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他手撕渣男(38)

作者:三两钱

院长还吩咐家人准备了马车,送他们下山。

季丰源在见到贺峮时就猜出了他的身份,无他,父子俩太像了。

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都不为过。

季丰源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小叔生父,一时间很是局促。

贺知衍把他拉到身边,对贺峮介绍道:“这位便是丰源,我养兄的大儿子。”先前闲聊时他已经简单为贺峮说了季家的人员情况。

贺峮走过去,牵起季丰源的手:“孩子,多谢你们救了小衍,若是不介意,也管我叫贺爷爷吧。”

倒不是贺峮要自抬身份,而是儿子的辈分摆在那,若是让人叫伯伯,就成四不像了。

季丰源看了眼贺知衍,见他点头,才敢叫:“贺爷爷。”

贺峮欢喜地应了声。

三言两语间,马车也备好了,院长让人送他们三个下山。

贺峮有意拉进与季家的关系,虽然儿子是介绍过,但都是三言两语,他想更了解儿子这十年的人生,就只能从旁人那问询。

他久居朝堂,对于套一个少年的话那是手拿把掐,季丰源不知不觉间便将贺知衍这十年的事吐露干净。

只是他年纪比贺知衍要小,许多事也不一定记得清楚,稍有遗漏也正常。

贺知衍在一旁听着,对他的旁敲侧击未置一言,也正是他的放纵,贺峮才敢继续问下去。

就在季丰源把他自己小时候尿床的事给抖搂出去时,马车进了城。

进城再走一段路就到东街,贺知衍及时打断:“小源,你去酒坊把大哥喊回来。”贺峮上门,先不论身份,毕竟是两家人第一次见面,总归是要人齐一点的好。

季丰源不疑有他,顺从地下了马车,抄近路去季家酒坊了。

贺峮见他让人走,以为是自己招人烦了,忐忑问道:“爹让你不开心了?”

要说他一个太傅,虽然已经辞官,但不管如何都不该在孩子面前小心翼翼,只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孩子,他珍之重之又心怀愧疚,便不免多了几分纵容与忍让。

这都是一个父亲的拳拳之心。

“不是,你第一次登门,怎么也得让大哥回来一块吃个饭。”

见他不是介怀,贺峮才放下忐忑的心。

***

马车拐进东水巷,在季家门口停下。

一连两日,季家都有马车停靠,左邻右舍好奇的心就像有只小猫在挠心口,可偏偏季家嘴严,愣是没一个人知道内情。

到家已是下午,又是夏季,季家在城郊有几亩旱地,种了高粱,季老爹不去酒馆帮忙,也得下地干活。

所以家里只有卫连娣和许月母女在。

贺知衍是知道的,他进门就喊:“娘,我回来了。”

卫连娣听见他的声音,当即把手里的绣帕放进笸箩里,应声:“唉。”

她走出去,却从儿子身后看见一陌生身影,那气质,绝对不是他们这旮旯能有的人物,再一看脸,心头登时咯噔一下。

贺峮进来时,视线假装不经意地扫过这座灰瓦白墙的小院,非常质朴,但若儿子这十年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那起码生活上没有受风吹雨淋。

“娘,我来为你介绍,这是我生父贺峮,爹,这是我养母卫连娣。”

卫连娣只是一农户妇人,不比深院大宅里的夫人那般养尊处优,她脸上有岁月侵蚀的痕迹。

贺峮注视了会她,妇人脸上有慌乱,但却不是心虚,估计是跟他的出现有关。

于是他笑了笑,主动化解紧张的气氛:“嫂子,请受我一拜。”

贺峮起手揖礼,深深一鞠躬。

卫连娣何时受过此等大礼,险些吓坏:“不...不用...”

贺知衍小声对她说了声没事,示意她扶贺峮起来。

卫连娣这才上前去扶:“您...您请屋里坐。”她虽然见识不多,却凭直觉感觉出此人身份不一般,遂不敢怠慢。

贺峮让端着礼物的车夫过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还请嫂子笑纳。”

卫连娣想安儿的亲爹应该是位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她实在对付不来:“这也太破费了。”

贺知衍让车夫送到客堂去,又问卫连娣:“大嫂和采儿呢?”

“去买线了。”家里的绣线用完了。

贺知衍嗯了声,让他们都进客堂去。

自己泡了茶招待贺峮。

季家的情况虽然比一般的人家要好,但算不上大富大贵,茶叶自然也不是像样茶叶,可贺峮那张喝惯名茶的嘴也不敢挑,这可是亲儿子给他倒的茶。

卫连娣很是局促,无他,贺峮虽然有意放低自己的气势,可毕竟不是一般人,能够震慑住一农妇,弄得她是如坐针毡。

贺知衍看出了她的不安,借故将她带去了厨房,自己先翻了翻菜篮子和橱柜,然后拿出自己的钱袋子:“娘,你去德福楼订一桌菜,晚上我们上那吃。”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