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乖软妩媚,一手茶艺上位(116)
子桑离恨到挖心,“滚”字中嘴里滚了几遭,最终还是忍耐下了。
有新人分宠,免得他再想起林浓那贱人!
等见到萧承宴时。
她僵笑着,恭喜他:“恭喜殿下又得美人,一个美艳尤物,一个青春动人,臣妾瞧着都喜欢!”
“朝政上的事,臣妾帮不了殿下,只希望殿下能在回来之后能觉得轻松愉快!如今臣妾与诸姐妹都不能侍奉殿下,心里正着急呢!这下能有可心儿的新妹妹替臣妾伺候您,臣妾心里高兴!”
萧承宴深邃明锐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很轻易发现了她眼底微微颤抖的恼火、不得不隐忍接受的愤怒,嘴角挑了抹深不可测的笑意。
萧承宴接受官员孝敬,倒不是真的多馋美色。
一则是想最后再刺激一下林浓。
二则,也是有意搓磨一下子桑离善妒的性子,让她尽快接受府中女人只会越来越多的事实。
“你能这么想,很好!”
子桑离颤抖着嘴角应下,说着体贴话,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都只宠幸着新人,享受着妻妾温顺的舒心得意。
每每看着新人来请安,满面被男人雨露滋润过的娇媚慵懒,亦是无比刺心。
可知道他去也没去过长宁殿,对于贱人的身孕,他也是例行公事一般淡淡的问上两句,心里大大的痛快!
如今贱人彻底失宠,是该抓住机会收拾掉她了!
然而痛快过后,她又忍不住流泪。
原来,他也是见一个要一个的男人!
子桑离心痛如绞。
因为失望愤怒之下,她还是爱着这个曾给她独宠、且掌握巍巍权势的俊美男人啊!
终其一生,她也就这么一个男人而已!
……
正值夏日午间。
除了值守的下人,都在小憩补眠。
王府里很安静。
林浓的肚子越发大了,躺着歇息成了一桩累人的苦差事。
不过自打刘莹给她做了个特殊的腰枕后,卧靠补眠都轻松多了。
小憩醒来,人挺精神。
听闻子桑离最近的痛苦,她也不过嘲讽地掀了掀嘴角。
“谁让她非来招惹我!”
敏锐地嗅到殿中多了股鲜花。
“怎么送来了百合?”
怡然上前,小心扶着她下了床:“新来的昭美人盛宠,她喜欢百合,府里的匠人自然投其所好,尽心尽力地搜罗来各种百合!其他花放不下,全被挪走了。就连梧桐殿近日更换到的,也是百合花。”
林浓嘴角挑了抹慵懒的笑色:“你以为花房的匠人若是没有王爷授命,怎么敢把我和子桑离喜欢的牡丹玫瑰都撤了?”
怡然恍然:“王爷定是知道了王妃私下搓磨妾室的手段,这是在敲打王妃!也是故意做给您看的,想看您吃醋生气?”
林浓嗤笑。
她不爱,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吃不吃醋,心情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有人为王妃分忧,免她有孕之时还要辛苦侍奉,想必一定很高兴吧?”
怡然掩唇偷笑:“王爷宠爱新人,去陪王妃用膳的次数也明显变少了,王妃是气得好几日没吃的下饭。”
林浓低头嗅了嗅百合。
怡然道:“奴婢细细查过了,这些百合没什么问题,还有凝神静气之效,摆在殿中倒也不错!如果主子不喜欢,奴婢这就丢出去,回头去外面弄些好看的回来供您赏玩。”
林浓抬手,在鼻下扇了扇。
味道太重。
不喜欢。
这戏越是演到后头,林浓越笃定:“他想看,我便演给他看好了!你这最近辛苦,花摆你屋里去,闻着好安眠。再去请刘太医来给我请脉,我呀,伤心坏了,动了胎气呢!”
怡然抱着百合出去了。
那个奉萧承宴之命盯着林浓的二等小丫头立马上前来了:“怡然姐姐怎么把花搬出来了,是娘娘不喜欢吗?”
怡然眼神微动,叹气道:“娘娘喜欢牡丹,花房偏送来得宠新人喜欢的百合,哪里能高兴?罢了,你把花搬我屋里,对外就说娘娘瞧我晚上睡不好,才特意赏我的。我去命人请太医。”
“出去不许胡说,听到没有!”
小丫头脆生生应下了。
然后一转头,就悄悄把消息传到了洛阳殿。
——侧妃看到百合花,气得动了胎气!
萧承宴忙着操办先帝祭礼。
三日后回来,就听了这消息。
嘴角挑了抹喜色,又担心她的身子。
“太医去瞧了?怎么说?”
汪顺忙答道:“瞧了,说是寻常请平安脉,但是小丫头悄悄送出来的药渣里头,多加了一位平心火的药材。侧妃,伤心呢!”
萧承宴心下愉悦。
她吃醋了!
但他没有立马去看望林浓,反而是一连三日宠幸新人,破例让此女留宿在洛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