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物证开挂[八零刑侦](97)
这个戴皮手套的男人很可能就在文化馆附近活动,甚至可能已经盯上了下一个目标!
她站起身,郑重地对老人说:“谢谢您提供的线索,这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您再见到这个男人,或者想起其他细节,请立刻联系警局。”
老人点点头,重新低下头摆弄手表机芯,左手的镊子在齿轮间灵活地穿梭,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
姜倩倩走出棚屋时,回头看了一眼那间破旧的棚屋,阳光穿过破洞,将老人独臂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孤独的守望者。
巷弄里的风带着潮湿的气息,吹动着挂在竹竿上的旧报纸,其中一张的头条标题映入眼帘——“化工厂爆炸案周年祭,遇难者家属再求公道”。
报纸的日期是1986年5月2日,距离今年的祭祀只剩下不到一天。
姜倩倩掏出对讲机,想联系傅沉舟,却发现信号不佳。
她加快脚步走出旧货市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立刻赶到文化馆,提醒傅沉舟注意那个戴皮手套的男人,他很可能就是完成祭祀仪式的关键人物,是未来凶手在这个时代的执行者。
街角的钟表店传来整点报时的声音,“铛铛”的钟声在巷弄里回荡,像在倒数着某个即将到来的时刻。
姜倩倩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两点——距离下一次谋杀的预告时间越来越近,而那个戴皮手套的神秘男人,还隐藏在城市的阴影里,等待着下手的时机。
她的靴底踩过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溅起细小的水花,在身后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像在追逐着那个跨越时空的真相。
第55章 第三次作案和凶手……
从旧货市场出来时,午后的阳光终于穿透云层,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姜倩倩快步穿过巷弄,心里的不安像潮水般汹涌——那个戴皮手套的男人在文化馆附近活动,而傅沉舟此刻正在那里调查,这让她无法抑制地感到紧张。
路过傅沉舟的公寓时,她突然想起他说过有文化馆的备用钥匙放在家里,或许能在那里找到更多线索。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公寓门,熟悉的雪松味扑面而来,书桌上还摊着他没看完的考古笔记,墨迹未干。
姜倩倩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衣柜上。
傅沉舟的风衣挂得整整齐齐,她拉开抽屉想找钥匙,却在最底层发现了个黑色的纸盒,打开的瞬间,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里面放着副黑色皮手套,款式与陈师傅描述的一模一样,皮革表面泛着细腻的光泽,显然没怎么用过。
她拿起手套比对,指尖拂过内侧的标签,标注的尺寸是中号。
可傅沉舟的左手比常人宽大,虎口处还有旧伤,根本戴不上这副手套。
尺寸不符的事实像根细针,刺破了瞬间的恐慌,却又留下更深的疑虑——他为什么会有同款手套?是巧合,还是刻意收藏?
手套的皮革上没有任何污渍,却在指尖处有细微的磨损,形状与握表的姿势完全吻合。
姜倩倩将手套放回纸盒,指尖残留着皮革的凉意,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她不想怀疑傅沉舟,可这副手套、之前调换的证物、胸口的疤痕,所有线索都在指向一个令人心惊的可能。
就在这时,对讲机突然响起,张智国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倩倩!教育局出事了!钱副局长死在办公室,死状……很诡异!”
教育局办公室的窗帘紧闭,空气里弥漫着墨汁和水腥气的混合味道。
姜倩倩赶到时,傅沉舟已经在现场,他站在办公桌旁,左手按着额头,脸色苍白得像纸。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带着惊讶,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尸体,语气凝重:“钱建国是化工厂爆炸案的直接责任人,当年的事故报告就是他签字压下来的。”
姜倩倩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中央的大砚台上——那是个半米见方的端砚,此刻盛满了墨色的液体,钱建国的头浸在砚台里,身体趴在桌面上,后背微微隆起,像尊被墨汁浸透的雕塑。
他的胸口同样镶嵌着枚青铜纽扣,夔龙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与前两具尸体上的纽扣如出一辙。
“死因是溺亡。”宋知远蹲在砚台边,用镊子拨开钱建国的头发:“口鼻里有墨汁残留,肺部检测出大量液体,死亡时间在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正是他独自办公的时段。”
最诡异的是钱建国的右手,僵硬地攥着张纸条,宋知远小心地将纸条展开,上面用红笔写着“1983.7.19”——正是化工厂爆炸的具体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