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当场,我抱住权臣大腿喊相公/为了苟命,我伪装失忆权臣白月光(269)
庄绾坐在他膝上,仔细打量两日未见的人。他眼底些许乌青,俊美面庞下藏着淡淡的疲惫。
回想元宵那日的凶险以及他义无反顾出城,心中忍不住唏嘘。也许这样孤勇的日子他历经无数,可过去那些黑暗艰难却没有人陪在他身边。
“裴荇居。”她轻柔唤他。
“嗯?”
“以后不必瞒我。”她说:“你受伤就回来,我照顾你,陪着你。”
裴荇居眸色暗了暗,右手滑下去掌在她腰处,将人揽紧了些。
“庄绾。”他蓦地声音有些哑。
庄绾不明所以望着他,就见他突然低下头来,在唇即将碰着她的时,她听见他低声道:“怎么办?我想亲你。”
明知不该,可控制不住喜欢和靠近她的心。
车轮缓缓而行,外头街道喧嚣,而逼仄的车内,两人相拥亲吻。
过了许久,裴荇居退开,眸子水雾迷蒙。
庄绾好笑,似乎每次亲吻裴荇居都特别投入。她还没怎么呢,他就一副沉醉得不行的模样,亲吻结束,整个人又乖又欲,让人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
简直不像权谋文杀伐果断的男主。
她捧起他的脸,指腹在他眼尾轻轻摩挲:“回去让我看看伤口。”
“好。”
“答应我,以后受伤不准躲着。”
“好。”
“还有......”
“什么?”
“我喜欢你今天这样直白的感情,若你想亲我不必忍着,想抱我也不必忍着。”庄绾眨眼:“我是你最亲密的人啊。”
这句“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不知戳了裴荇居哪根神经,他喉结滑动了两下,又低头亲下来。
庄绾迎上他饱满清凉的唇,与他轻柔地接吻。
她想,裴荇居似乎越来越大胆了。
第202章 做人不能贪(二更)
元宵当夜的混乱在李瑾煜的绝对控制下迅速平息。信国公当晚就入了皇宫,也不知说了什么,赤风营上京的事无人再提,仿佛兵变的事情未曾发生过。
正月十八,大曌朝廷开印,安静了大半个月的朝廷再开朝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所有人屏气凝息,安静地等待酝酿已久的暴风雨来临。
果然,开朝的第三日,一封弹劾禁军统领段鸿远造反的折子引起轰动,朝臣们乃至京城的百姓们皆在议论这场兵乱。但诡异的是,这件事彻头彻尾没有提及太后,皇上和信国公似乎默契地把太后从这件事中撇干净。
与此同时,被舆论轰炸的当事人——禁军统领段鸿远,却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身影。
这一系列的政局变动好似藏着巨大的阴谋,而阴谋下又含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原因?”沈祎不理解:“若说皇上不愿太后牵扯进去便也罢了,信国公分明此前还跟太后斗得你死我活,现在却突然改变态度。”
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背着手,眉头几乎要皱到一块儿去。
“最古怪的是信国公和皇上的关系,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默契了?”
他这边好奇得很,转头,却见裴荇居盯着他手上的伤布看。
哦,也不是伤布,是一块彩绸。彩绸覆盖在纱布上,像是为了遮盖丑陋还系了个精美的蝴蝶结。
就......娘里娘气的,有什么好看的?
“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啊。”沈祎鄙视:“你是不知道,现在许多人也摸不着头脑。”
尤其那些去年刚科考初入朝堂的人,一时间居然跟无头苍蝇似的不知如何站队。
裴荇居视线从庄绾为他系的蝴蝶结上挪开,瞥了眼沈祎,不紧不慢道:“这事并不难猜,你想一想,太后为何能让皇上和信国公都缄默不言?”
沈祎脚步一停:“难道......太后手上有干系两人的重要东西?”
“啊!”沈祎细细品了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能让皇上和信国公都在意且不敢轻举妄动的,莫不是指梁小姐?”
裴荇居勾唇:“太后不蠢,将梁小姐早早接入宫扣在自己手中,或许还察觉了皇上对梁小姐的在意,所以有恃无恐。”
“这么说来,梁小姐危在旦夕。”
“是否危在旦夕不得而知,但梁小姐一定被藏起来了。再或者......”裴荇居思忖着说:“被段鸿远藏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被段鸿远藏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人质太后怎会假以他人之手?”
若是他,人质捏在自己手中才放心。
裴荇居唇角浅浅扬了点:“可若是连太后也不知梁小姐的去向呢?”
沈祎惊讶:“你是说......段鸿远私下背叛太后,并暗中带走梁小姐?”
“也不无可能,段鸿远此人狡诈,可不会这么束手就擒。”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