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约炮？”

萧胤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和我约怎么样？”

凌墨寒被他问得一窒，随即涌上更烈的怒火：“谁要跟你……”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萧胤突然低下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和一丝惩罚的意味，又凶又急，几乎要将他拆吞入腹。

凌墨寒猝不及防，脑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抵在萧胤的胸口，试图推开他。

可萧胤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唇齿间全是属于萧胤的气息，霸道地侵占着他的呼吸，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凌墨寒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偏偏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那晚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那些滚烫的触感，低沉的喘息，还有自己无意识的迎合。

“唔……放开！”

他含糊不清地挣扎，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在撒娇。

萧胤的吻渐渐放缓了力道，却依旧缠绵，带着不容错辩的温柔。

他微微侧头，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肆意地掠夺着。

直到凌墨寒快要窒息时，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

“凌墨寒，”

萧胤的声音哑得厉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别跟别人走那么近。”

凌墨寒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随即涌上更深的羞耻和愤怒：“我跟谁走得近，关你什么事？！”

“关我的事。”

萧胤毫不犹豫地打断他，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眼神认真得可怕。

“放开！”

凌墨寒抬手就要打他，却被萧胤又一把抓住手腕，按在门板上。

萧胤低下头，鼻尖蹭过他的颈侧，在那道浅淡的红痕上轻轻吸了一下，引得凌墨寒浑身一颤。

呼吸滚烫地落在凌墨寒的皮肤上，“我不想放你走。”

凌墨寒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麻。

他看着萧胤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

凌墨寒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腕被萧胤按在门板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衬衫熨烫上来，连带着那片皮肤都在发烫。

他偏过头，避开萧胤灼热的视线，喉结滚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愤怒还在，羞耻也没散去，可心底深处却有个角落在发烫。

“你放开我。”凌墨寒的声音低哑，没了刚才的厉色。

萧胤却没动，只是低头看着他泛红的耳垂。

指腹轻轻蹭过他手腕内侧的皮肤，那里的脉搏跳得又快又急。

“那晚的事，我很抱歉。”萧胤忽然开口，声音放柔了些，“但我没骗你，我想负责。”

“谁要你负责？”

凌墨寒猛地转过头瞪他，眼底还带着水汽，“萧胤，我们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

萧胤打断他，眼神锐利起来。

凌墨寒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

那晚的画面又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被吻得浑身发软，抓着萧胤的衬衫一遍遍喘息。

甚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些模糊又清晰的片段，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闭嘴！”

凌墨寒气急败坏地挣扎，却被萧胤抱得更紧。

萧胤低头，鼻尖蹭过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墨寒，看着我。”

这声“墨寒”叫得太过自然，带着亲昵的熟稔，让凌墨寒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僵硬地抬起眼，撞进萧胤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双眼睛里没有嘲讽，没有戏谑，只有浓得化不开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不是在玩。”

萧胤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合作的事可以暂时不谈，但我们之间，不能就这么算了。”

凌墨寒被他看得心头乱撞，偏过头想躲开，却被萧胤捏住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

萧胤的声音很轻，“气我趁人之危，但我没办法假装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更没办法看着你跟别人走。”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凌墨寒微肿的唇上，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到你跟那个外国人一起吃饭，我不高兴。”

这话直白得近乎幼稚，却让凌墨寒的心头猛地一颤。

原来他不是错觉，萧胤刚才在餐厅门口的眼神，确实带着不悦。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有惊讶，有别扭，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窃喜。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