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甩的穷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番外(54)
傅时寒穿着最常见又普通的白色运动套装,立在一大面落地镜子前。
岑管家从镜子里与他对视,少爷来自心底的喜悦是藏不住的。
年轻,真好啊。
“岑叔,今天我和几个同学一起爬山,之洲也在,就不用让人护送了。”
岑管家为难道,“乔老爷子那边也是担心你的安全...”
傅时寒目光锐利,语气陡然转冷,“我已经是一名成年人,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至于其他,你想办法去圆。”
岑管家躬身目送他的背影,“是,少爷。”
第39章 你能算出我上辈子怎么死的?
初夏的清晨天气晴朗,燕铭山上的植被覆盖着还未散去的露珠,远远望去,像是晶莹剔透的绿丝绒。
六人爬山小分队历经2个小时,登上燕铭山山顶。
天空已然隐隐地泛起了光,地平线的赤红与天空的雾黑互相渲染着,形成了难以言喻的光辉。
前世,南悠在京北生活了20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爬燕铭山。
山顶的风微凉,南悠深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异常舒爽,也真真切切地打了个冷战。
傅时寒将女孩的反应落入眼底,脱下身上的白色冲锋衣,披在她的身上,“山上冷,别感冒了。”
“呦呦呦~”
班长郝哲和体委你推我搡地发出动物园般的尖叫,还带拐弯的那种。
捏着嗓子现场演起了双簧,“傅学神,我也冷。”
“傅学神,我也想穿你的外套。”
“傅学神,你的外套好香香。”
贺之洲立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两位同学精彩的表演。
腹诽,7班的同学,还真是不怕死啊!
玩得就是无知者无畏!
南悠将白色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本不是第一次穿傅时寒的外套,可被两个大男生这么一起哄,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南悠把下巴埋在立起的领口里,主打一个不言不语不接话。
傅时寒陡然飘过去一个眼神,满满威胁的话语里仍是带笑的,“山上有狼,你俩是想去作伴?”
“有狼啊,傅学神,我们好怕怕。”
“傅学神的凶巴巴都给了我们,傅学神的温柔都给了悠姐。”
南悠怒目瞪着他俩,“没完没了还,一人想来一个过肩摔?”
林暖暖也听着大家的玩笑,开怀笑了起来。
贺之洲点了支烟,挪动脚步,离两位女生远了些。
漫不经心的嗓音飘了过来,“听说燕铭山寺庙里的方丈算命特别准,只有有缘人才能求得一见。”
来燕铭山祈福的游客大多远道而来,有的求姻缘,有的求学业、事业。
能见到方丈真人的,还真是寥寥无几。
贺母在这里供奉了许多年的香火,都没能见上方丈一面。
郝哲几人从山顶走到寺庙的途中,表现出高昂的兴致,在心里默默盘算求点什么好。
即使见不到方丈真人,能祈福也好啊。
爬了许久的台阶,南悠的声音微微有点喘,“算命这种东西,你信吗?”
少年悦耳好听的嗓音落了下来,“鸢鸢,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也难怪,傅时寒这种人,应该只相信事在人为。
寺庙里高大的菩提树枝上缠绕着红色的丝线,贺之洲几人在僧侣的指引下,在红布上写下心愿,比试着谁挂得更高。
南悠从来不信什么许愿祈福,许愿要是有用,她上辈子也不会被炸死。
傅时寒陪南悠走在青石小路上,烟雾缭绕,穿过一道道红墙便是一间禅院,阳光透过菩提树洒在禅院里金色的佛像上。
禅院清幽宁静,青山环绕,泉水在山间流淌,苍松翠竹掩映着正在打坐的高僧身影。
高僧端坐莲花台,身穿一袭金色僧袍,衣角用金线绣着精美的莲花,口中默念佛经,右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木鱼。
小和尚站在禅院外,双手合十微微鞠躬,礼貌地与两人说,“方丈一次只见一人。”
傅时寒回以相同的礼数,而后对南悠说,“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南悠独自走了过去。
高僧待这一段佛经念完,才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合十,低眉垂目。
“小施主,是想算些什么?”
南悠遥遥与傅时寒对视一眼,又默契地移开。
不是说方丈难得一见吗,这么容易让他们碰到,可见贺之洲所言非实。
南悠将信将疑,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信口胡诌,“方丈,你能否算出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方丈那双眼睛宛如深藏在古老佛像后的黑珍珠,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讳莫如深。
“小施主前世死于非命。”
“前尘往事你既已不挂怀,何须复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