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公主:夺嫡?别闹!我起不来/老六公主:摆是一种气质风靡万千(611)
从大乾的亲王,变成一个被四大世家、乃至南疆部族操纵的提线木偶!
这让他如何心甘?
这几日假意周旋,虚与委蛇,无非是想探听世家与南疆之间究竟达成了何种密约。
然而,眼前这位南疆圣女阿雅朵,看似妩媚多情,口风却紧得异乎寻常,滴水不漏。
更棘手的是,她的耐心显然已消耗殆尽。
阿雅朵俯身逼近,带着异香的发丝几乎拂过他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目光里满是睥睨与轻慢。
“二皇子,再拖延下去,于你并无半分好处。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若你仍不肯拟定年号、国名,那便交由你那位看起来甚是机灵的幕僚代劳吧。”
她红唇微勾,语气轻佻,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一个傀儡皇帝,日后还需与南疆女子结合,诞下流着南疆血脉的子嗣。
秦景珩身体受制,唯有额角青筋因极力隐忍而微微跳动。
“胡闹!”
第443章 别开生面
“简直是胡闹!”
“年号、国名关乎国运,岂能儿戏?
徐慎之何等奸猾小人,有何资格置喙!
何况立国此等大事,需祭天告祖,占星卜吉,择选良辰。
否则于国祚有损,岂可随意定个日子便草率行事?”
阿雅朵轻轻摇头,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与固执。
“二皇子,拖延时日毫无意义。
你大概还不知晓,你们那位女皇陛下在京中遇刺,如今……生死未卜。”
“什么?!”
秦景珩瞳孔骤然收缩,原本就强作镇定的面容瞬间血色尽褪,只剩下惊骇与恐慌。
那双总是蕴藏着野心与算计的眸子此刻盈满了难以置信的焦急,急切地试图从阿雅朵脸上分辨真伪。
“是……是你们做的?!我母皇怎么样了?
你快说!她究竟如何了!”
他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颤。
阿雅朵伸出纤长的手指,带着几分戏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看来,你还是未曾认清眼下的处境。既然如此……”
她再次俯身,两人的面孔靠得极近,鼻息几乎交融。
秦景珩怔住,不明白她意欲何为。
威逼利诱皆已试过,难道还想用女色来迷惑他?他岂是那般意志不坚之人!
然而下一刻,他所有的臆想都被眼前诡异的景象击得粉碎,无边的恐惧如冰水般瞬间灌顶而下。
他看得分明,阿雅朵微张的红唇之中,竟缓缓爬出了一只通体剔透如血玉、形似蜈蚣却生有薄翼的细小蛊虫!
那蛊虫在她舌尖微微颤动,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仿佛在他眼前无限放大。
每一节躯干、每一只细足都清晰可见,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阴寒之气。
“你既不甘愿做听话的傀儡,” 阿雅朵的声音依旧娇柔,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残忍。
鲜红的唇瓣娇艳欲滴,吐出的话语却令人胆寒,“那便成为真正的傀儡吧。”
秦景珩的瞳孔因极致惊惧而放大,先前所有的硬气与算计顷刻间土崩瓦解,只剩下最本能的求生欲。
他拼命想摇头,却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哀鸣:
“不……不要!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年号、国名!我现在就定!”
阿雅朵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那双妩媚的眼中却无半分暖意,只有一种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的冷酷,语气似情人般柔软呢喃:
“早这般听话,不就省事多了?可惜现在啊……晚了……”
话音未落,那娇艳的红唇已毫不犹豫地印了上来。
秦景珩拼死挣扎,脖颈却僵硬如铁,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四唇相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彻骨的寒意与恶心。
他死死咬紧牙关,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可那看似柔软的唇舌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力量,巧妙地撬开了一丝缝隙。
“呜呜呜——!”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秦景珩眼球惊恐地暴凸转动,拼命想将投降臣服之意传递出去。
他愿意!他现在什么都愿意!
不过是个国号年号,闭着眼他都能想出十几个任君挑选!
可惜,他这番“心意”如同抛给瞎子媚眼,对方根本不予理会。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滑腻的虫子通过齿关缝隙,蠕动着爬入他的口腔,继而钻向喉管深处……
巨大的绝望与恶心感瞬间淹没了他。
不要……不要这样!一切好商量啊!
他会安心做好傀儡皇帝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的啊!
就在此时,一只柔软却异常有力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腹部,而后……骤然发力按下。
“唔——!”
瞬间的闷痛与冲击让他最后一分抵抗之力彻底松懈,喉咙不受控制地“咕嘟”一声,将那活物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