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184)
这也是为何,谢之纪会称温姝为表姐,实际上,他比温姝都还大上好几岁。
谢之俞长温姝两岁,那谢之纪,便年长他七岁。
温姝心里盘算着,这谢之纪每日寻花问柳,也难怪她那好姑姑着急。
同高烟儿来说,两人皆是,彼此彼此。
“本宫那日,撞见了谢之纪。”
“殿下见过哥哥?”
“生得花枝招展的,不如驸马。不过,这诗词大会,本宫实在想去,驸马可想去?”
“殿下去,臣便去。”
温姝一时起了坏心思,“那驸马不老实交代一下,你同那高家小姐的关系?”
谢之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他轻轻握住温姝的手,温柔地道:“殿下莫要取笑臣了。那日,臣恰巧路过湖边,见一女子不慎落水,情急之下,臣便出手相救,那女子正是高家小姐。臣救她上岸后,便立即离去,连姓名都未曾告知,更无半点逾矩之举,全程不过君子之交淡如水。”
“可是,听说,那高家小姐,对你是念念不忘啊……驸马,你说呢?本宫想着,她同本宫那‘表弟’成婚,是不是,有什么收集癖啊?本宫那日见谢之纪,与驸马的长相,可有三分相似呢!”
谢之俞惶恐下跪,“臣不敢,臣对天发誓,臣与旁人,别无半点纠葛,还请殿下明查。”
“怎么说跪下就跪下了?本宫不过是同驸马开玩笑罢了。”
“殿下,这玩笑…臣并不觉得好笑。反而觉得,殿下在取笑笑臣,臣如今已经嫁给殿下您,自然恪守本分。”谢之俞的脸颊微微泛红,眉头紧锁,眼神黯淡,似乎在极力避免与温姝那戏谑目光相遇。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露出内心的不安与挣扎。
许久,殿内两人都不愿意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尴尬与紧张,他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份沉寂:“殿下,臣……臣当时之举,实乃出于礼数,与高小姐并无瓜葛。望殿下明察秋毫,莫让这等无稽之谈,或者是旁人的言论,污了殿下的清净,不过,臣相信清者自清,若是殿下认为臣错了,臣认罚。”言罢,他依旧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温姝,只觉心中五味杂陈。
温姝轻挑朱唇,伸出纤纤玉手,指尖轻轻勾起谢之俞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与柔情。
谢之俞的脸颊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而更加绯红,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迅速恢复平静,却仍不敢直视温姝。
温姝轻笑一声,心中暗自思量:这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最是不经逗,若真让他违背那君子礼仪,置人于不顾,怕是要比杀了他还难。
“罢了罢了,本宫的礼部侍郎,本宫说个玩笑,你怎么还这么认真起来了?快起来吧!最近啊,本宫收集了许多的话本子,本宫想着,岑……柳儿那肚子里的孩子也快三月了,等到来年夏暑之际,恐怕也要临盆,本宫想着,为那孩子,取个名字,驸马觉得如何?”
“同殿下姓么?”谢之俞试探地问道。
【屁话,不跟我姓难不成跟岑玉?不对……看谢之俞这个语气……】
“自然同柳儿的丈夫姓,不巧,他那‘丈夫’,也姓温,只不过,不是本宫这个温,是,“溫”。”
“是么?”谢之俞苦涩勾唇一笑,“那还真是缘分。殿下,那,可有取字?”
“驸马才情比本宫好,既如此,你替柳儿腹中的孩子想想?”
【啧……让现任,跟自己的第一任取名字,我说宿主,本系统简直“膜拜膜拜你”】
【……】
谢之俞沉思片刻,目光温柔地望向窗外轻摇的竹叶,仿佛从中汲取了灵感。
他轻声说道:“若为男孩,便唤作‘温竹煦’,愿他如竹般坚韧不拔,性格温和而煦暖;若为女孩,便名‘温柳萱’,愿她拥有柳之柔美,又兼具萱草之忘忧,一生平安喜乐。”言罢,他缓缓抬头望向温姝,见她点头,立马收敛起眼底的笑意。
她,就这么喜欢……那男子肚子里的孩子?
是不是,自己,也能,同……她,生一个?
荒谬,荒谬。
一个男子,怎么能生孩子呢?
“殿下,臣……”
“怎么了?”温姝还在琢磨这两个名字,竹煦、柳萱,倒是两个极好的字。
谢之俞喉头滚动,目光闪烁,嘴唇微启,仿佛有千斤重石压在心头,让他难以吐露那荒诞不经的疑问。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奇异的画面:男子腹部隆起,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周围人投来惊异又带着一丝敬畏的目光。
这念头如同午夜梦回时的鬼魅,既诱人深入探究,又让人心生恐惧,不敢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