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甩的穷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番外(63)
照片里的男人比她前世记忆中年轻不少,眉心的黑痣嵌在那张笑容温和的脸上。
南悠指着照片里的男人,“这是...你的家人”
“这是我的叔叔。”
南悠剔透的瞳孔微缩,叔叔?
乔振天居然是傅时寒的叔叔?
怎么会这么巧...
这张合照能保存至今,南悠断定,“你和你叔叔的感情看样子很好。”
“还算不错,我搬来这里以后,他来看我的次数要比爸妈多,小叔人很温和,很喜欢和我们小辈一起玩。”
当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南悠却忽地转开话题,若无其事地说。
“我身上的衣服都湿掉了,傅时寒,借一下你的T恤,我去洗个澡。”
傅时寒从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运动裤,递给她。
南悠只接过他手中的上衣,浅笑,“你的裤子我哪里穿得下,你是不知道你的size吗?”
南悠精致的脸颊上嵌着轻快纤柔的笑意,像是森林里跳舞的精灵,转身进了浴室。
片刻,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有些赧然地问。
“傅时寒,你会做蔬菜汤面吗,要加蘑菇、青菜、虾仁、香菜的那种,我...有些饿了。”
“好,我做给你吃。”
女孩的眼睛里盈满了笑意,“傅时寒,你真好。”
傅时寒扭头朝窗外望了望,浴室里的水流声响在耳边,不平稳的呼吸藏匿在湿漉漉的嘈杂里。
他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南悠的模样。
抬步向次卧走去,外公之前居住的那间卧室,堆得全是外公过去看过的书籍,乱中有序,却也无从下脚。
傅时寒拿出手机给岑管家发微信,带着几分不悦。
【H:外公卧室里的东西没有收拾?】
岑管家回得很快,【少爷,时间紧,任务重,佣人只把主卧打扫了,我也很无奈。】
紧接着发来一张两手一摊的表情包。
【岑管家:少爷,你的那张床还是挺大的,睡两个人肯定没有问题。】
傅时寒:“......”
【H:这个月的奖金别想要了!】
傅时寒嘴角弧度不经意翘起,将手机置到一旁,换了一套休闲居家服,走进厨房。
没过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蔬菜面已然端上餐桌。
南悠将头发吹得半干,用傅时寒的毛巾擦拭发尾的水滴,闻到面条诱人的香气,提步走来。
她身上还穿着那条宽大的白色T恤,露出一双漂亮的长腿,白到发光。
T恤的衣摆在她的腿根轻轻拂动,仿佛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点,就可以掀上去。
傅时寒眸光幽深地盯着她好一会儿,片刻,耳尖发烫地移开视线,长吁出一口气。
南悠将面碗里的香菜茎用筷子一根一根挑了出来,放到一旁的瓷碟里。
傅时寒的眼底闪过一瞬的疑惑,清冷的嗓音念出她的微信名,“鸢鸢就爱吃香菜?”
“鸢鸢是爱吃香菜,但是只爱吃香菜叶,傅时寒,你一定要记住哦。”
傅时寒的眼底蕴着笑意,低低地嗯了一声。
餐厅里光线明亮,跟窗外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泾渭分明。
趁傅时寒刷碗的间隙,南悠从酒柜上偷偷拿了一瓶叫不出名字的酒,顺了一个空碗,坐在阳台上独自品味起来。
那时的她不知道,她随意拿的一瓶酒,抵得上她一年的零花钱。
室内墙壁上的时钟嘀嗒作响,阳台的矮桌上放了盏斗转星移的台灯,莹莹灯光下飘着缓慢游动的尘埃。
“南悠,你知道这瓶酒的度数吗?”
傅时寒收拾好厨房的碗筷,走到阳台时,便看到抱着酒瓶盘坐在藤椅上,用碗喝酒的女孩。
许是饮酒的缘故,南悠那双潋滟的眸子有些失焦,失去了原本惑人的攻击性。
她没有回他,嘿嘿笑了一下。
只低声问,“那天在燕铭山,你找方丈算的什么?”
傅时寒眉心轻轻拧起,对上她那双半明半寐的眸子,淡淡道,“记不清了,但是他算的不准,不足为信。”
南悠指间的白色瓷碗慢慢晃了下,曳动的酒液反射着光,将碗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最后轻声呢喃了一句,“是吗?但是我觉得挺准的。”
她醉得昏沉,拽着傅时寒的胳膊跨坐在他的腿两侧,小手也不老实地往他的下腹探索。
“腹肌呢?你答应过我的,我要摸摸。”
温热的指尖掀开他睡衣的下摆,触碰到纹路清晰的腹肌,少年的腹肌线条流畅而不突兀,清瘦而紧实。
南悠勾着唇角,仔仔细细地看着,迷迷糊糊地呢喃,“一、二、三、四、五、六。”
“傅时寒,你最近锻炼了吗,居然有六块唉。”
南悠额前的发丝被轻轻拂过,头顶落下来的音色染着暗哑,“最近,偶尔,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