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31)
盛苒喜欢逼他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以此满足心中扭曲的乐趣。
她第一回做的羹汤,渡鸦喝了。
那份食物很美味,一定不是给他准备的。
之后的所有,渡鸦便没敢再碰。
可是盛苒急切地跺脚,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当然是给你的!】
渡鸦垂下眼睫,一时恍惚。
他为何看不懂眼前的坏雌性了?
情绪一片混沌,脊背上的旧伤隐隐作疼,终于让渡鸦清醒几分。
“主人今晚若不动手,渡鸦先行告退。”
盛苒把他的手攥得死死的。
渡鸦紧握拳,不给她袒露掌心,盛苒的指尖便在他的胸膛落下。
[今后称呼我为妻主,在家住,与我们同吃同睡。]
柔软指尖在身上作乱,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胸口蔓延开来,渡鸦浑身起了一股异样的反应,明明没有挨打,却比往常的任何一次要难捱。
他神色隐忍,一时没有反应。
盛苒生怕他拒绝,继续写:
[你是我的兽夫,有照顾我的义务,不能——]
渡鸦突然攥住她。
雄兽的掌心宽大而滚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的整个手。
他实在是忍不住,才打断了她的动作。
兽夫?她从未给过他这个名分。
盛苒到底要做什么。
渡鸦复杂地凝了她半晌,终于点头,“知道了……”
“妻主。”他有些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
很好。
盛苒听闻,不禁弯唇一笑。
趁着渡鸦出神,她抽出手,继续兴致勃勃地在他胸膛写,[家里没有别的房间,你先睡我这。]
盛苒也是万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家里本就只有三个房间能住人。
裴啸行毕竟是身体不适才外出,回来之后发现有人不经允许睡他的床,定会感到伤心。
况且,只有她这张床是带着棉絮锦被的软床,又大又舒服,睡两个人不在话下。
渡鸦本就因她断了脊骨,还是好生照顾为妙。
“……不用,我有住的地方。”
盛苒倒是疑惑,他能住哪儿?
“悬崖,有属于我的巢。”
盛苒忍不住笑了。
渡鸦无声紧了紧拳,眸底渐冷。
她在笑什么?
不怪盛苒,从小被视为不祥之兆的渡鸦,对任何一种意义不明的笑都特别敏感。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乖乖留下来,任这个雌性用他看不懂的新手段羞辱他。
可是下一秒却听到盛苒的心声。
【真把自己当成野生小鸟养啦?】
【可是在家里也可以筑巢呀!】
家?
他有家么。
渡鸦的眼底划过一丝迷茫。
他抿唇,再次抓住盛苒作乱的双手,“主人,求您别再——”
与此同时,一道透着浓浓倦意的声音盖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
凌瑞不满地站在门边,紧盯着不该出现在家中的某个兽夫。
“妻主,他怎么在您的房间。”
第22章 还他一根骨头
听到妻主房内有动静,凌瑞第一时间便起身去看。
认清屋子里是谁,他揉着眼睛,放松了警惕。
下意识认为盛苒又在教训渡鸦。
这不像最近的她会干出来的事,但刻板印象根深蒂固,他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注意到渡鸦耳根不正常的红,凌瑞心想,这只鸟被妻主折磨成什么样了,怎么——
不对。
凌瑞陡然清醒。
他们在干什么?渡鸦为何握住妻主的手!
“妻主,您不是不允许他出现在您面前吗?”
他们何时这般亲近了。
同为兽夫,渡鸦和其余几人的关系一向不好。
他已经习惯了凌瑞语气中的冒犯,眼皮都没抬一下,往后退了退身。
这话倒是提醒他了。
房间里还亮着油灯,盛苒最讨厌他的兽形,瞥一眼都生厌。
若是看到他的翅膀,一定会放他走了吧?
渡鸦突然展开脊骨处的黑色羽翼,投射一片暗沉沉的阴影,带着无声的压抑。
左右不过被打一顿,他习惯了。
盛苒上前,仔仔细细地端详,水润的瞳仁中蕴含点点星光。
【哇塞——蓬松又柔软的大翅膀!】
【这也太漂亮了~】
【天冷了盖起来一定很暖和吧!】
【又好看又实用,好喜欢!】
盛苒一时沉浸,忍不住上手抚摸。
渡鸦神色错愕,与凌瑞对视一眼,情绪意味不明。
两人在彼此的目光中确认,他们没听错,这就是从盛苒心底冒出来的。
凌瑞不由重新打量渡鸦几眼。
这只鸟到底做了什么?他去进修邪术了,怎么把妻主迷成这样?
不过也是,妻主都愿意赎淮珺和涂山奕回家了,重新接纳渡鸦也是正常。