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至远古养巨兽(55)
琨瑜掌锅,银羿备菜,银狛负责烧火。
好大个块头弯着腰,目光不善地盯着灶底,似乎要盯出个窟窿,张嘴一吹,脸上飘满灰。
琨瑜瞥到这一幕,嘴角翘了翘。
兽人冷硬的面目沾着烟灰,神色扭曲隐忍,鼓囊的胸膛,宽厚的肩背汗津津的,热得厉害,愣是没挪开半寸。
琨瑜把挤在灶台的银狛拉到一边,取出挂在腰上的麻布,替对方擦脸。
银狛半蹲,手臂搭在膝盖上,臂弯松松揽着细软的腰肢,纳闷:“火怎么不起?”
又盯着雌兽洁白含笑的小脸片刻,目色痴迷,将抱怨咽回肚子。
琨瑜给银狛擦完烟灰,拿起旁边的长形木筒,对准灶底吹。
几次后,火焰升高。
他笑道:“这种木头掏空了挺好用,回去后多做几个。”
银狛脸色缓和:“嗯。”
琨瑜还在计划:“下次可以用吹火筒跟别的兽族多换点物资。”
火在兽族的地位很高,但升火的办法过于传统,有了吹火筒,可以提高点火的效率,实用有效,兽人们肯定会喜欢的。
他一边盘算一边烧火,两道目光灼灼地黏在后脑,不由局促。
抬头,左侧,银狛依然蹲着,不久前琨瑜刚给对方擦汗,此时又脏了,额头和鼻梁滚着汗珠。
他微微摇头,把腰上的汗布递给对方:“这里太热,交给我就好。”
“阿瑜,”银羿适时出声,“这道菜要如何处理。”
琨瑜转个身凑到银羿脚边:“你看我这样……”
银狛扯扯嘴角,依旧守着灶没走。
哪能全部好处都给银羿占去,绝不给对方跟雌兽独处的机会。
“阿瑜,锅糊了。”
这道阿瑜出自银狛。
琨瑜侧头,差点转不开身,被两个高大的身躯夹在中间,再看兽皮裙,都撑了起来。
他:“……”
鼻尖冒汗,可怜地推了推挡在前后的两具身体。
一顿饭吃得琨瑜进退两难,内心唏嘘:这就是找了两个靠山的代价,端水也不是那么好端的呐。
好在夜里银狛就回去了。
*
高大纤细的两道身影漫步在在月光下,琨瑜送银狛来到阿箬山交界口。
起了风,春花飘散。
他拂开发上的花瓣,笑吟吟道:“就送到这里吧,等事情忙完,我就回去。”
银狛看着不远处的紫兽,抄起猿臂,把雌兽托起放在怀里。
松开时,琨瑜眼眸涣散,双唇湿肿,脖子还被啃了一口。
银狛顶开舌头,舔了舔嘴巴,兽吼激荡传开,化为巨兽。
直到幽蓝色的光影消失,琨瑜这才走向等他的紫兽。
银羿顷刻化为人形,没接琨瑜递来的麻布短袍,而是把人抱起来放在石块上,目不转瞬地盯着。
温和的兽人没开口,只用指腹搓开他的唇,抵开缝隙钻了进去。
琨瑜只得再次闭眼。
银狛的吻像烈火,烧得他头皮发丝都不剩。
银羿的吻如狂风,他摇摇欲坠,招架不住。
月色如水,铺着石床。
银羿抱他回来后就没松开过,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但骨子强势,此刻琨瑜丝毫不得动弹。
膝盖打颤,又被扶了起来。
直到里外浇透,银羿这才出声。
兽人亲着他的耳朵:“阿瑜是不是更喜欢银狛多一点?”
思前想后,被烫得僵硬地琨瑜总算拨开云雾,
他抬起无力泛红的指尖,触摸对方脖颈淌落的汗。
“我还想在阿箬山多留些时日,把银狛劝回去才是最合适的。”
他实话实说,也怕看到兄弟两打起来。
又哑着嗓子:“初到此地,银狛在我落难的时候把我捡回来,于我而言,的确有着不同的意义。”
银羿微笑:”好阿瑜。”
雌兽的坦诚非但没有让他因为生妒而失落,反而将他的心欲激出几分。
像他们这样强大的兽人,骨子里极具征服的欲望,
往后十余日,琨瑜都在专注拓展农地,白天忙着种地,夜里……也要应对银羿。
银羿不同表面的温柔,藏在柔和表现下的骤雨迫切强势,每夜都把他打得颤颤巍巍,人都快散了。
强势之下,又笑着让他做点什么说点什么。
琨瑜性子内敛,污言秽语说不出口。
而银羿却把那些话送进他的耳朵,让他听,让他看,比银狛还坏……
琨瑜在阿箬山待了大半个春季,期间一场场雨水滋养浇灌着山间草木,他同样夜夜受着浇灌。
所幸与他似乎与兽人体质有异,否则……
琨瑜捂着肚子摇摇头,不敢多想。
春末的最后一个夜晚,他坐在热泉里,胳膊扶着石快微微站站立。
待淅淅沥沥地声响停止,被银羿揽回腿上,弄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