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7)
“吁,公主,咱们到了。”翠浓小声掀开车帘禀报,还未来得及搀扶温姝下马,便被挤上来的林嬷嬷怼到了另外一头。
“诶,你……”翠浓有苦难言,林嬷嬷剜了两人一眼,带着谄媚的笑意向着马车里的人抬手,“公主,请。奴婢等候您多时了!”
她可是听说了,皇上这次又赏赐了不少好东西。
这温姝反正是快死之人,这好东西,该是留给她们好好享用才是。
未等里面出声,林嬷嬷迫不及待地便钻了进去。
温姝一抬脚,直接往她胸口踹了一脚。
瞬间,林嬷嬷仰面四脚朝天的滚了一圈,最后滑稽地趴在地上,让人偷笑不已。
“翠竹,你看见没?”翠浓拍了拍翠竹的肩膀,两人立马偷笑了起来。
林嬷嬷在心中咒骂:这病秧子好生力气,等她回了公主府,定有她好看的。
“哎呦。”林嬷嬷捂着胸口,正要开口骂,一见到温姝文文弱弱地掀开车帘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谄媚:“是奴婢不小心,公主,您没踹疼吧?”
“本宫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驸马,你见过吗?”
谢之俞知晓温姝是何意。
这林嬷嬷他有所耳闻,他成婚那日,这嬷嬷便给他讲了许多的规矩。
公主府的掌事姑姑,大小事宜全都需要经过她同意。
只不过,这林嬷嬷,是狗皇帝的人……温姝可不敢继续留。
卷走原主的财宝不说,整个府上的下人都听她的,到底是没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驸马可会武?”
“略懂些拳脚。”
温姝点头。
“翠竹,翠浓,回府。”
“公主,公主,您不能不管奴婢啊,奴婢跟了您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林嬷嬷伸手要去抓温姝的手,偏偏被翠竹一掌推开。
“殿下金枝玉叶,岂是你这等贱民能够随便玷污的。”
“翠竹,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公主可是奴婢从小看着长大的,奴婢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公主。”林嬷嬷苦苦哀求。
若是回不了公主府,那她,也只有一死。
“公主,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吧,奴婢今后一定忠心耿耿,奴婢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啊,公主府失势,奴婢家中还有老小,奴婢还不能死啊!”
温姝真想说一句:她都活了,你现在哭什么?
哭丧吗?
怎么不见原主死的时候这么伤心。
“翠竹,翠浓,关门,放驸马。”
“是!”
谢之俞:……
这个台词,有点耳熟。
吱嘎。
林嬷嬷示意众人去推大门,几个下人立马授意。
谢之俞身形一闪,如同猎豹出笼,轻盈而迅猛。
他眼神凌厉,扫过那些蠢蠢欲动的下人,最终定格在林嬷嬷那张满是惊愕与恐惧的脸上。
未等林嬷嬷反应过来,他已欺身而上,一脚精准地踹在一名试图上前阻拦的下人胸口,那人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数米,重重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身。
紧接着,谢之俞身形一转,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一脚重重踏在地面,借力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逼林嬷嬷。
林嬷嬷惊惧之下,本能地举起双臂欲挡,却只见谢之俞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掠过,一记凌厉的侧踢,正中其腹部,力道之大,让林嬷嬷整个人瞬间离地,划过一道抛物线,最终重重摔落在公主府门槛之外,尘土飞扬中,她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
“哎哟,哎哟,驸马打人了,驸马打人了。”林嬷嬷哀呼着,谢之俞抬手,林嬷嬷下意识地抱住脑袋,“别打头,别打头。”
“再有下次,本官一定要了你们的脑袋。本官乃当朝驸马,礼部尚书之子谢之俞,若再敢以下犯上,本官绝不轻饶,还不快滚!”谢之俞冷漠道,眼神里尽是疏离。
这等刁奴,竟然在温姝身边为非作歹这么多年!
“你,你……”林嬷嬷由旁人搀扶着,却也不敢发作。
周围人好言相劝,“嬷嬷,此事,先回去禀报吧。”
“你!我饶不了你!”林嬷嬷恶狠狠瞪了谢之俞一眼,才捂着肚子离去。
“哎呦”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林嬷嬷和众人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殿下,听墙角可不好。”谢之俞转身,才见翠竹和翠浓将门打开。
他刚刚怎么没注意到温姝是什么时候溜进去的?
“驸马当真厉害,这略懂拳脚,不知是略懂一二,还是略懂四五?”
谢之俞不由地脸红,“略懂七七八八,实在上不了台面,殿下莫要取笑臣。”
温姝并不理会,而是吩咐两人抓紧布置现场,“翠竹,翠浓,收拾收拾,待会那狗…不是,父皇的赏赐便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