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的快穿之旅(103)

作者:请允许我再勇敢一次

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去探索这些技艺的尽头,去实践那“技近乎道”的至高理念。

飞舟在云海之上平稳地航行着,如同一粒微尘,融入无垠的天地。

木青闭上眼,开始调息,恢复一路奔逃消耗的体力和灵力。伪灵根的修炼速度依旧慢得令人发指,但这已不再是桎梏。

她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更有的是——用无尽的知识和技艺,为自己铺就一条通天之路的决心。

当第一缕金色的晨曦刺破云海,照亮飞舟小小的舷窗时,木青睁开了眼睛。

眼底,是一片冰冷燃烧、永不熄灭的野望之火。

前路漫漫,云海无涯。

她轻轻拂过储物指环,一艘更大、更精良的飞舟虚影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她下一个要实现的“小目标”。

灵木飞舟调整方向,迎着初升的旭日,向着云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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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深宫苟王1

木青是被冻醒的。

透着一种黏腻的、带着某种陈旧腐败气味的阴寒,丝丝缕缕地钻进骨头缝里,要把人最后一点热气都吸走。

她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一片混沌的暗,过了几息才勉强辨出轮廓。头顶是极高、极深、颜色沉暗的木头房梁,以一种压抑的弧度向下延伸,支撑着同样深色的屋顶。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浓重的灰尘气,混杂着劣质熏香也压不住的陈年霉味,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属于久远岁月和无数前人留下的、难以言喻的“人”气。冰冷的地砖透过薄薄的褥子,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不是她那间堆满医学书和人体骨骼模型、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外卖味道的出租屋。

心脏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压住。

不是第一次了。快穿的规则像冰冷的程序代码,早已刻入她的意识核心:评估,适应,生存。情绪是奢侈品,只会拖慢速度。

她缓缓坐起身,动作牵扯着酸痛的筋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薄被滑落,露出里面洗得发白、触感粗糙的浅碧色细布中衣。环顾四周,这空间不大,陈设简陋得近乎寒酸。

一张窄小的硬板床,一张掉漆的旧木桌,一把看着就不甚牢靠的圆凳,一个同样斑驳的衣柜。

角落里放着一个铜盆和一个盛水的木桶,水面上浮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尘。唯一的窗户糊着厚厚的、发黄的窗纸,只吝啬地透进一点极其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室内令人窒息的轮廓。光线所及之处,细小的尘埃在冰冷的空气中无规则地飘浮,更添几分死寂。

“柳才人,您醒了?”

一个带着明显敷衍和懒洋洋腔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木青循声看去。一个穿着半旧不新靛蓝色宫装的年轻宫女,正倚在门框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绞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抹布。

她梳着简单的双丫髻,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不耐烦,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评估一件不怎么值钱的旧物。

柳才人?木青脑中自动浮现出属于这个身份的、残破而混乱的记忆碎片。柳木青,小官之女,选秀入宫,位份低微——才人,后宫妃嫔等级中最垫底的那几层之一。

无宠,无靠山,无背景。名副其实的三无产品,扔进这吃人的深宫,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难怪眼前这宫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嗯。”木青应了一声,声音因为喉咙干涩而有些沙哑。她掀开薄被,双脚踩上冰凉的地砖,那股寒气瞬间从脚心直冲头顶。

她面不改色地走到水桶边,拿起搁在桶沿的木瓢。水冰凉刺骨,带着一股子土腥气。她舀了半瓢,凑到嘴边,忍着那股异味,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冰水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那份火烧火燎的干渴。

宫女看着她直接喝生水,撇了撇嘴,嘴角向下耷拉着,嘀咕了一句:“早膳还要等会儿呢,御膳房那边事多。”语气里没有丝毫恭敬,倒像是抱怨木青醒得太早,给她添了麻烦。

木青放下木瓢,目光平静地落在宫女脸上。那眼神没什么温度,既不愤怒,也不委屈,只是纯粹地审视,像医生在观察一个需要评估的病患。

宫女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绞抹布的动作停了停,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强撑起那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叫什么?”木青问,声音依旧沙哑,但清晰。

“奴婢……翠果。”宫女顿了一下,才回答,似乎有点意外木青会问这个。

“翠果。”木青重复了一遍,点点头,没再说话。她走到那扇唯一的、糊着厚厚窗纸的窗户边,伸出手指,用指甲在窗纸上小心地戳开一个极小的孔洞。一只眼睛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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