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七岁半,全豪门跪称太祖奶奶(88)
“好好好!”
两人各自说各自的,稀里糊涂地达成了共识,自作主张定下了婚事。
得偿所愿,魏四爷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姜远伯高兴不已,对姜芷琦道:“为父为了你的婚事操碎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抓住这次机会!姜家的未来可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姜芷琦脸色从魏四爷才起时就不好看,生硬道:“我不愿嫁给魏兰璋!这门婚事是你自作主张定的,要嫁你自己嫁!”
她心高气傲,怎愿意嫁给一个心中没有她的人。
“混账东西!”姜远伯勃然大怒,抬手一耳光狠狠扇了过去,“谁允许你这样跟父亲说话的?!真是白教养你了!滚回屋里去,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力道,白嫩的脸迅速高高肿起。
姜芷琦眼中含泪,咬着唇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小跑出去了。
“没出息的东西!”姜远伯怒其不争。
说罢,他又转向姜穗穗,语带警告:“今日算你运气好被你糊弄过去了,但只要家主一日不出现,我就一日不会放下对你的猜忌!被让我抓到把柄!”
姜世誉嗤笑,“到底是担心家主还是想要别的,你自己最清楚。”
姜远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一场闹剧散场。
翌日一早,薛筠就派人去请姜穗穗,说有事相商。
姜远伯听闻后便以他是家主长子,理应为江州灾病出一份力为由坚持一同前往,实则为了打探消息。
姜穗穗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也没反对,转而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几人到时薛筠亲自出来迎接,姜远伯心中惊讶面上不露声色,打量了一圈,发现许松龄和慕容粟竟然都在。
如此重要的场合为何请姜穗穗这个没用的废物,而不是他?
他心中不满更甚,脸上微寒,摆起了架子。
薛筠从头到尾都没分一个眼神给他,笑道:“诸位这些时日辛苦了,昨日本官命人统计,江州内凰羽花悉数销毁,连续七日,染病人数都未发生增长,一些症状轻的人也已经痊愈回家,从目前的情形来看,疫情已经得到了控制。”
“那可真是太好了!”
几人听见这消息皆是一喜,松了口气。
被这压力压了这么久,总算是能稍稍喘口气了。
一旁信息脱节的姜远伯不懂其中原因,怪异道:“凰羽花可是国运昌盛的象征,为何要毁掉?”
“姜大爷有所不知,凰羽花正是引发笑面疫的源头,自是一定要销毁的。”薛筠解释道:“这还是太姑奶奶告知的,若不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本官在奏折上已经向皇上禀明此事,陛下听了后对此事极为重视,立刻派人前往各地进行销毁,还点名赞扬了太姑奶奶呢!”
“哦?恭喜太姑奶奶了!”许松龄由衷地恭喜道,又对着姜远伯一顿恭维,“恭喜姜大爷,现在姜家可谓是名声大躁啊!”
皇上金口玉言,能被皇上亲口表扬的,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
在场人都是一副喜气的模样,唯有姜远伯脸色难看。
被皇上褒奖?就姜穗穗这个废物?
他心里不信,不满道:“姜穗穗不过一个幼稚孩童,说的话哪能轻信,薛大人这么听信于她,还在陛下面前对她加以赞赏,莫不是有什么私情?徇私枉法可不是一个父母官所为!”
他也是气糊涂失了分寸了,竟敢指责知府。
薛筠脸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放肆!本官是朝廷的命官,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朝廷,岂是你能妄议的?!倒是你,同为姜家人,非但不以之为荣还倒泼脏水,本官看你是妒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
姜远伯正要反驳,就有差役来报:“大人,隔离点的人聚起来,嚷嚷着要见姜太姑奶奶呢!”
正是瞌睡了就来枕头。
姜远伯站得远远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嘲热讽道:“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我若是你就赶紧躲起来,免得被这群人撕了。”
姜世誉瞪了他一眼。
薛筠几人往隔离点走去,姜远伯本着看热闹的原则也跟了过去。
只见门前人头攒动,情绪激动,嘴里喊着,能很清晰地听见姜穗穗的名字。
有人眼尖瞧见了她,大声道:“在那儿!太姑奶奶出来了!”
这一喊,其他人闻声立刻看了过来,如同嗅到腥味的狼,纷纷涌了过来。
差役忙拦住。
姜远伯第一时间站得老远,一副自己只是个局外人的表情,冷眼等着看姜穗穗的惨样。
有人突破差役的包围,冲到姜穗穗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太姑奶奶,你真是在世活佛!请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