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读心之你一直都这么闷骚的吗,番外(200)

作者:芋圆绿豆沙

厉释渊一手揽着他,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餍足而危险。

他低下头,在施愿满的额角印下一个吻,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是哥哥太纵容你,才让你觉得可以跑去见那些垃圾……满满,知道错了吗?”

施愿满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过度索取的酸软和疼痛。

然而,厉释渊这句话,却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他心底积压了一整天的。被冯家夫妇恶意算计的委屈和愤怒。

他埋在厉释渊怀里,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理智彻底崩盘了。

所有的坚强和算计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纯粹的想要被保护的脆弱。

他缓缓抬起头,睫毛湿漉漉地颤着,眼眶红得很,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没立刻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厉释渊,眼底盛满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委屈,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幼猫,可怜得让人揪心。

厉释渊的身体先一步僵住了。

那无声的控诉比任何哭喊都更刺心,他脸上的阴湿的掌控感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茫然,随即被汹涌的心疼淹没。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施愿满的脸,指腹颤抖着去擦泪水,动作笨拙又恐慌:“满满?”

施愿满被他这声低唤勾得鼻尖一酸,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扑进厉释渊怀里紧紧抱着他,终于憋出带着浓重哭腔的一句,声音碎得像被揉烂的纸:

“……哥哥……他们欺负我……”

这声委屈到极致的控诉,像一道惊雷劈在厉释渊的脑海。

所有动作、声音甚至呼吸都在瞬间停滞,他搂着施愿满的手臂肌肉绷紧到极致,几乎要痉挛。

刚才那个阴鸷偏执的疯批消失了,只剩下被“满满受了欺负”这个认知冲击得方寸大乱的厉释渊。

“谁……谁欺负你?”他的声音干涩沙哑,每个字都像从冰缝里挤出来,带着濒临爆发的寒意。

施愿满被他这声低吼“吓”得瑟缩了一下,却没回答,只是把脸往厉释渊胸口埋得更深,睫毛扫过对方的皮肤,带来一阵轻颤。

他肩膀微微耸动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厉释渊胸口上,滚烫得灼人,依旧不说话,只用沉默和眼泪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宝贝,”厉释渊的唇贴着他颤抖的睫毛,气息冰冷,话语却缠绵入骨,“告诉哥哥,是谁?嗯?”

他舔去施愿满鼻尖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羽毛,眼神却阴鸷如索命的恶鬼。

施愿满还是不说话,只是轻轻摇头,往他怀里钻得更深,额头抵着厉释渊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洒在对方皮肤上,带着隐忍的抽泣。

这副模样,看得厉释渊心都揪紧了。

厉释渊低低地笑了,笑声又轻又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

“不说?没关系……哥哥懂。”他收紧手臂,将施愿满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揉进骨血。

唇移到施愿满耳边,冰凉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甜蜜又致命:“宝贝,交给哥哥。”

他顿了顿,舌尖暧昧地舔过小巧的耳垂,留下冰冷的湿意,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残忍的兴奋和扭曲的温柔,

“哥哥会好好地……一点一点地……替你讨回‘公道’。”

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尾音拖长,带着血腥气的承诺。

除了那对敢把他的满满带走的所谓“亲生父母”,还能有谁?

他们竟敢……竟敢让他的满满受这样大委屈,竟敢让他哭成这样。

厉释渊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脏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从未见过他的满满流露出如此脆弱如此委屈的模样。

他的满满本该是张扬的、睥睨一切的,不应该受到这样委屈而落泪。

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滔天的怒火混合着蚀骨的心疼,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别哭……宝宝,别哭……”厉释渊的声音破碎不堪,所有的暴戾都化作了令人心碎的疼惜,“哥哥在……”

他伸出手,拇指极其轻柔地抚上施愿满脸颊的泪痕,想要擦去那冰冷的湿意。

可那泪水仿佛带着腐蚀性,烫得他指尖发颤,擦不干,越擦越多。

厉释渊眸色一暗,几乎是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带着滚烫的气息直接覆上施愿满被泪水濡湿的眼角。

“宝贝……别怕……”他一边舔舐着冰凉的泪痕,一边在施愿满耳边发出低沉沙哑的安抚,

“哥哥会让他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声音陡然转冷,舔舐的动作也带上一丝血腥气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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