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71)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颊上的一抹绯红,她轻笑,“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言罢,她主动靠近,以唇封缄,温柔而坚定地回应着江佑宁的深情。
“臣,甘愿,付出一生一世。”
窗外夜色如墨,室内却春意盎然,两颗心在无声中紧紧相依,仿佛世间万物皆已静止,唯有这份情愫,在房间里愈演愈烈……
翌日。
江佑宁甚至是起早回了自己的房间处理好了所有的尸体。
温宁和陆尘还有些奇怪,昨晚的睡意怎么这么沉,似乎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脑子却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逃得倒是挺快,跟本宫有的一拼。”温姝瞥了一眼床榻遗落的白玉簪,听到脚步声立马收了起来。
“殿下,殿下,昨日……”谢之俞来也匆匆,见温姝无恙才放下心来。
“驸马为何如此匆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昨夜不知为何,臣晕倒在了柴房,今早却不见客栈里的老板和小二,莫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太子殿下和陆二将军都说昨晚睡得格外沉,殿下您有没有事?”
谢之俞的目光不经意间滑过温姝的颈项,忽地凝固,那里,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悄然绽放,在温姝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又莫名地诱人。
他呼吸一滞,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温姝感受到他的异样,轻咳一声,以袖掩唇,巧妙地避开了谢之俞的视线。“昨晚并未发生什么事情,天已放晴,继续赶路便是。”
“是,臣,领旨。”谢之俞压下醋意。
他很清楚不过,那就是吻痕……
昨晚,和温姝春风一度的人,是谁?
是居心叵测的陆尘,还是……看似无害的江佑宁?
第43章 车里有只又黑又丑的大耗子
“皇姐,听驸马说您感染了风寒,可有大碍?”温宁急匆匆走上前,翠竹和翠浓自觉地退开了半步。
“太子殿下。”
“你们先下去吧,本太子同皇姐说说话。”温宁将两人遣离,翠竹和翠浓福了福身,立马识趣离开。
“奴婢们告退。”
“皇姐,昨日可有异样?”温宁压低的声音,温姝假装糊涂,“什么异样?”
“昨晚,客栈里的那伙人都死了。”温宁声音不自觉严肃了起来,“皇姐,您说,是不是有人暗中帮助咱们?”
温姝:……应该,算吧!?
“皇弟为何要操心这,只要他们没有对我们下江南造成影响就好了。”
“皇姐说的极是,眼看这雨也停了,到江南不足百里,若不出意外,赶在五日后,定能抵达。我都有些迫不及待见到外祖母了!”
“你可还认得外祖母?”温姝打趣。
温宁长于皇城,从小便不与江南的母家亲近,江南本就是鱼米之乡,此次若不是水患,恐怕,也没有这“省亲”一说。
“不记得了,还记得春宴祖母来过一次,不知道祖母身体可否康健,我听说,祖母家还有几位表哥表姐,此次下江南,定要走动走动。”
“宁儿长大了。”温姝伸手摸了摸温宁的脑袋,“那咱们就赶紧上路吧,要是晚了,估计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呢!”
…
“是你吧?”谢之俞举剑挑起江佑宁的下巴,仅仅一寸之隔,便可隔断江佑宁的经脉。
“不知驸马何意?”江佑宁似笑非笑地整理着手里的药箱,“臣只听命于陛下侍奉长公主殿下左右,不知道臣做错了何事,逼得驸马要一大早以剑相逼。”
“江佑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会害了殿下?”
“害?”江佑宁的手指顿了顿,而后落到指旁的玉瓷瓶上,“驸马,若本官想害公主,何必等到现在。我,是在救她,而不是害她!我是大夫,我一眼就能知道殿下到底有没有生病,可我隐瞒不报,驸马,你还不清楚吗?陛下,要除掉的,是殿下。而我,是陛下的人,但……”
谢之俞拧眉,“你想说什么?你是陛下的人?陛下要除掉殿下?你胡说八道,陛下如此宠爱长公主,怎么会想除掉殿下,江佑宁,你莫要再信口雌黄,我不信你的话。”
“信也好,不信也罢。谢之俞,谢驸马,你同我斗,终究没什么益处,倒不如联合起来,一同保护殿下才是。”
谢之俞手中的剑突然软了,“咣当”一声落到了冰冷的地面,“所以,那你是承认了?对吗?”谢之俞的唇都在颤抖,他今早看到的,都不是假的。
“本官精通医理,想要不留疤痕,自然不会留。驸马,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佑宁,他就是故意的。
在宣誓主权。
“那又如何,本官是当朝驸马,公主明媒正娶的驸马,你江佑宁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