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满口谎言/修罗场?她的舒适区罢了+番外(27)
见此情景,鸦隐眯了眯眼睛:“基础代数和几何都是你的弱项,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请个家教了?”
鸦元哼哧了两下:“不用,我这学期很快就会赶上来的。”
顿了顿,又试探着开口:“我瞧着西院里住的那个家伙,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咱们……”
“鱼拾月那边,你暂时不用搭理她。”
“可是——”
鸦隐一锤定音:“没有可是,现在不是好的时机,多做多错,她只要不跳到咱们面前来就行。”
“母亲已经去世了,至于父亲……”
少女白皙的面孔上掠过一抹讽意,清凌凌的声线缓缓响起:“我不认为他会偏向咱们俩。”
“等鱼婉莹那个颇有手段的女人嫁进来之后,更有得是热闹。”
“你别忘了,除了母亲过世后遗嘱分配的一些祖父母的白氏财团的股票和几处不动产,以及一些珠宝首饰之外——”
“咱们手中所持的鸦氏股份只有百分之一,合计才百分之二。”
鸦元瞧着面前的这张芙蓉面露出冷凝之色,忽然从心底升腾起了一股躁郁的紧张感。
他咽了口唾沫:“难道你……”
“我得想办法让咱们俩生存下去,而且要过上更为体面的生活。”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稍稍信赖的血脉至亲面前,鸦隐并没有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母亲这些年来的不少私产可都给鸦湛远填了窟窿。”
她甚至都不想再叫那个恶心的男人,一声父亲。
早在上一世她便对母亲的病逝抱有怀疑,只是一直没能找到证据。
但这些腌臜的事情,还不适合讲给现在尚且年少的鸦元听,她只能换一个理由。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最好还能再讨一点儿利息。”
鸦元闻言也不再追问。
他垂下了眼帘,拿起玻璃杯中仅剩一小半的橙汁,一饮而尽。
“好,我知道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姐姐。”
-
晚餐结束。
鸦隐再度向鸦元表达了对其学业上的重视后,便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依旧按照惯例吞咽完家里保姆送上的保养品,她将卧室的木窗推开。
窗外的榕木棉依旧开得热烈。
大片蓬松的絮状花朵,争先恐后地绽放在枝头。
没来由的,让她想起了童年时期在克森市念的民办小学外的棉花糖摊子。
每当放学,校外的各类小吃零食摊就会被嗷嗷待哺的学生们团团围住。
其中,棉花糖的摊子生意总是特别好。
摊主是个年近古稀的老人,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却并不显得呆板吓人。
他总是笑眯眯地操作机器,卷起一朵又一朵颜色各异的棉花糖,递给等待的小孩儿们。
或许因为鸦元在饭桌上自然流露出的亲近,令她感受到了些许愉悦。
所以才会回想起,幼年时的这份美好的记忆。
但她对现在的情况,并没有特别满足。
她甚至不太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否真的是‘重生’。
又或者所谓的‘上一世’,只是黄粱一梦。
而莫名出现在她脑海中的那本‘平民与贵族财阀’恋爱的玛丽苏小说……也只是吊诡般的存在。
尽管她在‘醒来’后,与鱼家母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她和鸦元取胜。
但是她心里知道,未来还有数不清的坑在等着她和鸦元。
有她在,这一次鱼家母女休想将再鸦元拢络过去。
鸦隐与鸦元两姐弟,鱼婉莹与鱼拾月两母女。
注定要分出胜负。
第19章 真是冤家路窄
鸦隐所在的高等部一年A班的辅导员黄丽玲,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女性。
此刻她正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地进行每日的晨会演说。
索兰学院几乎汇聚了整个奥斯克联合王国上流阶层的后代。
能应聘到这里教学的辅导员和老师们,至少也是中等阶级往上的存在。
考虑到绝大多数生源的阶级特殊性,自索兰学院成立后便由五位校董共同制定了学院中的规章制度。
包括但不限于诸如‘学生违反制度后,按情节轻重的对应处理方式’。
沿袭至今,索兰学院的学生会拥有部分提出,并公示学生处罚结果的权力。
“学中测验将在一个星期以后,按入学时的成绩点排名分配考场座位。”
辅导员黄丽玲一脸和蔼地推了推眼镜,说出口的话却如恶魔低语。
“该次考试纳入毕业的OAAT(Osk Academic Achievement Test 奥斯克学业成绩测验),最终成绩点评定范畴。”
“请在座的各位同学们,一定要认真对待。”
几乎是消息宣布后的瞬间,整个教室内便响起了一片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