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243)

作者:朵朵舞

陆振立即应声,随即又露出思索的表情,道:“听着有几分耳熟,这宫女的名字好像与太子府咒杀一案有关。”

李承秉揉了下额角,“你说的什么?”

陆振将岁红咒杀陷害潘良娣的事说了,“先前我在太子府听人提起过,那个触石而死的宫女好像就叫岁红。”

“怎么不早说?”李承秉双目冒火。

陆振闭嘴不言。

李承秉走了两步,道:“当日这事的底细你去打听清楚。”

吩咐完,李承秉脸色更差了些,暗恨道:前世之事早已改变许多,她说的也未必能信,找些蛛丝马迹出来,总能探明白一二。

【作者有话说】

饼子,嘴上说不信,行动上已经要想要去相信和求证了

因为我设定的前世和今生轨迹已经不同,所以前世的事,是没办法一对一还原,所以饼子和小鱼什么时候感情上能达到彻底信任对方,就是不需要再去证明前世,只求今生了,那就是我觉得圆满了,路漫漫……

另外,我不是要写np(我也从没写过),本文男女主很确定的了,只是现在好像各种限制要放松点,男二在过程中稍微能多点拉扯的意思

第150章

◎离开◎

永兴坊豫王府内, 李承秉摔门离去,肖稚鱼瘫倒在地,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 手脚冰冷,她强撑着坐起来。这时景春和巧儿从外面进来,看见寝殿内情形不由低呼一声。景春将肖稚鱼扶起, 满脸心疼, “王妃怎么坐在地上, 可是哪儿不舒服?”

巧儿点了灯走过来,眼尖看见肖稚鱼脖子上的红痕,吓得面色发白。

景春推了她一下,道:“快去打盆水,我替王妃梳头。”

不等巧儿答应, 景春又悄声在她耳边道:“问管事拿瓶消肿去淤的膏药,就说是我磕着了。”

巧儿匆匆去了, 景春将肖稚鱼扶到床上,摸了摸她的手,七月的天气, 那双手竟冷得冰似的。景春给她轻轻搓了搓手,挽起头发。巧儿很快就回来了,两人一个绞帕子一个给肖稚鱼梳头,简单擦了手脸, 景春挑出药膏,给她脖子上掐痕细细涂抹一层。

肖稚鱼睁眼瞧着帐前挂着的金钩,怔怔出神。景春瞧了她一回, 只当她因豫王伤身动神, 柔声劝道:“王妃想开些, 舌头牙齿都难免有个磕碰的时候,我听说殿下在太子府饮了不少酒,许是酒醉误事……”

肖稚鱼拍了拍她的手,哑声道:“我无事。”

景春听了心里越发过不得,却也奇怪,大半年下来,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哪个看不出来殿下对王妃宠爱。府里的珍宝绸缎,流水似的往王妃跟前送。豫王脾气大,对王妃却从没发作过。哪知今日却突然来这么一出。刚才豫王离开的时候,表情凶神恶煞,叫人望而生畏。她又瞧了瞧肖稚鱼,见她已闭上眼要休息,便站起身,吹熄了床头的烛火,叹气离开。

屋里变得安静,肖稚鱼重又睁开眼,她不想多说,惹景春几个担忧,两世积怨,与旁人也说不清。

屋里对面留着一盏灯,凉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灯火随风摇曳不定。

肖稚鱼盯着烛火瞧了半晌,心中诸多年念头闪过。此刻身体仍有些疼痛,心有余悸之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畅快,憋在心里藏了两辈子的话,全借着刚才那一通邪火发作出去,想到此,肖稚鱼情不自禁轻笑出声,拉扯到脖子隐隐作痛,又赶紧打住。

这时不免又想到李承秉刚才的反应,她眉头慢慢蹙起,他口口声声竟说她与齐王早有勾连,私开城门的罪名也按在她的头上,肖稚鱼真想对他再骂几声昏君。

深呼吸两下,沉思许久,她脸色渐沉。前生她认定李承秉与沈霓是青梅竹马,情深意重格外不同。可如今看来,她当初深居后院,在宫中也无耳目,全是被身边人蒙蔽。若她所知之事是被人所误导,李承秉说的那些事,是否也是有人对她蓄意栽赃。

肖稚鱼咬了咬唇,心中疑惑更深。可惜她与李承秉已是彻底撕破脸皮,他那样高傲的性子,知道她就是前世让他蒙羞之人,能饶她一命都已是侥幸,日后休想再有什么好脸色好日子。

她长叹一声,想了片刻,一时心头乱糟糟的。今生许多事都已有所改变,前世的事她有心证明却也再没有机会,刚才她情急之下对他解释一句,也不知他能否听进去。肖稚鱼苦笑,原本想在王府平平安安度过这几年,等乱军到来之前与兄长阿姐两家暂避襄州。现在安稳度日只怕已成了奢望。

屋子里铜鹤香炉里飘起袅袅白烟,悠淡的香气中含了安神之效。

肖稚鱼身心俱疲,终是耐不住睡了过去。这夜心事重重睡不安稳,夜里不知做了什么噩梦,第二日清早醒来时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肖稚鱼到底经历过许多事,过了一晚已想明白,昨天李承秉模样吓人,可最后也没拿她怎么样。往好处想,他知晓真相,她也不必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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