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30)

作者:玉米00

也不像之前绑在床头柱子那么用力。

“她人呢?”岑玉哑着嗓子,他的嘴唇似乎也疼得厉害。

难不成,是那女人咬的?

温姝:别污蔑我,你纯属污蔑,她压根不屑于和他亲嘴。

毕竟岑玉是“花街柳巷”的公子。

说到底,温姝喜欢谢之俞这样干净世家子弟。

女人嘛!

无非就是贪恋皮相而已。

岑玉虽有皮相,但这床上功夫实在是……

若他排第一,绝对没有人跟他争。

因为是倒数第一。

岑玉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气死。

“呃,这个,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天都黑了,那女人足足在你房里呆了两个时辰,等我再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我看你晕了,也没敢……”

“我不是晕。咳咳咳……”岑玉有些气急攻心,他这不是晕。

完全是因为叶珂的香让他适得其反。

“叶珂,你下次要是再敢乱七八糟弄什么东西,我一定禀明主上换其他人来配合我组织工作。”岑玉恶狠狠地瞪着叶珂,要不是因为身上乏力,他绝对会把嬉皮笑脸的叶珂抽筋剥骨。

“你别这样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岑玉,你好好养伤,好好养伤!”后者一看岑玉要吃人的模样立马收敛起笑意。

看样子,这忆梦轩估计要关门几天了。

岑玉瞥了一眼床头的珠钗。

简简单单,毫无贵气可言。

“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恬不知耻、丧心病狂、丧尽天良、蛇蝎心肠、禽兽不如、卑鄙无耻的丑女人。”岑玉咬着牙,身上跟被马车碾过一样。

尤其是腰,差不多快要断了。

那些女人就看着他像发情·的·狗,不,甚至,更恐怖。

岑玉抓过珠钗,原本想丢到地上摔碎,可刚抬手,又收起了怒意。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睡了,还不负责……

以前都是他弄晕其他的女人自己先离开。

当然,是药晕,或者武力劈晕。

就这个温姝,不仅破了他的童男之身,还,还,还将他弄伤。

手腕上的伤愈发的清晰,岑玉抬手,望了一眼手腕的红色蝴蝶结,用嘴叼着绳尾,像是拆礼物一样,拆掉了手上的系带。

一条青色的勒痕就那样展露在他面前。

岑玉笑着看着那条痕迹,眼角却落下一滴泪水。

“公主,公主。”翠浓晃了晃昏睡的温姝,从回摘星宫,温姝就一直昏睡不起。

她以为,温姝又要死了。

“怎么了?”温姝有些疲惫地睁开双眸,翠浓拘谨地站在谢之俞身旁,谢之俞今日反而未穿昨日的绛色。

反而是换了一套深蓝色的朝服。

“谢之俞?”温姝扶着额,翠浓立马上前搀扶,低声说道:“公主,今日驸马下朝就来了摘星宫,一眼就识破了翠浓,奴婢也不敢……”翠浓跟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现在的局势是,谢之俞已经知道自己出宫了。

而且,还让一个宫女躺在床上假装。

“你先下去吧,本宫同驸马有话想说。”

“是。”翠浓怯怯地扫了一眼谢之俞,谢之俞站得挺直,就跟那松柏树一般。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驸马会帮着她隐瞒公主出宫的事情。

谢之俞,可是最看中“规矩”的。

“殿下今日出去了?”谢之俞轻声询问,温姝打了个哈欠,慵懒地盯着他,“嗯,怎么了?本宫去哪也需要同驸马禀报不成?难道,你也是父皇派来的眼线?”

“微臣不敢。”谢之俞头低得低低的,身体已经实诚地跪了下去。

他似乎……并不了解这位长公主。

温姝看不清他的表情。

谢之俞最喜欢忍,似乎什么事情他都能忍一样。

若是,他知道自己不仅出宫,还出去玩了一个头牌会如何?

“那你这是做什么?”温姝把玩着指甲,她现在又能多活十年,开心得很。

“微臣,只是觉得……微臣为公主驸马,却,不曾了解殿下的心思。未能替殿下分忧,微臣……恐怕……”谢之俞颤抖着唇,似乎也知道了他接下来的话,会伤到温姝。

更,会伤到自己。

“微臣自请下榻和离!”伴随着这声低沉而坚定的话语,谢之俞双膝跪地,缓缓俯身趴伏于温姝那精致华美的床榻之前。

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无比,但却又不敢有丝毫动弹。

此刻的谢之俞,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汹涌澎湃。

他深知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然而面对现实的无奈与压力,他别无选择。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心头,让他痛苦不堪。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将这份决绝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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