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47)
难不成是想让他帮他写信?
“噢。”许知昼放开他的袖子摆手走了。
袖子上没有重量了,宋长叙神色莫名。耍他玩?拉过来就说一些有的没的,更可气的是他还过来了。
窝囊,实在窝囊,宋长叙火冒三丈。
许知昼埋着脑袋,娘给他的画册上面还有字,他不认识。他们不认字一般也不看字,只看画。那宋长叙认字,他能看字又看画,那宋长叙比他懂得多了。
不做他想,许知昼寻了大哥一并回去。
宋长叙跟宋明言拾掇好回家,下午宋业回来叫他去胡木匠那处把床拖回来。
他去找姑姑家借板车去找胡木匠。
梁峰凑热闹跟他一块,胡木匠果然已经做好了,把床绑着放在板车上:“去吧去吧。”
这么大一张床,要是他一个人能在上面滚一滚,两个人的话,滚不动吧。
梁峰搭把手把床送到家,他爽朗说道:“表弟,就等喝你的喜酒了。”
喜酒,成亲?宋长叙晃荡脑子。
他可是直男。
新衣,新靴,新床,新盆,喜被,轿子,新人。宋长叙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顶着黑眼圈去读书。
林蒲撞他的肩膀:“你昨晚去偷牛了?”
宋长叙说:“没有,晚上背书背累了。”
林蒲不想跟他说话。
林蒲转眼就忘了宋长叙的嘴毒,他问道:“你马上就成亲了吧,夫子要给你放假呢。”
宋长叙琢磨至少会放三日,古代有三朝回门,真要做别家的儿婿了,里面的苦水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好了,你成亲我们去吃席也能混一天,可惜看不到你新夫郎模样。”
什么新的,旧的,就只有一个。
宋长叙打开书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什么都不如知识更迷人,一个男的腰那么细,脸那么白做甚。
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1]
睫毛长也没用。
作者有话说:
小宋:好气啊,要气死[愤怒]
小许:害羞[哈哈大笑]
【1】《周易》
ps:明天入v啦,感谢宝宝们支持,到时候见[狗头叼玫瑰]
第22章 道理
宋长叙捂住脑袋,知识从脑海里被挤出来了。他凝了凝神对上林蒲惊讶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看书。
林蒲挠了挠头。
等晌午一块吃饭,宋长叙饭盒里带了钵钵鸡,饭菜蒸好后,一股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宋长叙打开饭盒跟同窗们换着吃。
林蒲:“宋兄,靠谱。”
冯信鸥向来不跟他们混在一起,今天他有些失落拿着碗筷迟迟没有吃饭。
林蒲跟宋长叙咬耳朵:“自从夫子说只教到今年,他就这样了。”
宋长叙夹口菜:“冯兄对夫子的感情更深。”
吃罢饭,听完课宋长叙收拾书箱,冯信鸥叫住他。
“我们一起走一段。”冯信鸥说。
宋长叙对着林蒲点点头,林蒲去找另外的同窗一块,他跟冯信鸥不熟,一看就是要说什么私密话,他才不想夹在中间。
冯信鸥看着同窗们走远,他说道:“夫子说你明年也想下场?”
宋长叙点头。
冯信鸥沉默半晌,“你文章比我写的好,机会应该更大。”
宋长叙:“还没有定数,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冯信鸥闻言对宋长叙高看一眼。
“宋兄的心态真好,我还没有宋兄的境界高。”
宋长叙扬唇一笑。
冯信鸥说着到了地方跟宋长叙分道扬镳。
哪来什么高境界,只是嘴硬,回家偷偷卷罢了。
宋长叙过河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河边搓衣裳,他的脚步放慢,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落在石头上。
见河边的人没有动弹,宋长叙心中松口气。
许知昼本来没在这洗衣的,他去相邻的河边洗衣被村里的婶娘们调侃,本来他也没什么,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自打看了他娘给的书,心里羞恼得厉害便使着小性子跑开。
这处河边没多少人来,他就在这里洗洗衣裳,吹吹风。
有水珠溅到眼睛里,许知昼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擦完水珠,看见宋长叙背着书箱,踩着石头过河。
许知昼眼睛一亮:“宋长叙!”
宋长叙:“……”死腿快跑。
宋长叙疑惑的抬头,露出不胜惊讶的样子:“你在这洗衣裳啊,我刚下学先回去了。”
许知昼站起来飞快跑到宋长叙面前说:“看见我在这里洗衣裳,你就没有表示。先别回去,帮我搓两件衣裳再回去。”
宋长叙深吸一口气:“你贴身衣物也让我洗?”
许知昼噌的一声跟炸毛的猫一样跳开,看宋长叙的目光看跟臭流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