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博主穿越后养了个状元郎(182)

作者:一口吞只鹅

揽月阁的名声, 也在短短几日传遍了川州府的大街小巷。

酒楼里,茶肆中,甚至街边小摊上, 都能听到人们兴致勃勃地谈论:

“听说了吗?昨日有位姓陈的秀才老爷对出了‘烟锁池塘柳’的下联,‘焰镕海坝枫’!”

“啧,这联虽工整, 但意境差了些, 揽月阁未必会采用。”

“可不是,听说前几日有个外乡来的狂生,对了个什么榆, 那才叫绝!”

“啧啧,这揽月阁的对联,一日比一日难,再这样下去,怕是连那些举人老爷都要头疼咯!”

揽月阁的热潮,自然也传入了青松书院。

学子们除了日常课业外,私下讨论最多的,便是揽月阁那些令人绞尽脑汁的对联。

就连书院的夫子们,闲暇时也会聚在一起品茶论对,试图破解这刁钻的上联。

“这‘万瓦千砖百日造成十字庙’,你们可有下联?”芩夫子捋着胡须,私笑问道。

“学生对了个‘一舟二橹三人遥渡七星桥’,但总觉得不够精妙。”一位学子恭敬答道。

“嗯,平仄尚可,但意境稍显浅薄。”芩夫子点头评议道。

这揽月阁的对联,不仅讲究对仗工整,更讲究意境深远,难怪能引得全城才子趋之若鹜。

李修远坐在窗边,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唇角微扬。

——他的夫郎,当真是厉害。

揽月阁的成功,自然引来了其他酒楼茶馆老板的嫉妒。

起初,他们不屑一顾,觉得顾笙一个哥儿,能有多大能耐?

不过是仗着新奇玩意儿一时吸引人罢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门庭冷落。

可谁知,揽月阁不仅没有衰落,反而一日比一日盛旺。

那些原本在他们店里喝茶听曲的常客,如今都跑去了揽月阁。

甚至宁愿排队等候,也要进去一探究竟或是纳个凉。

“哼,不就是几副对联吗?我们也挂!”醉仙楼的刘掌柜不服气,命人连夜写了几副对联挂在店里。

结果,第二日,客人依旧寥寥无几。

“怎么回事?”他大怒道。

小二苦着脸道:“东家,客人们说……说咱们这对联太俗,连揽月阁的边角都比不上。”

“......”

其他酒楼见状,也纷纷效仿,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他们也终于意识到——揽月阁的成功,不仅仅是对联的功劳,更是顾笙那独到的经营之道。

阁内的冷气、雅致的环境、不断更新的对联,甚至伙计们恰到好处的服务……

这一切,都让揽月阁与众不同。

“唉,罢了罢了。”刘掌柜长叹一声,“这顾笙……确实有一套。”

然而,揽月阁的风光背后,并非没有暗流涌动。

某些眼红的商人,已经开始暗中打探顾笙的底细,试图找出他的弱点。

“听说这顾笙是李家二郎、李秀才的夫郎?”

“哼,一个哥儿,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这李家,难道就任由他这样?”

“谁知道呢?不过,若是有人能给他使点绊子……”

角落里,几道阴冷的目光,悄然盯上了揽月阁。

五月底的川州府已有了盛夏的暑气,蝉鸣声从早到晚不绝于耳。

这日清晨,顾笙正在院子里核对账本,忽听院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马铃声。

“二哥夫,二哥夫,”李倩提着裙摆飞奔进来,“堂姐和大堂哥来了!马车已经到巷口了!”

顾笙闻言连忙搁下笔,整了整衣襟:“怎么提前到了?不是说还要两日吗?”

“定是大堂哥赶路赶得急。”李倩兴奋地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外走,“堂姐上次在信上说他们带了好多家乡特产呢!”

二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一辆青篷马车稳稳停下。

车帘一掀,先跳下来个二十四五岁出头的青年。

一身靛蓝色短打,腰间系着条棕色牛皮腰带,肤色是常年在外跑晒出的古铜色。

他转身从车上扶下个穿杏色衫子的姑娘,此人正是李娥。

“堂哥夫!”李娥一见顾笙就笑弯了眼,行了个标准的福礼。

顾笙正要回礼,那青年已大步上前,爽朗一笑:“这就是修远家的夫郎吧?我是李志,排行老大。”

说着拱手行了个平辈礼,眼睛却不住打量着顾笙,目光里满是好奇。

顾笙这才有机会细看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堂哥。

李志生得浓眉大眼,身形比李勇还要魁梧几分,手掌宽厚粗糙,一看就是常干力气活的。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上一道寸余长的疤痕,给他原本端正的面容添了几分江湖气。

“大堂哥一路辛苦。”顾笙笑着还礼,“快进屋歇歇,大哥他们在食坊,我已让人去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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