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皇帝是女娥,满朝反派皆沦陷/女儿身暴露,满朝反派皆想扑倒孤+番外(244)
“做何事?”刚问出口,覃可就后悔了。
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下一瞬,她就听吕修远问:“皇上决定何时肉偿臣啊?臣都快等不及了。”
覃可眸光一颤,随即干笑两声,“孤最近身子不适,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瞧出她的羞囧,吕修远玩心大起,身体挪过去了些。
指尖勾住她一缕半干的发丝,弯过来,用发尖去扫她的唇瓣,边扫边笑,
“臣不会让皇上累着,不信皇上可以试试。”
对上他眸中翻涌的情愫,覃可心中一惊,眼睛都微微睁开了些。
惹得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嘴巴被头发丝扫得好痒,覃可白嫩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
一下拉过他手中的头发丝。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吕相说笑了,孤近日来清心寡欲,并不想那些俗事。”
房内烛火晃动,映得覃可手臂上的肌肤更白了几个度。
白的晃眼,看得吕修远眸色都暗了些许。
他一双蓝眸微眯,“皇上撒谎了。”
覃可有些懵,“嗯?”
吕修远长臂一捞,将她整个合着棉被抱进怀里,磨着牙道:
“皇上一边说着不想的话,一边却又做着勾引臣的事。”
覃可满眼疑惑,“吕相这话何意,孤何时勾引你了?”
吕修远大手握住她露在外面那根手臂,还将其抬起来了些。
“皇上故意衣不蔽体,在臣眼皮子底下晃,难道不是为了勾引臣?”
覃可被他这话整不会了。
露个手臂而已,哪有那些想法。
还是古人太保守了吗?
或许是的。
刚想解释,她忽然想到是吕修远用头发丝弄她唇瓣,她才捞出手来的。
这么一想 覃可又有了底气,“孤……唔……”
她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吕修远压过来的唇,堵了回去。
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又冰又凉,却好软好软。
像一颗QQ弹弹的软糖,两瓣唇瓣将她的唇整个包裹住。
这次的他一点也不温柔。
甚至用了些力道。
霸道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而后紧紧缠着她的小舌,又吮又吸。
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
久到覃可快窒息了,吕修远才松开她。
覃可张开唇瓣,大口喘气,红红的小舌隐匿在唇缝儿间,若隐若现。
烛火映照下,双颊嫣红,亮晶晶的小鹿眼,眼尾泛红,蒙上了一层水光。
看上去水波潋滟,勾人得紧。
看得吕修远眸色暗了些许,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
喘了好一会儿气,覃可感觉到没那么麻了。
红嫩的舌.尖伸出来轻轻卷了下微肿的唇瓣。
这个动作直接让吕修远刚压下去的火,飞窜出来。
他大手一扯,拉开覃可身上的被子。
高大的身躯挤进去,便将人压到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覃可吓得不轻,捏着拳头捶打他的肩膀。
她就穿了件里衣,里面真空,料子还单薄得很。
吕修远若是随便这么摸一下,她的女儿身便藏不住了。
吻了一阵儿,吕修远嘴来到她脖颈处,开始啃.咬她脖颈那颗小红痣。
这一举动直接让覃可破防,“别,别咬……嗯……”
她难以抑制地哼出声鼻音,一股暖流冲了出来。
使得她羞耻地夹紧了腿,原主这身子真真是太敏.感了。
完了,她的姨妈又崩了。
刚换的袍子又脏了吧。
感受到吕修远的大手来到她衣摆处,正往上游走。
吓得覃可脸色一白,一把按住他的大手,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弱弱道:
“吕相,孤先前胸那里中了一剑,孤伤口裂开了。”
吕修远身体一顿,染满情.欲的眸子,霎时清明一片。
身子往旁边一躺,掀开棉被就要去查看她心口的伤,
“让臣帮皇上包扎一下伤口。”
覃可赶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好,
“伤口孤自己来包扎就好,夜深了,吕相先回吧,补偿的事,改日再议。”
瞧着她微种的唇瓣,吕修远心情不错地弯起唇角,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行”。
“那臣改日再来找皇上讨要。”
覃可没想到他如此爽快就同意了。
送走吕修远,覃可重新收拾好自己。
躺在榻上哈欠连连,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龙浴山之行运动量超标,让覃可第二日才感觉到疼。
尤其那双腿,酸痛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她只得日日在榻上躺尸。
一躺就是好几日。
意外的没有人来打扰她。
转眼到了太后为她设庆功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