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226)
温宁瞬间惊愕:“你,你这脖子和手腕?你敢对不起孤的皇姐?”
“回君上,臣这……”裴云澈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温宁后背发毛。
“你,你这是同皇姐……”
“是!”
“你与皇姐有了肌肤之亲?”
“是!”
裴云澈一字比一字铿锵有力。
“你你你,大胆,孤跟你说啊,你这无名无分的,你跟皇姐有了肌肤之亲,以后若是皇姐不负责,你可别找孤哭诉。”
无名无分?
“臣是千岁的奴才。”
“你还挺骄傲。”温宁啧啧嘴,“好了,孤同你谈正事?皇姐走了没?”
“没,千岁还在臣房中休息。”
“……”
温宁: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
还是好几头猪。
温宁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此次春闱,临近金都,那些意图谋反之人,恐怕会趁机埋伏,你可有对策?”
裴云澈眼神坚定,抱拳应是:“臣已暗中调集了精兵强将,沿途埋伏,只待那些宵小之辈现身。”
“皇姐最喜热闹,此次,务必保护皇姐为先。”
“君上,你……”
温宁摆摆手,“普天之下,孤只有皇姐一个亲人了,裴云澈,孤命令你,无论何时,都必须保护皇姐,以她为先。”
“臣领命!”
“呃……这个,你这个脖子,手腕,要不要孤让人给你送点药来啊?”温宁心虚地摸着鼻尖,想不到两人长得这么含蓄,玩得倒挺变态啊。
“皇姐没有其他事吧?男人嘛,民间有句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相爱。皇姐既然对你动粗,必定是喜欢你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多担待一些。”
裴云澈:“……是。”
“时候也不早了,孤就先回去了。”
温宁刚踏出门槛,又忽地转身,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险些忘了那事。”
他转身轻手轻脚地回到裴云澈房中,见裴云澈正低头整理着案上的卷宗,神情专注。
温宁踮起脚尖,心中暗自思量:“皇姐那般挑剔,竟没选中一幅,想来是害羞了。”
“那个,裴爱卿啊!孤还有一事……”
“君上请讲。”
要不是察觉温宁去而复返,裴云澈也不会如此一本正经地坐在这。
“就是,你那个画像……”
“微臣明白,千岁一副都没有选。”
“啊,好。”温宁恍然大悟,“那没事了,孤先回去了。你们,还是悠着点,毕竟皇姐身体不太好。”
裴云澈:好好好,他身体好。
“微臣送送君上吧?”
温宁站在门口,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放心的神色,回头望向裴云澈:“裴云澈,孤最后再叮嘱你一遍,皇姐她心思敏感,你一定要对她好,万不可让她受到半点委屈。还有,孤知道她身边还有其他几位……那个,总之,你们之间莫要争风吃醋,引得皇姐心烦意乱,知道吗?”
裴云澈躬身行礼,神色郑重:“微臣明白,定当尽心竭力侍奉千岁,不让君上忧心。”
温宁见状,这才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背影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与期待。
“嘿嘿,皇姐的婚事……还是需要弟弟我来助攻的!”
温姝要是知道温宁在瞎助攻,定会骂人。
什么陆尘、陆行止、旧情人和旧情人的弟弟这种鸳鸯谱他都开始乱点了。
“千岁,天黑了,臣送您回去吧?”
温姝正枕着书看得发困,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洒在她柔和的脸庞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温柔。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沉入梦乡。
书页间夹着的几片干枯花瓣随着她浅浅的呼吸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屋内燃烧的熏香交织在一起。
裴云澈悄无声息地走进屋内,目光温柔地落在温姝身上,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缓缓合上窗扉,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千岁?”
温姝侧头,长发如瀑滑落,轻轻搭在裴云澈的手臂上,带着一丝丝凉意和独有的芬芳。
裴云澈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用手捧住她的脸颊,指尖传来她肌肤的温热与柔软。
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如同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缓缓放到自己那张略显硬朗的床上。
放下后,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屋内简朴的摆设上,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懊悔。
这房间,怎配得上她?
他暗自思量,日后定要添置些柔软的织物。
“兔儿灯、”
裴云澈轻步至屋角,从一只古朴的木箱中翻出了那盏珍藏已久的兔儿灯。
那灯儿小巧精致,兔儿形态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