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三世情缘后,当事神找上门了/假冒神明爱人,疯批神明找上门了,番外(73)
我自然会为祭司殿提供这一阵风,一点星火。
三日后,祭司殿一如我预想中的乱了起来。
我按照预想,悄无声息地将其他大祭司禁锢起来。
唯独化榕,他知道的太多了......我需要把他支出去。
这也好办,他不信我,却必然会相信吾神。
但我没想到,化榕比我想象中地还要敏锐。
更没想到,化榕会趁夜摸到神殿。
看着从神殿外推门而入的化榕,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听到了多少,但是这个人,不能再留了。
深夜无昭擅闯神殿......
只是这一项罪名,就足以叫他有来无回。
我心中打定主意,在吾神面前却装得纯良。
“我们之后再聊。”
化榕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反手就和我打了起来。
很好,无故殴打主祭,罪加一等,哪怕是我现在把他打死在当场,也没有人会起疑。
想着,掐着化榕的手上不断用力,我看着化榕的脸色越来越红,手上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小。
只要再过一会,他就会变成冰冷的尸体,而那些秘密,也会随着他的逝去彻底消失......
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就在化榕即将失去生机时,吾神出手将我拦了下来。
“够了,他不过是个小祭司,之前也是我叫他传的话,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我只是一听,就知道吾神在怀疑我公报私仇。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心上一伤,手上一个松懈,下一秒现场的形势就完全反转,我被化榕捏住命门,陷入了完全的弱势。
“吾神......”我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传出,一张脸虚弱地抬头看向吾神,一双眼睛里满是渴求。
良久,我颤抖着身体,满是情意地吐出两个字:“救我。”
化榕闻言,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灼热的疼痛感从喉咙处传来,能吸入的空气越发稀薄。
我能感觉到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哪怕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苍白。
身体的求生欲叫我的手不断抬起,但是在理智的镇压下,又颤颤巍巍地落下。
化榕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手上一紧,厉声道:“你老实点!”
蠢货。
我想,我为什么会把化榕这个蠢货当成自己的竞争对手呢?
他除了在某些事情上比较敏锐之外,一点都没有自己的谋算和计划。
就像现在,他不知道吾神并不想看到我们两个人互相残杀的局面。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吾神心中的怒气都在增长,只是对象变了。
之前我想杀死化榕,吾神在生气,现在反过来,化榕想要杀死我,吾神自然不会视而不闻。
还有可能,吾神之前对我的怒火,在无形中转移到化榕身上。
这样重要的信息,化榕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正如他没有察觉刚才是我有意示弱,才叫他掐住我的命门。
不然就凭他那个单薄的身板,连我的脖子都碰不到。
很快,我的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我越惨,吾神就越厌恶化榕。
我已经能想象到化榕日后的处境了。
......
因为缺氧,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吾神站在我身前,我努力地去观察吾神的表情。
“放了他。”我听到吾神如是说道。
谁也不会看到,我底下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
我又赢了。
化榕很是气愤,手上虽然松开了我的脖子,但是置于我腰间的手上用力向外推。
我顺势倒在地上,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制箍而干涩疼痛。
背上的鞭刑尚未完全愈合,我顺势倒在地上时并没有卸力,背部也就狠狠地撞到了光滑而坚硬的地面。
背部火辣的疼痛、腰间温热的热流,以及鼻尖铁锈的气息,无一不在昭示着伤口撕裂的事实。
我躺在地上,狼狈不已地看着吾神。
一只手想碰身后的伤口又小心翼翼地收回,泪眼婆娑,我知道吾神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最看不得我这副样子。
化榕还在大放厥词:“你的一切都是吾神给的,财富、权柄,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吾神,你现在能做那受万人敬仰的主祭?”
“你敢这么对吾神,逐青,你就不害怕自己哪天遭报应?!”
化榕说这话时,义愤填膺地,仿佛被背叛的是他一般。
不过有一点,化榕说错了,不止是财富权柄,就是名字,生命,我这个人都是吾神给的!
即便如此,在这个殿内,在这场戏里,我身为戏中人,最关注的却是台下看客的想法。
化榕说了很多,我大致听了一下,无外乎是一些咒骂以及夹带的自己的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