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被钓系年下觊觎了(56)
“别动,学长。”祁禁警告,墨色深眸转向门口。
画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完全关拢。
透过门缝,苏拢烟眼尾的余光瞥见,一道壮硕的身影出现在画室的磨砂玻璃门外,手里好像还拿着一大捧嫩红的玫瑰花,冶丽的花色在日光的照耀下十分惹眼。
闻野……
闻野似乎心情挺不错,隐约能听到他正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指已然搭在门把手上,即将推门而入。
他显然没有察觉到画室里的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天、天呐!
闻野要进来了!他会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一个Enigma禁锢在画板边缘,会看到自己后颈那处羞于见人但已经熟透了的腺体。
尽管,他们已经分手了,苏拢烟也不想让闻野知道这一切。
门把手被攥住,然后……
“不!不要进来!”苏拢烟在心底绝望地呐喊,身子像被钉死在画板上,动弹不了。他费尽所有气力,想要从祁禁的桎梏中挣扎出一缕缝隙,哪怕只是稍稍偏过头,不要让闻野看到自己狼狈的恬不知耻的腺体。
可,一切都是徒劳。
祁禁无视着门外那个即将闯入的Alpha,漠视着苏拢烟眸中渗溢出来的恐惧与哀求,他侧过头,墨黑而深幽的眼眸,在朦胧的日光下,投射出野兽才有的,令人胆战的幽光。
在苏拢烟惊恐至极的巅峰中,祁禁微微启唇,露出了尖锐的犬齿。
原始掠食者的,锋利到足以轻易撕咬开皮肉的獠牙。
“不——!”
绝望、破碎的音节从苏拢烟的喉咙里挤出来,银丝边眼镜掉落在地,喉结上的小痣瑟瑟战栗,全都被祁禁彻底吞噬。
祁禁扣在苏拢烟手腕上的力道骤然束紧,如铁钳般,连一点点挣扎的余地都不留。紧接着,苏拢烟的后颈一凉,袭来刺骨钻心的痛。
“唔——!”
祁禁的犬齿无情的、深深刺入苏拢烟那最脆弱最敏感的腺体。
痛楚如电流在苏拢烟的身体里肆意乱窜。他睁大眼眸,大口大口的喘息,泪水夺眶而出。
“啊,放开……”他想要尖叫,求饶,推开这个疯子,可Enigma疯狂的侵占,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溢着浓重哭腔的呜咽。
苦艾酒混合火药味的凛冽信息素,像极了灼人的火焰,涌入苏拢烟的鼻息间。
小小隆起的腺体部位,在祁禁的唇齿之间,变得愈来愈大,越发饱满,像一颗被雨水催熟的浆果,又似熟透了的,红的滴血的硕实樱桃,脆弱的肌肤下面,包裹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甜美汁液。
“唔……嗯……”苏拢烟颤抖着,腿软地近乎要跪倒。若不是祁禁依旧将他牢牢压在画板上,他早已瘫软在地。
犬齿在腺体里细微的研磨,吮吸,既痛苦,又酥麻。
苏拢烟很是混乱,好在残留的那一点理智在提醒他,这是标记的前兆,应当不顾一切地反抗。
可身子像被蛊惑了一般,在Enigma的压制下,可耻而羞涩地沉迷这种感觉。
苏拢烟口中的呜咽声逐渐变了调。
“不,不要,闻野会看到的。”
恐惧,绝望,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呼吸困难。
祁禁似乎能感觉到苏拢烟身体的细微变化,圈在他手中的细弱手腕被更坚固的箍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低沉而满足的轻哼。
画室的门,从外面,缓缓推开一条缝隙。
缝隙越来越大,像一只缓慢睁开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画室内不堪的景象。
生生的剧痛吞噬着苏拢烟。
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从咽喉深处挤压出破碎的字音,每一个字都像是玻璃渣子,磕得他声带生痛,“祁……祁同学……”,哭腔又浓了,“你、你……在干什么?”
祁禁没有片刻停滞,犬齿依旧卖力地嵌在苏拢烟那块肿胀到极致的腺体里,贪婪汲取,苦艾酒混合火药味的信息素愈发浓烈,将苏拢烟整个包裹,渗透。
“学长,”祁禁压低嗓音,餍足道,“放松。”
他怎么可能放松?!
祁禁边说,边调整了噬咬的角度,犬齿之下的深度又加深了几分,力道倒是变得轻柔了些许,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苏拢烟痛得眼前阵阵发黑。
一缕晶透的,裹着浅淡血色的黏腻银丝从祁禁扬起的唇角,顺着腺体被刺破的地方,暧昧地牵曳出来。
这一瞬间,羞耻与无奈已然将苏拢烟全然笼罩。
在这银丝将断未断的之际,画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彻底推开。
“小烟?!”
惊诧与疑惑,震怒与羞恼,都凝聚在这声呼唤里。
祁禁松了松手。苏拢烟偏过头,涣散的、盛满水汽的琥珀色瞳眸,用那一点点眸光瞥向画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