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至远古养巨兽(35)
他们穿上银色鳞甲,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背对着,带上兽人离开,前往各自的区域清扫第二波雪兽。
*
四天后,月神山只有孤冷的寒风刮过雪原,驱逐完雪兽前锋,剩下的收尾工作留给需要历练的兽人接手。
银狛拖着几张剥下来的雪兽皮皮,以及牙齿,头也不回地赶回领地。
阿磐山,巍峨神秘,肃静辽阔。
银狛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迫切地返回巢穴。
或者说把琨瑜带来后,他回归的情绪越来越焦灼。
过去,每次离开月神山,他不一定回阿磐山,随心所欲,去哪里都可以,若觉得不够尽兴,就寻一处荒山绝域的地界,找些倒霉的野兽欺负。
他是在傍晚过后赶回的,未出太阳,云雾却泛着昏黄的一层暗光,景观奇异。
琨瑜正在改良皮靴,忽听兽皮帘子抖了抖,抬头一看,眼前出现的男人赤着,胸膛起伏。
银狛丢开扛在肩膀上厚厚的雪白兽皮,盯着雌兽,跨开大步走近。
琨瑜仰头,对上瞬间立起来的雄伟,耳根一热,还没开口,当即被对方抱了起来,扛在肩膀。
银狛一身冰雪和血腥的气息,刚进巢穴,又立刻扛着琨瑜离开,化为兽身,直往热泉山谷疾奔。
晕着暗黄色的雪谷倏然倒退,琨瑜紧紧趴好,夹紧膝盖。
很快,温暖潮湿的水汽往脸上扑打,他整个人被银狛带着沉进温水中。
银狛大手一扯,丢开被泉水浇得湿淋淋的兽皮衣,他喘着气,目光紧锁琨瑜,二话不说把他往石块上放。
征战归来的雄兽,需要极致的柔软温暖,来紧紧裹住,抚平他仍然激荡的兽血。
第20章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指尖,丝丝痒意像无数条小蛇一样蔓延至全身。
少年轻哼轻哼,无力垂在臂弯里的胳膊被举了起来,炙热的唇舌替代了热泉,仿佛把他的手指当成某种美味的食物,恨不得嚼烂了咽进嘴里。
银狛每次“征战”回来,仿佛带着一股烧不完的火,格外热情。
头发捋至脑后,双目因为激奋灼出狂热的光。
喉滚咽,来劲了,结实臂膀托起腿。
紧实体魄屈下,方便往肩头挂。
两条腿就像暴风里摇荡的细细枝条儿,头发丝到脚趾缝泛着热,流出一股股潮,皮肉的气息快被男人的盖住了,
冰雪被隔绝在热池谷上空,化成水珠飞散,淋着周围葱绿的冠丛,如同一场雨,挲挲回响,与琨瑜断断续续地呓声交互融合。
淅淅沥沥的沿着冠顶打落,久久才停。
他实在受不住,往银狛肩膀半抱半抵地推了几下,吃痛仰颈,张开湿红的嘴往宽阔紧实的肩头咬。
琨瑜使了不小力气,但只在银狛肩膀咬出凹下去的几个齿印。
在雄兽看来,他的牙齿还没兽崽的尖利,不痛不痒,反而多了几分奇异的微妙。
没把银狛咬疼,反而给他激得喉头发紧,紧了紧怀里,不愿放手。
……
久久。
银狛抬起赤红的脖颈,蓝月下散布着越来越密集的白点。
他捞起怀里的雌兽,变回兽形,把人好好藏进皮毛下,鳞尾卷起丢落在石头上的湿润兽皮衣,踏着风往山洞疾奔。
琨瑜就着热水草草吃了点食物回补体力,他太累了,发丝刚沾兽褥,被银狛捞入怀里后,眼皮沉沉下坠。
天色浮出一丝灰白,琨瑜仍在昏睡,只觉被人捞起来抱着坐,两条胳膊被牵引着,环上汗津潮湿的脖颈。
银狛粗着气,打得琨瑜耳面绯红,微微张嘴,呼吸急促。
他还没睁眼,整个身子就跟腾云驾雾似的。
颠得慌,仿佛会直杵进胃里。
少年平日清亮温和的嗓音溢出沙哑,微圆的眼眸委屈地眯了起来,开口也是破碎的。
“怎么还来……”
又陆陆续续地道:“好累的……”
银狛面上浸着汗,头发贴着眉骨,阻碍他看清怀里的雌兽。
粗重的捋了一把头发,又将琨瑜散落的发丝拨至肩膀后,露出完整湿润,又红透的脸颊。
兽人捧起雌兽通红濡湿的脸颊,目光狠狠地盯着,指腹按搓两片软软的唇,又啧啧舔上去,凿的力气也重。
他道:“不用你费力。”
琨瑜瘪瘪嘴,胳膊松松地抱人,
银狛还要故意吓唬:“不搂紧点就摔下去了。”
交互环起来的胳膊只得围成一个圈。
琨瑜有些迷茫恍惚的错觉,怎么银狛似乎在生气呢?
他不太确定地反思片刻,最后放弃思考,结束后,再次投入昏天暗地的睡梦之中。
连着几日,雪停后银狛才放开他。
琨瑜烤着火,坐在床边锤锤小腿和膝盖,胳膊也捏一捏,缓解几日积压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