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甩的穷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番外(119)
姜牧一听不免感慨,城府如此之深的傅时寒实在不像年仅25岁的男人。
他笑笑,“还是傅总深谋远虑。”
正当姜牧转身退下之际,傅时寒幽深的目光忽地投来。
幽幽道,“姜特助,你刚刚说南小姐昨晚是因为看见你,才闯进房间的?”
姜牧腰背瞬间笔直,大脑火速进行电光火石地运转,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傅总您别误会,南小姐那么聪明,一定是猜到我和您在一起,不然她也不可能随我进房间里。”
姜牧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信了没有,但那双被寒意染得幽深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了下去。
*
回到京北,南悠很快便收到了傅时寒的调查结果。
“关于处理宋何,你有什么想法?”
南悠心里堵着一口恶气,她才不是什么大善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找几个富婆虐待他…然后把他套进麻袋里揍一顿。”
傅时寒的低笑声伴随着轻微的电流,格外的有磁性,“好,那就这么办。”
隔天新闻头条居高不下,宋家花了1个亿才把头条压了下来。
【宋家公子宋何只爱黑丑肥的女人?疑似被玩惨!】
宋何顶着一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跪在宋家客厅内,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爸,爷爷,你们信我,我真的是被打的,让我揪出来是谁干的,我一定让他...”
宋父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你给我消停点儿,平时爱玩儿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闹上了新闻!我看你是真饥不择食!”
宋老爷子一拐杖拎到他的后背,“为了你这点破事宋家花了多少钱,你让宋家的脸面置于何地!不成器的东西!”
他真的是受害者啊,就算他喝得不省人事,也不至于这么不挑食啊!
那晚,宋何从酒吧里出来,莫名其妙地就被几个黑丑肥的富姐儿带走了。
虐待一个小时后,他被打包扔进了麻袋,又被五大三粗的壮汉揍了一顿。
宋何要气疯了,结果这还没完....
月末,南悠忙着把工作赶出来,傅时寒也恰好没有再找过她。
人未到,一天一束11枝玫瑰倒是准时送到新声传媒。
有时是淡粉色的卡布奇诺,有时是鲜红色的卡罗拉。
总之,看了让人心情很好。
南悠辞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是拍摄南桥湾文旅项目的启动仪式,度假村文旅项目由京北乔、贺、沈三大家族共同投资。
启动仪式当天,傅时寒与沈闻祈站在京北市长两侧,贺之洲站在傅时寒另一侧,在京北市长的致辞下,共同剪下红色的绶带。
深秋时节,南桥湾度假村的风景如画,雾青山脉与落日余晖铺在湖面上。
霞光铺泻,光影破碎,交织成一片层层叠叠的金光,一直绵延到天际。
如画的风光与养眼的京圈贵公子在南悠的镜头里定格,傅时寒身姿笔挺地站在台上,与市长共同按下启动仪。
那张俊脸与运筹帷幄的沉稳气魄,在这落日无限的风光中,独占一筹。
夜幕降临,市长晚上有其他安排,京圈的权贵名流将他送出度假村。
余晓思接过南悠手中沉甸甸的相机,捏了捏她酸痛的肩膀,“悠姐,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
南悠轻轻转了转脖子,这点工作强度和在国外打拼的那些年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轻笑,“还好,不过我真的太饿了,好想吃一碗蔬菜面。”
走在一侧的沈闻祈轻轻勾起嘴角,笑得斯文儒雅,安静斯文的气质仿佛黑色的宝石。
“辛苦你们了,一会儿湖边有庆功宴,今晚你们两个就在度假村住下吧。
给你们开了一个房间,晚上也好有个照应,在这里可以随便玩,都记在公司账上。”
余晓思一听全都记在公司账上,乐不可支,“谢谢沈总。”
贺之洲眸子微眯,幽深的眸光流转到身侧男人身上。
傅时寒今天但凡有空闲的时间,那眼睛保准在看南悠,深情勾缠的眼神绝对不清白。
贺之洲拍了拍他的肩,“阿寒,你跟南悠...睡了?”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别想骗我这个火眼金睛。”
傅时寒盯着前面渐渐走远的三个人,眼底浓稠晦涩的情绪在阴影中静默发酵。
“我们是要结婚的关系。”
贺之洲瞪大了眼睛,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不是,你俩什么时候处上的啊,怎么就要结婚了?”
傅时寒收回视线,暗淡的烟雾在深秋的傍晚无声缭绕着。
“七年前处的,现在各自事业有成,准备结婚,有什么问题吗?”
“...”
傅时寒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和南悠复合,贺之洲绝对是第一个举双手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