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242)
“说是失踪,说不定……人已经死了。”云翎推测出最坏的打算,“她怕老板泄露换毒药的事,干脆杀人灭口。”
盛苒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盛洁月和司徒昱当真会这般残忍么?
淮珺皱了皱眉,突然起身,走到一旁的水池边,指尖轻轻沾上一点,凑到鼻尖轻嗅。
“据我所知,中心城的水脉相连,这个水池之下四通八达,而圣雌府附近的水系里……”淮珺的声音轻却清晰,“有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周围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大概率是药铺老板了。”涂山奕语气沉重地接过话,指节无意识敲击着石桌,“果然是做贼心虚,我们一来中心城,就赶紧把和旧案有关的人证销毁。”
裴啸行沉出一口气,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冷静地想着解法,“凌瑞,我记得猫族早年做过药材生意,和这家药铺有没有旧往来?”
凌瑞的神色肃然几分,点点头,语气笃定:“我记得父亲的账册里提过,十年前曾从这家药铺采购过一批止血草。明天一早我回家翻档,或许能找到他们的交易记录,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盛苒没说话,指尖摩挲着木牌上的刻痕。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终于回想起半年前去药铺时的场景。
老板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兽人,说话时眼神总是闪躲,当时原主只当是小商人的怯懦,还颇为不耐烦。
现在想来,那怯懦里藏着的,或许是被胁迫的恐惧。
“别太急。”她抬头看向众人,语气比刚才稳了些,“盛洁月既然敢动老板,肯定料到我们会查,说不定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涂山奕,让暗探别靠太近,先盯着圣雌府的动静;凌瑞,翻档时小心些,别被人察觉。”
涂山奕看着她眼底的冷静,心里莫名一松。
刚才见她脸色发白,他还怕她受了刺激,此刻才发现,他的妻主从来不是只会慌神的菟丝花。
“我知道了。”他应着,顺手给盛苒的汤碗添了些热汤,“先喝汤,凉了对身子不好。”
第二天天刚亮,众人就分头行动。
涂山奕换了身普通的灰布衣裳,带着两个商会暗探混在圣雌府附近的街巷里。
暗探都是常年做盯梢的老手,很快就摸清了外院的守卫换班规律:“会长,每半个时辰换一次岗,换班时会有三分钟空档。”
涂山奕点头,目光扫过外院墙角的鸟雀。
这些未开化的鸟兽,据说是云翎在中心城的“旧识”,能帮忙打探消息。
——说实话,挺扯淡的。
涂山奕刚见到这群小鸟的时候都惊呆了。
旧识旧识,那起码也得是个人啊!再不济也得是个有自主意识、会说话的兽人吧!
云翎没朋友就没朋友,直说便好,他们又不会笑话他。
随便找了几只鸟过来坏什么事?
但他没想到,这些鸟竟然真的能听懂他们说话。
一听涂山奕质疑,它们就成群结队地过来啄他,下手比云翎的风系异能还狠。
真是物以类聚,鸟以群分,这下涂山奕算是相信,这些鸟兽果然就是和云翎一伙的!不然怎么都这般讨厌!
他暂且同意让这群鸟兽加入到他的队伍中。
凌瑞则钻进了凌家老宅的旧档库。
灰尘弥漫的库房里,一排排木架堆得比人还高,他按着记忆翻找十年前的账册,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终于在最底层的木盒里找到了目标。
账册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向回春堂采购止血草五十斤,用途:圣雌府供奉”的字样,依旧清晰可辨。
“供奉?”凌瑞皱起眉,十年根本没有大型祭祀或战事,哪里用得上五十斤止血草?
这分明是借“供奉”的名义,掩盖其他交易。
裴啸行带着两个信得过的族人,在药铺周边的小吃摊打听消息。
狼族天生听觉敏锐,哪怕隔着两条街,也能听清邻桌的谈话。
“听说了吗?回春堂的老板昨晚被圣雌府的人带走了!”
“真的假的?我还欠老板半袋铜币呢……”
“小声点!圣雌府的人在附近盯着,说是老板卖假药害了人!”
裴啸行赶紧让族人记下说话人的样貌,自己则悄悄跟在那几个“盯梢的人”身后,看着他们拐进圣雌府的侧门。
而烛九阴、淮珺和云翎本人,一早就跟着盛苒去了城西。
涂山奕调运的药材前一晚就送到了,临时医棚里挤满了患者,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盛苒刚走到医棚门口,就被一个捧着药碗的老兽人认了出来。
“仙女姑娘,您来啦!”老兽人快步上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昨天喝了您给的药,我家孙儿身上的黑色印记淡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