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当场,我抱住权臣大腿喊相公/为了苟命,我伪装失忆权臣白月光(319)

作者:柳清晚

“我跟你说,我捉泥鳅也厉害......”她夸张地比了个手势:“五岁的时候捉过这么长的泥鳅。”

“捉泥鳅算什么,”沈祎更夸张地比了个手势:“我六岁的时候就下河摸了这么大个鳖。”

“我还猎过一只狐狸呢,你可猎过?”乌静挑衅地昂起下巴。

沈祎一拍桌子,也昂起下巴,想找出个十分厉害的事迹来,想了半天却发现没有。

他悻悻地又坐回去,遗憾道:“我小时候被父母管得严,自从进学堂就没那么自由了,每天不是读书就是读书,唉!我也想猎一只狐狸威风威风。”

“这有什么难的?”乌静起身:“我这就带你去猎。”

“去哪猎?”

“当然是出城啊,城外有狐狸。”

乌静对婢女喊:“去取本公主的弓箭来。”

站在门口服侍的婢女头疼:“公主,现在天黑了,狐狸回家了。”

乌静一顿,呆呆地“哦”了声,然后转头对沈祎道:“猎不成了,狐狸回家了。”

沈祎噗嗤地笑起来,笑得肩膀颤抖。

“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么?”

乌静气,走过去踢他。然而抬脚时不小心被椅子绊了下,整个人直愣愣地朝沈祎扑去。

香软的女子身体骤然砸进怀中,那一刻,沈祎怔了怔,下意识地抱住。

许是酒劲使然,又许是别的什么作祟。他抱着人,心跳加快。

“乌静?”他轻唤她。

乌静还在笨拙地试图爬起来,她“嗯”地应了声,抬脸。

这一抬脸,两人的唇离得颇近,近到只需沈祎低头就能够着。

鬼使神差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吸引似的,沈祎盯着红唇喉结滑动。

下一刻,当他意识过来在做什么时,已经噙住了那红唇。

乌静傻了,不禁脚下打滑。

“乌静,别动。”他说,为了让怀中的人老实点,他抱得越发紧。

乌静的婢女心头大跳,想上前阻止却又觉得不该。毕竟两人是夫妻,尽管......尽管有契约在,可那也只是口头上的,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呢?况且,公主的心思她是清楚的......

飞快斟酌了下,她赶忙将其他人挥退,上前把门关上,自己也躲得远远的。

屋子里,月光从楹窗落下来,轻柔中透着暧昧。

地上,一双影子交叠。

衣衫早已一件件散落,有的被揉成一团,有的被胡乱搭在椅子上。他们抱紧对方,听着心跳,在迷蒙月色中望着彼此的双眼。

这一刻,没人是无辜的。像是铁了心要共沉沦般,谁也不肯放过谁。

乌静长发散乱地趴在桌旁。

她仿佛置身于茫茫海域的孤舟上,风吹海浪,小舟飘摇。她望不见尽头,也分不清来路,只死死抓着身后人的手臂,不让自己迷失跌落。

这个世界是安静的,也是狂躁的。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狂躁得心潮澎湃想就这么死在巨浪中。

恍惚间,她被抱起,便下意识地攀着对方的肩膀。

她很清楚抱她的人是沈祎,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无法挣扎,只能清醒而绝望地沉溺。

乌静欢愉又痛苦地哭起来。

“沈祎......沈祎.......”她喊他的名字。

处于失控中的沈祎听得这一声声绵长轻柔的呼喊,越加发狂。身体里像是住着个魔鬼,恨不得把她撕碎,要她哭得更大声。

就这么,乌静哭了一夜,沈祎也发狂了一夜。

.

翌日,乌静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除了头疼,似乎还有......腿间也特别疼。

她动了动,然而碰到其他东西时,猛地一顿。

骤然睁开眼,发现这里并非她熟悉的卧室,心头大惊。渐渐地,昨日的画面浮上脑海。

酒醉,亲吻,衣衫剥落,两人连体似的纠缠.......

良久,她缓缓转头,就见沈祎安静地睡在一旁。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慌乱间,只好悄悄爬下床。

床上的凌乱令她羞耻不敢看,她忍着腿间的疼痛一件一件地捡起衣衫穿上。最后再转头看了眼沈祎,见他仍旧阖眼睡得沉,才松口气地逃离。

比起羞耻,她更多的是尴尬。

是不知怎么面对沈祎的尴尬。

两人在那样的情况下昏了头,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可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头一个想到的不是清白不在,而是遗憾自己往后跟沈祎恐怕没法做回普通的朋友了。

殊不知,在她开门离去后,沈祎缓缓睁眼。

他面色平静,全然无醉酒后的茫然。

沈祎盯着床顶帷幔,也不知想什么,神色些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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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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