,一件件凌乱地堆砌在脚踝处,前面的风光白得过分旖旎。
“江辰禹…”
“叫我什么?”他似乎气笑了下,陡然将她打横抱起。
后背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南乔只觉得身子一凉,刚想出声,他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下来,寸.寸相贴。
南乔咬住唇,心跳蓦地急促起来。
床头柜上,一盏台灯透过玻璃罩里散着晦暗不清的光,在卧室弥散着禁..忌的色泽。
青黛的空中镶着一轮圆月,流星透疏木,月色倾城。
墙上大红的囍字被微风吹得簌簌作响。
万籁寂静,只有一道细微缱绻的声音似有似无地飘过来:
“江太太…”
……
连着休了好几天假,公务早已堆积如山,江辰禹新婚第二天就去部队报到了。
南乔在家闲着无事,加之之前去揭城请了好几天,再出现文工团已过了大半个月。
“咚咚——”
“进来!”
南乔推门而入,笑着对李团长说:“团长,我是过来销假的。”
李团长一看是南乔,怔了怔,立马起身请她进来。
“哎呀,南乔,你怎么也不在家多休息几天,快过来喝茶。”
南乔客气地笑笑:“谢团长关心,已经休息好了,伤口也痊愈了。”
李团长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满面春风地说:“行,那我正式代表团里欢迎南乔同志归队。”
顿了下,他饮了口茶又继续说道:
“对了,你在揭城的事迹,我们都看过报道了,一致研究决定给你申请三等功。”
南乔愕然,平心而论,决定去抗洪并没有掺杂任何个人利益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